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雨柔不以为然笑了声:“既然是我将军府的丫头,身为主子,我自然有权利管教。”说完,岳雨柔朝着另外一位婆子提手一挥,接着那婆子便拿了布塞进赫云瑞嘴里。转眼之间,赫云瑞除了干瞪眼,什么也做不了。当下时节已经入冬,风也愈加寒冷。赫云瑞只穿了单薄的里衣,渐渐的冻得快没有知觉,就连最基本的咳嗽他都做不到了。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在外面跪了多久,当失去意识的那一刻,他看见打半夏的人也停止了动作。
岳雨柔不以为然笑了声:“既然是我将军府的丫头,身为主子,我自然有权利管教。”
说完,岳雨柔朝着另外一位婆子提手一挥,接着那婆子便拿了布塞进赫云瑞嘴里。
转眼之间,赫云瑞除了干瞪眼,什么也做不了。
当下时节已经入冬,风也愈加寒冷。
赫云瑞只穿了单薄的里衣,渐渐的冻得快没有知觉,就连最基本的咳嗽他都做不到了。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在外面跪了多久,当失去意识的那一刻,他看见打半夏的人也停止了动作。
再醒来时,只见半夏孤零零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身上衣服被染得通红。
岳雨柔和那群婆子早已不知去向。
赫云瑞咬牙走过去蹲下身子,探了一下半夏的鼻息,心下顿时跳空一瞬。
不问缘由,就将一个人生生打死,如此行径,当真是令人胆寒。
赫云瑞强忍着身体的不适,从屋内拿了披风盖在半夏身上。
他想不明白,为何岳雨柔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还有赫母,为何会如此助纣为虐?
……
接连三日,岳雨柔日日都来雾雨轩磋磨赫云瑞,花样也不再是简单的罚跪。
纵然是随军多年,赫云瑞也未曾觉得如此无法忍受过。
本就虚弱多病的身体,如今更是破败不堪,随时都能咽气一般。
岳雨柔给所有下人都下了命令,任何人不得帮雾雨轩送水送饭,更不准帮着做任何事。
赫云瑞如今过的日子,连府里最低等的下人都不如。
而对于这种情况,赫母从始至终都是不闻不问,完全默许了岳雨柔的行径。
这日。
岳雨柔进入雾雨轩的时候,赫云瑞正昏迷的躺在床上。
如今的她,躺在床上几乎看不出来那里有一个人,就像秋天飘落在地上的叶子一般,散发着脆弱枯萎的气息。
岳雨柔看着奄奄一息的‘沈若初’,挥手屏退了所有下人。
她上前一把掀开了被子,抬手就给了‘沈若初’一巴掌。
赫云瑞生生疼醒,睁眼便看见立在床边的岳雨柔。
这几日他也算是看明白了,从前自己看到的不过是岳雨柔和赫母营造出来的假象。
而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沈若初不知受了多少欺负。
赫云瑞强着身体坐起,声音虚弱无力:“岳雨柔,若有那一天,我会替沈若初要一个公道。”
岳雨柔唇角轻勾,并没有注意床上人说的是替沈若初,而不是替自己讨一个公道。
她把玩着腕上的手镯,徐徐开口:“公道?”
“既然姐姐要和我说公道,那我不如再告诉姐姐几个秘密。”
“从桑枝房里搜出来的红花,是我亲手放进去的;就连你每天点的沉香里,我也特意让人放了麝香进去。”
边说着,岳雨柔还伸手挑起赫云瑞的下巴,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顿道:“你的孩子,是我弄掉的。”
赫云瑞大脑瞬间轰的炸开,眼底满是不可置信。
下一秒,岳雨柔捏着他的下巴往旁边一甩,继续说道。
“对了,七年前边关告急,你沈家不惜一切代价散尽家财给军中召集军粮、补给物资,帮夫君成功抵御外敌,最后还差点死在那场战乱里。”
“可直到今天,夫君都仍以为这些是我父亲帮他做的。”
“所以,只要有这份情意在,无论我做了什么,夫君和母亲都会对我多偏一分。”
说到此处,岳雨柔又故意问了一句。
“沈若初,这种为别人做嫁衣的滋味,感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