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为了陈寂言打的难舍难分,水火难容。陈寂言却不知道去了哪儿。安塔山的马仔隐隐都开始以楚宁为首,甚至将我软禁起来,连一日三餐都给我吃的馊饭。事情脱离掌控,我心急如焚,每天都拍着门骂楚宁:“信不信等我出去,我要把你的头发都薅光!”“楚宁!楚宁你放我出去!我要见陈寂言!”可我的嗓子都喊哑了,声音一天比一天虚弱,连楚宁的影子都没见着。我只能按下焦躁,准备等入夜了,再冒险强行出门。
如果可以,我也巴不得离陈寂言远远地,永远也不要和他沾上任何关系。
可我的肩上还担着责任。
而且,他们又丢了一条命,才让我换到陈寂言的信任。
不将他绳之以法,我拿什么祭奠沈行川和赵局?
我捡起那张机票,捏在手里:“陪在他身边六年的人是我,我才是他的女朋友。”
我坦然迎视楚宁,也毫不让步:“你凭什么叫我离开?”
楚宁轻嗤一声,像是极为不屑。
“我不像你,只会用眼泪博取他的同情。”
“我可以帮他处理很多事,但你的眼泪迟早有流干的一天。”
她看着我,似觉不够,又抬手扯住我的头发:“像你这样的菟丝花,迟早会被他甩掉。”
我也不甘示弱,张牙舞爪去打楚宁的脸:“那也不干你事,能办事的狗也只是他的狗!”
“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能让寂言哥叫你滚!”
楚宁神情一顿,眼中闪一丝莫名的情绪。
她松开我的头发,恶狠狠丢下一句:“随你怎么说,寂言都只会是我的。”
等楚宁离开。
房间内再度恢复寂静。6
我紧紧捏着那张机票,想着到底该怎么样,才能接触到陈寂言的核心商业链。
往后一连几天。
我都和楚宁吵的有来有回。
不是我扇她耳光,就是她拽我的头发。
我们为了陈寂言打的难舍难分,水火难容。
陈寂言却不知道去了哪儿。
安塔山的马仔隐隐都开始以楚宁为首,甚至将我软禁起来,连一日三餐都给我吃的馊饭。
事情脱离掌控,我心急如焚,每天都拍着门骂楚宁:“信不信等我出去,我要把你的头发都薅光!”
“楚宁!楚宁你放我出去!我要见陈寂言!”
可我的嗓子都喊哑了,声音一天比一天虚弱,连楚宁的影子都没见着。
我只能按下焦躁,准备等入夜了,再冒险强行出门。
天色渐晚,我耐心等着。
等到万籁俱寂时,我正准备出门,身后的床垫下陷。
一双冰冷的手搂住我的腰。
我背脊一僵,睁开的眸中一片清明。
“姜妩,你永远都不会背叛我,对吗?”
陈寂言的声音忽然响起,他每一寸呼吸都落在我敏感脆弱的颈后。
这样抱着我,是沈行川最喜欢的姿势。
我浑身上下都在叫嚣着抗拒,却只能一点一点放松身体,任由陈寂言抱着。
他身上萦绕的淡淡冷香下,是掩盖不住的敏感血腥味。
我忽然感到浑身发寒,涌上一股不祥的预感。
我侧过身,担忧地看着他:“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陈寂言眼睫下的眸子漆黑,声音里带着说不出的冷意。
“我杀了楚宁。”
我声音微颤,努力压制着内心翻涌的情绪:“楚宁……为什么?”
陈寂言指腹摩挲着我的手腕,轻柔的动作中带着不容忽视的掌控感。
“因为你不喜欢她,所以我杀了她。”
鸦青的睫羽掩住了他眼底的情绪,只有森寒的声音缓缓响起。
“以后所有惹你不高兴的人,我都会让她们消失。”
“我的身边也不会再有别人。”
陈寂言的头低低埋进我的颈窝:“你嫁给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