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越瞳孔骤然紧缩,瞬间阴沉了脸,转头冷冽道:“立刻关掉投影!”“宋时鸢呢?!”他脸色铁青,派人去搜寻整个游轮。这女人疯了,爆出这种东西受伤害只会是她自己!司仪擦着冷汗宣告婚礼暂停,台下的宾客面面相觑,但因为傅清越的气场实在太过冰冷,没人敢议论。傅家人和苏念锦的脸色更加精彩,一会红一会白。苏念锦紧紧抓着婚纱的裙摆,若不是有媒体在,她眼中的狠意几乎快要压制不住。宋时鸢那个贱人,自己该早点弄死的!
一天后,傅清越和苏念锦举行游轮婚礼。
宋时鸢也被接上了游轮,送进了船尾的房间:“时鸢小姐,傅总特地让人给你安排了这间房,您别乱跑免得撞上不该遇见的人。”
“呼啦啦”,海浪拍打着船体。
浪花声和二楼的婚礼进行曲混合在一起,如嘈杂的锯子割着宋时鸢的神经。
她一直低垂着眼眸,看起来安安静静,可眼中却满是嘲讽。
傅清越似乎笃定了她会乖乖听话。
多自负?
宋时鸢借着透气的由头离开了宴会厅,悄悄去了播映室。
将婚礼U盘替换成自己的,门缝中,她看见傅清越挽着新娘的手笑着走上红毯,心头的痛蚀骨一样撕咬着她。
“傅清越,再乖顺的宠物,走到绝路也会反抗。”
她现在已经没什么好失去的了,但他们傅家人不是一脉相承的伪善好脸面吗?他傅清越不是出了名的洁身自好,上流社会的楷模吗?
她偏要他身败名裂。
更换完成,宋时鸢离开了这里。
她走上甲板,望着大海,眼里一片死寂。
傅清越等会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但是她无所谓。
既然他非要留她在身边不让她好过,那他们就一直互相折磨下去好了。
正想着,却忽得被人从身后狠狠一推——
“嘭!”
猝不及防,宋时鸢直接跌落进了海中。
海水四面八方灌进来。
宋时鸢没入海底的最后一秒,听到一句:“谁让你是傅总人生唯一的污点?傅总说了,他如今要结婚,你这个污点也该永远被抹去了!”7
腥咸的海水灌入鼻肺,夺走宋时鸢仅剩的氧气。
她本能挣扎,却离海面越来越远。
阳光已经无法穿透水底,视线越来越黑,身体像是被大力挤压,骨骼都在疼。
窒息的感觉太难受了,抽丝一般一点点死去。
一秒,两秒,三秒……
好煎熬。
……傅清越啊。
生命的最后几秒,她还是不可控制想起来他。
她终究没有他心狠。
她想到的报复是叫他身败名裂,可他却要她的命……
……
宴会主厅。
婚礼顺利进行,在宾客的祝福声和浪漫的婚礼进行曲中,大屏幕开始播放傅清越和苏念锦的婚纱照。
可下一秒,在场忽地一片哗然,不少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这是……”
傅清越回头。
只见大屏幕上,正播放着他和宋时鸢半遮不遮的床照!
傅清越瞳孔骤然紧缩,瞬间阴沉了脸,转头冷冽道:“立刻关掉投影!”
“宋时鸢呢?!”
他脸色铁青,派人去搜寻整个游轮。
这女人疯了,爆出这种东西受伤害只会是她自己!
司仪擦着冷汗宣告婚礼暂停,台下的宾客面面相觑,但因为傅清越的气场实在太过冰冷,没人敢议论。
傅家人和苏念锦的脸色更加精彩,一会红一会白。
苏念锦紧紧抓着婚纱的裙摆,若不是有媒体在,她眼中的狠意几乎快要压制不住。
宋时鸢那个贱人,自己该早点弄死的!
傅清越的气场更是冷的可怕,紧攥的手心已经有血珠滴落到了地板上,但他却像感觉不到疼痛一般。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压抑住他心底积聚的怒火。
他以为他早已经摸清了宋时鸢的脾气,她一个扛不住事的娇小姐,闹脾气了,吓一吓就听话了。
乖乖地,他乐意养她一辈子。
她可真是好样的,竟然真的跟他撕破脸。
蠢死了,就她那张脸,离了他没人护着,迟早会成为权贵们床上的玩物,现在事情闹开,她的名声只会更差。
除了名分,他什么都能给她,为什么就想不明白?
就在这时,派去搜寻的人战战兢兢来回话:“傅总,我们找遍了游轮,没有发现宋小姐。”
闻言,傅清越心底兀地划过一抹异样的不安,有种失控的慌乱。
游轮停在海面,宋时鸢不可能离开。
“通知监控室,继续搜。”
他自己也扔下所有人,沉着脸往监控室走去。
他的步子迈得很大,眼中的焦急再也无法掩饰。
越靠近监控室,那不安就越浓烈。
直到他抵达监控室门口,听到里面传出惊呼——
“找到了!宋时鸢被人推下海了!这里是有鲨鱼的深海区,她必死无疑!我们该怎么和傅总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