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的嗓音从帷帽下缓缓传出:“师父命我前来送信。”声音如珠玉落盘,极其悦耳。白衣男子将信封递出,白皙的手指,骨节分明,仿佛工匠雕琢。.慕容婳缓缓伸出手,转而一把握住白衣男子的手,将其往屋里拽。“小师妹,别闹。”白衣男子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淡淡的宠溺。慕容婳不松手,只是说道:“大师兄,你进屋,我有要事同你商量。”闻言,白衣男子翻身跃进屋里。.下一刻,慕容婳反手点了白衣男子的穴道,信封自他的指尖滑落。
“婳儿是我的亲生女儿,即便是我死了,也轮不到你。”慕容夫人立于门口,烈日的阳光照在头顶,使得慕容夫人整张面容隐在阴影之中。
慕容三夫人瞧不清慕容夫人的神色,只觉得这话里透着几分寒意。
慕容婳垂着眼眸,面色淡然,内心毫无波澜。
见状,慕容三夫人也不再与慕容夫人争执,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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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只余慕容婳与慕容夫人,二人谁也不曾开口,屋内寂静可闻呼吸声。
不知过了多久,慕容夫人上前几步,将慕容婳紧紧拥入怀里。
慕容婳被突如其来的拥抱撞得身子一震。
“婳儿,我的婳儿,苦命的孩子。”慕容夫人略微松开慕容婳,伸出手来,手掌将慕容婳的脸颊覆盖。
慕容婳看着慕容夫人失而复得的神色,越发诧异。
“好孩子,你还在,一切都还来得及。”慕容夫人眼眶湿润,嘴角却是含着笑意。
一切都还来得及?慕容婳心中一惊,陡然生出一个匪夷所思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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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婳乖巧地开口:“娘亲,什么一切都还来得及?”
慕容夫人只是摸着慕容婳的脑袋,面容慈祥,说道:“我还来得及弥补你。”
“这些年,无数次午夜梦回的时候,我都会梦见你。”慕容夫人说着,牵着慕容婳的手坐下。
“当时的你被慕容泾抱走时,小手握着我的手指,是娘没用,没能护住你。”慕容夫人的眼角划过一滴泪水。
闻言,慕容婳的内心依然平静,现在提这些陈年往事又有何用呢?
“婳儿,娘对不起你,日后,娘再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慕容婳定定望着慕容夫人,却未曾开口。
慕容夫人似乎想到了什么,又说道:“即便是慕容雪凝也不能伤害你。”
慕容婳盯着慕容夫人的双眸,企图从中找出一丝撒谎的神情,却以失败告终。
见状,慕容婳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测。
最终,慕容婳只是一脸懵懂地问道:“娘亲在说什么?我没有听懂。”
“无妨。”慕容夫人一脸慈爱,声音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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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慕容婳站在窗前望着天边的明月。
忽然,耳畔有风声响起。
下一刻,一位翩翩白衣男子踏月而来。
白衣男子头戴帷帽,即便看不清面容,却依然风姿卓越。
“大师兄,你怎么来了?”慕容婳低声开口,却依旧压不住嗓音里的雀跃。
白衣男子的嗓音从帷帽下缓缓传出:“师父命我前来送信。”
声音如珠玉落盘,极其悦耳。
白衣男子将信封递出,白皙的手指,骨节分明,仿佛工匠雕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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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婳缓缓伸出手,转而一把握住白衣男子的手,将其往屋里拽。
“小师妹,别闹。”白衣男子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淡淡的宠溺。
慕容婳不松手,只是说道:“大师兄,你进屋,我有要事同你商量。”
闻言,白衣男子翻身跃进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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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慕容婳反手点了白衣男子的穴道,信封自他的指尖滑落。
紧接着,慕容婳将白衣男子压倒在床榻之间,二人十指相扣,鼻尖的气息缠绵悱恻。
“小师妹,你这是做甚?”白衣男子没有丝毫的慌张。
慕容婳隔着帷帽与白衣男子对视,笑道:“大师兄,你笃定我敬重你,不敢做出逾矩之事吗?”
白衣男子有一瞬间的沉默,正欲开口时,脸颊上却传来了肌肤的触感。
慕容婳正在捏他的脸颊。
真是个没大没小的小师妹。
倏尔,慕容婳微微起身,低声道:“大师兄,你叫什么名字?”
“小师妹,怎么连我名字都不记得了?”白衣男子却反问道。
“大师兄,秦恪之是你的真名吗?”慕容婳忽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