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地,容景看到了他看远黛时的神色。跟看自己时一模一样。前一秒还在费尽心思的为他过生辰的人,下一秒就马不停蹄去见另一个女子。容景心头一紧,连脊柱都在发麻。他眼睁睁看着,别院内的两人旁若无人的亲吻了起来。他吻得那样的动情,任谁都能看出爱意,似要将人拆骨入腹。“太子殿下……唔……轻点,还有暗卫在呢。”“孤的人,谁敢看,我便挖了他眼睛。”“黛儿,你怎生得如此勾人,孤一沾上你,便再也不想回宫了。”
燕陵果然不是有公务在身,而是急着赶去了一家别院。
远黛就站在别院外。
燕陵出现后,她立刻扑到了他怀中。
远远地,容景看到了他看远黛时的神色。
跟看自己时一模一样。
前一秒还在费尽心思的为他过生辰的人,下一秒就马不停蹄去见另一个女子。
容景心头一紧,连脊柱都在发麻。
他眼睁睁看着,别院内的两人旁若无人的亲吻了起来。
他吻得那样的动情,任谁都能看出爱意,似要将人拆骨入腹。
“太子殿下……唔……轻点,还有暗卫在呢。”
“孤的人,谁敢看,我便挖了他眼睛。”
“黛儿,你怎生得如此勾人,孤一沾上你,便再也不想回宫了。”
容景静静的看着,眼睁睁看着燕陵迫不及待的抱着远黛,一边脱着她的外衫,一边快步走了进去。
他默默看着,直到烛火熄灭。
他极其缓慢的笑了声,而后静静的往回走。
一个人走在夜色下。
“轰隆!轰隆!”
天空又开始打雷,大雨将至。
以前最害怕雷声的人,却仿佛听不见一般,始终缓慢的走在大街上。
此刻的容景,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在茫然的黑夜里踽踽独行。
大雨很快哗然落下,将他浑身都淋得湿透。
他还是漫步在雨里,试图洗去刚才的记忆。
容景以为自己不会痛了,可燕陵总是能一次又一次让他痛。
他在雨里走了整整一夜。
直到翌日清晨,天空放晴。
容景脸色白得像纸,那双曾经如星光般闪耀的双眼,也蒙着一层灰霾。
不知是怎么回到的宫。
只是进门时,他看到了满脸焦急的燕陵。
“阿景!你终于回来了。”
可在他抱住他的前一秒,容景眼前一黑,终于摇摇晃晃的倒下了。
……
醒来时,他躺在东宫的床榻上。
燕陵紧紧握着他的手,还有三个太医围在他的床边,刚刚给他把完脉。
“太子殿下,公子只是淋雨着凉了,没有其他异样。”
燕陵眼底带着明显的血丝,以为他晕倒是突发什么恶疾,吓得要死。
他紧紧将容景抱住。
“阿景,你昨日到底去哪儿了,吓死我了,以后不准一夜不归了。”
容景感受着他身体的颤抖和温暖,心底却是一片寒凉。
眼前这个燕陵,和昨晚那个亲远黛的人,居然是同一个人。
容景任由他抱着自己,什么话都不说。
这次他突然消失又突然晕倒,大概真的吓到了燕陵。
他寸步不离的守着容景,生怕他再出什么意外。
只是容景看上去总是精神萎靡的样子。
太医把过脉又查不出任何问题。
这段时间,燕陵一直陪伴着他。
大概终于让远黛不满了。
一次夜里,容景在睡梦中昏昏沉沉的醒来,却发现身侧无人。
他走过去,发现燕陵正在和人交谈。
而那个人,是远黛。
他居然这么大胆,都将人带到东宫了?
“我下月必定好好陪你,好不好?”
他在哄人。
声音压得很低,无奈又宠溺。
“别闹了,孤若是不想你,怎么会让人费尽周折将你带入东宫,下次孤带你去看樱花好不好,你不是最喜欢了吗?”
远黛低声说了句什么,伏在他怀里,像是被哄好了。
而燕陵似乎也等不及,寻着她的唇便吻了下去,而后抱着她去了旁边的宫殿。
很快,里面传来一阵喘息声和娇吟声。
“太子殿下……疼……”
“乖,受着点,孤都多久没疼你了,你可知孤每日想你到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