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她像极了一只被献祭的猎物。她的眼里,只能是傅清越。“时鸢,我早就说过,你要一直听话。不听话的惩罚你不会愿意见到的。”一晌纠缠。这一次,比两年来的任何一次都要激烈。如傅清越所说,这不是疼爱只是惩罚。……这天之后,宋时鸢就被傅清越圈禁在了江明别墅。傅清越只要一来,就是无休止的折腾,每一次都把她累晕才罢休。转眼,就过了一个月。眼见就要到傅清越的婚期,宋时鸢望着窗外的夜色,身上那些被故意留下的痕迹似乎又灼热滚烫。
闻言,众人看去,傅清越大步走了进来。
傅母怔了怔:“清越?你现在不应该在公司吗?还有……你为什么不同意?”
宋时鸢的心陡然提起,手指下意识攥紧。
傅清越冷冷扫了一眼江舟,随即目光落在了宋时鸢身上,声音平淡,可她却听出了威胁意味。
“这样的人生大事应该看本人意愿,时鸢只是寄住,并不是傅家人,您不能擅自做主。”
空气静了一瞬,随即却响起了宋时鸢坚定的声音:“我愿意。”
她话音刚落,傅清越的眸子霎时变得无比阴沉。
他嗓音冰凉:“你想好了?”
宋时鸢压抑住心脏的颤抖:“我想好了。”
傅清越忽地笑了,可眼中却没有丝毫温度,就像是风暴来临前。
他看着她,一字一句:“那就祝你得偿所愿。”
说完,他径直上楼,就好像刚刚突然的否决,真的只是关心宋时鸢的意愿才多了一句嘴。
婚事便这样定了下来。
宋时鸢绷紧的心弦松了几分,和傅母虚与委蛇了几句,就上楼回房间收拾了东西。
原本江舟是打算送她去酒店,但中途忽然接到了电话,公司有了急事,她不好意思麻烦他,就半道下车,打车去了酒店。
万万没想到,她一上车就上了贼船。
可等她回神后,车子没去酒店,反而开到了一个她所熟悉的地方——
江明别墅。
车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一只发凉的大手紧扼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拽了出来拖到了屋中。
不等她回神,便被狠狠摔在了沙发上。
随即,傅清越沙哑冷冽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宋时鸢,我说过,这辈子你只能待在我的身边。”
男人眼沉入墨,竟然在大厅就扯开领带,解开皮带。
那擒住宋时鸢的视线就像发怒的猎豹。
宋时鸢从来没见过这样生气的傅清越。
脑海警报冲天响,她下意识示弱,企图安抚住眼前的男人:“傅哥,我和江舟订婚只是想让傅伯母放心一点,你要是不喜欢,我就取消婚约……”
傅清越冷笑一声,俯身一手捏着宋时鸢的下巴,一手撕烂她的裙摆,身体猛地下沉,狠狠没入!
没有任何缓冲,宋时鸢疼的发抖,可男人捏着她,她只能被迫继续承受男人的天赋异禀。
这个姿势,她像极了一只被献祭的猎物。
她的眼里,只能是傅清越。
“时鸢,我早就说过,你要一直听话。不听话的惩罚你不会愿意见到的。”
一晌纠缠。
这一次,比两年来的任何一次都要激烈。
如傅清越所说,这不是疼爱只是惩罚。
……
这天之后,宋时鸢就被傅清越圈禁在了江明别墅。
傅清越只要一来,就是无休止的折腾,每一次都把她累晕才罢休。
转眼,就过了一个月。
眼见就要到傅清越的婚期,宋时鸢望着窗外的夜色,身上那些被故意留下的痕迹似乎又灼热滚烫。
这样下去不行。
想着,她走进了浴室,将浴缸放满冷水,咬牙将自己浸泡在里面。
近两个小时过去,昏沉间,她摸着自己滚烫的额头,松了一口气。
傅清越既然喜欢她这副躯体,应该舍不得她很快被玩坏吧?
他和苏念锦马上要结婚了,应该会很忙,自己躲过这几天,等他结婚那天说不定能找机会离开。
可这场高烧比宋时鸢想象的还要猛烈,后半夜时,她直接陷入昏迷。
迷迷糊糊中,她好似被人抱了起来,又好像听见了一道急切冷沉的声音:“立刻送她去医院。”
她好像被谁小心翼翼,像珍宝一样抱着。
可怎么可能呢?
是幻觉吧……
再度醒来时,宋时鸢入眼便是雪白的天花板和充斥鼻尖的消毒水味。
不等她从昏沉之中完全醒神,耳边却传来了一道讥讽的笑:“宋时鸢,你真可怜。”
宋时鸢循声看去,是苏念锦。
还不等她完全清醒,就听苏念锦扔下惊雷一句——
“躺在自己杀父仇人身下做玩物,我要是你爸妈,棺材板都气得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