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暂时是不能回了,夜语凝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一直对自己很好的时父时母。而且这件事理应由时逾白解决。夏日晚风徐徐吹来,夜语凝在两个大院中间站了会儿,手机却响起。刚接通,就听对面一声惊呼:“凝凝,惊天大消息!你在哪儿呢,方不方便?”夜语凝把手机拿远了些,点了支只烟,没什么兴致:“在家门口,什么消息?”秋贝瑶又突然压低了声音:“林穗尔你还记得吧?就是想和你抢时逾白那个女的。”闻言,夜语凝怔了怔。她当然知道林穗尔,或者说,整个京圈都知道。
听着这些,夜语凝打了个哆嗦,浑身发冷。
时逾白嗓音有些沙哑,也不知道念了那句话多少遍。
压了一天的情绪,就这样轻易的被他再次掀翻,好似巨浪汹涌。
她攥紧手,可还是稳不住呼吸:“你不愿意娶我,我也说了不用你负责。可你非要娶,现在却又一副被迫的模样……”
“时逾白,何必呢?”
时逾白捻着佛珠的手指停住,几秒后才起身看向她。
“我父母一直很喜欢你,我们结婚,两家强强联合。你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如果你想玩,夜氏我也可以兼顾。”
“最后,我不会和你离婚,时家的一切都有你一份。”
都说婚姻是人生大事。
可时逾白说这些话时,完全就像是在谈一笔交易。
夜语凝笑不出来,却还是强扯起嘴角:“也就是说我嫁给你,一没有婆媳矛盾,二能让家族企业所向披靡,三不怕被抛弃,还能得到时家的一切?”
“这些条件是很不错,但可惜,没有我想要的。”
时逾白目光微凝。
不等他问,夜语凝直接说出了答案:“时逾白,我不会嫁给一个不爱我的人。”
“这婚事我不同意。”
扔下最后一句话,她转身离开,毫无留恋。
走出时家大宅却又不知道该去哪儿。
家暂时是不能回了,夜语凝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一直对自己很好的时父时母。
而且这件事理应由时逾白解决。
夏日晚风徐徐吹来,夜语凝在两个大院中间站了会儿,手机却响起。
刚接通,就听对面一声惊呼:“凝凝,惊天大消息!你在哪儿呢,方不方便?”
夜语凝把手机拿远了些,点了支只烟,没什么兴致:“在家门口,什么消息?”
秋贝瑶又突然压低了声音:“林穗尔你还记得吧?就是想和你抢时逾白那个女的。”
闻言,夜语凝怔了怔。
她当然知道林穗尔,或者说,整个京圈都知道。
夜语凝喜欢时逾白被众人所知,是因为他们两人门当户对,实力相当,很多人都看好。
而林穗尔喜欢时逾白的事远近闻名,单纯是因为她追求的手段太疯狂、无下限。
想起这人曾经对时逾白的纠缠,夜语凝拧起眉:“她又干什么了?”
秋贝瑶将事情娓娓道来:“我在酒吧蹦迪的时候听见一个男的说,林穗尔不知道听谁说只要和时逾白睡一次,时逾白肯定娶她。”
“昨晚她就花钱找人在时逾白的茶里放了点不干净的东西。不过时逾白喝了之后人不知道去了哪,林穗尔没能得逞。”
“现在动手那人我已经抓到了,人证物证俱在,是你来处理,还是直接送去时家?”
倪舒夹着烟的手一顿。
原来算计时逾白的人是林穗尔。
这一刻,她突然庆幸时逾白走错进了她的房间,如果真被林穗尔得逞,那现在和他谈婚事的就不是自己了。
但……她去处理?她有什么资格?
夜语凝沉默了会儿:“你把位置发我,我去和时逾白说一声。”
“好嘞。”秋贝瑶应了声挂断电话。
剩下的烟不多,夜语凝抽完掐灭才转身准备去找时逾白。
她以为他还在佛堂,不想路过客厅时就听到里面传来一声:“逾白哥哥……”
夜语凝顿时停住脚步。
这样喊时逾白的只有一个人——
她侧身往客厅里看去,只见不久前还跪在佛前默念“破戒大错”的时逾白,此刻正抱着林穗尔。
而他从不让人碰的那串佛珠手串,也被林穗尔攥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