不出两分钟,傅景言肯定就追上来了,她一定不能被他抓住。而且面对冲一的招数,她是故意装出一副很害怕的样子,要是他真的冲进房间内,那后果不堪设想。麻蛋,她真的是后有狼追,前有狗堵啊。桑栀之所以不想被傅景言抓住,就是因为她还没确认他就是那有痣男,更没有怀上他的孩子,她不敢确信他会站在她这边,帮她报仇,所以,她不能暴露。万一暴露了,而他又不站在他这边,那他就将成为她报仇路上最大的劲敌,毕竟,冲霜是他的亲姐姐。
像是要证实自己说的话,冲一补充:“小小姐真的在房里,她一直哭,说害怕,叫您快点回来。”
听到这里,傅景言直接把电话挂断,望着前方消失在拐角处的身影,漆黑的眼眸泛起一丝赞许的tຊ暗芒,但唇边却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情绪:
“宝宝,我承认,你是个成年人了。”
过去十年,乃至过去三十几年,他都不曾对任何女人产生过兴趣,更没有在内心承认过会对哪个女人有想法。
而面对这小东西,他就算对她曾有过亲昵的行为,但也都是矛盾的。
然而这一刻,他忽然就豁然开朗了,一个躺在身边十年的女人,他从没碰过她一下,他是不是有病!
呵,去他的什么小狐狸,又去他的什么带崽对她不好,这一瞬,他只想跟她好好玩玩,猫抓老鼠的游戏。
等抓住了她,他一定要好好吃了她!
随即,望一眼屏幕上的红点,傅景言瞬间就兴奋起来,紧接着将油门踩到最尽头。
而此时,桑栀刚从百思不得其解中走出来,只见她将背包上的跟踪器取下,还顺手贴到一个捡废品的耳背阿婆身上。
就在刚才,她快速蹬到车上的时候,亲眼瞥见背包上居然还有一个跟踪器,她当场就很无语。
傅景言真是狡兔三窟!至于吗?
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当场就直接耍了点手段,让冲一信以为她就在房内,并且还通过一系列技术,成功窃取到他跟傅景言的通话内容。
然而,傅景言这个狡猾的老兔子,他根本就没有听信冲一的话,而是已经停车冲进人家的老婆婆的家里了呢。
桑栀不敢凝眸深思,她此刻能拖住傅景言也只是暂时的。
不出两分钟,傅景言肯定就追上来了,她一定不能被他抓住。
而且面对冲一的招数,她是故意装出一副很害怕的样子,要是他真的冲进房间内,那后果不堪设想。
麻蛋,她真的是后有狼追,前有狗堵啊。
桑栀之所以不想被傅景言抓住,就是因为她还没确认他就是那有痣男,更没有怀上他的孩子,她不敢确信他会站在她这边,帮她报仇,所以,她不能暴露。
万一暴露了,而他又不站在他这边,那他就将成为她报仇路上最大的劲敌,毕竟,冲霜是他的亲姐姐。
她不信他会为了一个与自己毫无瓜葛的女人,手刃血缘之人。
想到这里,桑栀头也不回地绕进小路,往老宅飞奔。
......
时间约莫过了五分钟。
白色跑车急刹停在老宅门口,一道身影快速侧过而身,完美地错过收纸钱的机会。
冲一捂着小心脏,一脸幽怨地看着刚通完电话不到十分钟,就赶回来到的傅景言。
他还没来得及去开车门,傅景言就快步下车,‘砰’地一声,迈开大长腿往老宅深处走去。
“先生,小小姐不哭了,您不用这么着急。”冲一跟在身后小跑,边跑边提醒。
他家先生真是太爱小小姐了,好生羡慕。
“她人不在里边哭你就得哭!”傅景言突然冷冷丢下一句话。
全都是废物,连个小屁孩的把戏都看不穿。
他宝宝现在可不能在叫宝宝了,该叫狐狸宝宝!
靠,居然在他面前再次上演金蝉脱壳之术,刚才他追到那户人家,开门的居然是一位老人,而跟踪器刚好贴在那老人的脸上!
呵,这是冲他贴脸开大的意思吗?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小东西跟在他身边十年,学到的东西全运用到他身上来了。
看来几天不脱她裤子揍一顿,她屁股又痒了!
再不把她的秘密扒出来,估计她都要瞒着他生儿子去了。
房门口,冲一耷拉着脑袋不敢抬头,什么叫小小姐不在他就得哭?
先生这是在外头把别人当做小小姐,还被别人给耍了?
傅景言漆黑的眼眸浓缩着巨大的冷意投向门把,明明是酷暑的时节,却陡然寒冷至极,他冷冷开口:
“宝宝确定在里边?”
“是的先生,小小姐刚才一直哭着说怕黑,但又不准我进去,她说她没穿衣服睡觉,我想这会儿她兴许是哭累睡着了,这才没声音。”
冲一恭敬地回答,心想先生为什么会置疑小小姐不在里边?
小小姐有夜盲症,除了先生出差之外,她晚上都是挂在先生身上,先生出门时她就乖乖睡觉,一直都是这样。
想到这里,冲一又补充:“先生,我看老宅不安全,要不您以后去哪里,都将小小姐带上吧。”
闻言,傅景言倏然转眸,漆黑的瞳孔微微聚焦,“嗯,这主意不错。”
接着,他转动门把......
他计算过,虽然刚才耽搁了两分钟,但以她那小破车的车速,她此刻肯定还在一公里之外,拼命飙车。
所以,只要打开眼前这扇门,他就能狠狠揍她的小屁股了。
“啪嗒!”
“滴!”
突然,两道声音同时响起,整个老宅顿时灯火通明,而房门,也在这时候被全然打开。
“呜呜......”这时,房内也传来一道哭泣的声音,像是害怕至极的哭声。
冲一自然知道这是桑栀的哭声,虽然心疼,但他没敢看过去,毕竟小小姐说了她裸,睡,只有先生进去安慰才合适。
傅景言自是也听见了这声音,但他没有像冲一那样表现出心疼的表情,而是先一愣,在疑惑。
“先生,我去备宵夜了。”冲一听不得这委屈的哭声,只想快点离开,好让先生快点进去哄小小姐。
傅景言没回应冲一,也没踏入房间,而是定定站在门口。
他听着那一道道极其委屈的哭声,脑浆仿佛被水泥封住了一般。
“冲爷回来,宝宝怕,呜呜。”这时,一道可怜兮兮的话音将傅景言拉回现实。
眉心皱起,跨步走进房内,他的视线落到屏风后面的大床上。
明明灯光已经直射到洁白的床单上,只要略微一看,就能看出个所以然。
可是,那里却空无一人。
傅景言干脆循声走到床边,蹲下高大的身形,歪头看向床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