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听到杜舒曼要和他一起前往沪城执行任务时,他便再也坐不住了。“张津年,你凭什么认为你有资格决定她的选择?”江逸群的声音低沉,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张津年看向江逸群,眼神冷冽:“这是上级给出的任务,何况相比起来,我比你更有经验。”江逸群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情绪,他深知自己不能在这里失去理智。“张津年,我担心舒曼的安全,你过去对她的伤害和冷待,我亲眼目睹,我无法信任你会保护好她。”张津年默了瞬,直视着江逸群,眼底是坚定不移的执念:“舒曼的安全,我比任何人都更在乎。”
张津年话音一落,气氛骤然凝结。
江逸群的脸色霎时变得铁青,他紧握双拳,努力克制着内心翻涌的情绪。
当知道张津年如今是与他有着同一信仰的同志时,江逸群还有些不可置信。
但当听到杜舒曼要和他一起前往沪城执行任务时,他便再也坐不住了。
“张津年,你凭什么认为你有资格决定她的选择?”江逸群的声音低沉,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
张津年看向江逸群,眼神冷冽:“这是上级给出的任务,何况相比起来,我比你更有经验。”
江逸群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情绪,他深知自己不能在这里失去理智。
“张津年,我担心舒曼的安全,你过去对她的伤害和冷待,我亲眼目睹,我无法信任你会保护好她。”
张津年默了瞬,直视着江逸群,眼底是坚定不移的执念:“舒曼的安全,我比任何人都更在乎。”
杜舒曼愣了一下,一丝莫名的情感悄然爬上心头,像平静的湖面随风泛起了波纹。
江逸群还想再说什么,张津年却不耐再听了。
他一把拉过杜舒曼的手腕径直离开,力道之大,让杜舒曼只能被迫跟上他的步伐。
直到走出很远一段距离,张津年才停下脚步,手上力道却仍未松懈。
像是怕一放手,她就会消失不见一般。
杜舒曼忍不住蹙紧了眉头,出声喊道:“张津年,你快放手!”
话音一出,张津年立马条件反射般松开了手,看着杜舒曼手腕一圈红印,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
当即牵过她的手,缓缓按揉着:“抱歉,一时没有控制住,弄疼你了。”
默然一瞬,又补充了一句:“下次不会了。”
说完,不动声色地瞧了眼杜舒曼的反应,见她闻言不再那么抗拒自己,这才稍放下心来。
手腕处传来的温热触感仿佛随着张津年的温声话语一起按揉在心上,泛起阵阵酥麻。
杜舒曼强行压制住心底升腾的异样情绪,抽回手,淡淡开口:“我没事。”
张津年看向杜舒曼,眼中的冰冷渐渐融化,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名状的情绪。
他沉默了片刻,终于开口:“舒曼,我们还没有正式离婚……”
说到一半,他却顿住了话音,转而有些自嘲地笑了笑。
他本想询问杜舒曼是否对江逸群还有感情。
可他转而又想起,若是杜舒曼当真对江逸群恋恋不忘,要旧情复燃。
八年过去,她们早就在一起了才是。
她的目光停留在张津年的脸上,像是看出他心中所想,认真回答道:“我们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完成上级交代的任务,至于其他的,以后再论。”
“当然,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也可以正式离……”
杜舒曼话音未落,便被张津年下意识抬手捂住了嘴。
她一抬眼,却撞进了张津年素来冷淡的眉眼,眸中竟隐隐含着一股哀求。
哀求她不要再说下去了。
“我不愿意。”张津年声音淡淡,语意却无比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