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白姎的事情之后,顾司砚就一定要跟着严复去看白姎。看见她的那一刻,他心疼的要死,也从那一刻从心底恨透了周宴珩。想当年,白姎是多么开朗天真的一个女孩,结婚七年,周宴珩却将她变成了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早在十年之前,顾司砚就对周宴珩说过,如果有一天他辜负了白姎,那么他绝对会不顾一切地将白姎抢走。现在,是周宴珩先对不起白姎的。所以知道白姎下定了决心要和周宴珩离婚后,顾司砚便不由分说,不由拒绝地重新开始追求白姎。
另一边,车上。
顾司砚拉好安全带,转过头看向白姎:“我说你怎么突然答应了让我来接你,原来是因为周宴珩。”
白姎通过后视镜看向还在原地站着的周宴珩,他的身影在一片枯枝中显得是那样落寞。
她的声音又低又闷:“不这样做,他会一直放不下。”
顾司砚扯了扯嘴角:“他那么对你,就该痛苦,你管他做什么?”
白姎没有应声。
周宴珩觉得痛苦,她又何尝不是?
相爱十年,相伴十年,他们早就成为了彼此身体里的一部分。
现在分开无疑是将对方从自己的身体上活活撕扯下来,那一片血肉模糊,痛至骨髓,没有药,止不住血,怎么会不疼?
可就算再疼,也不得不剖离,不得不分开。
白姎的眼眶红了。
周宴珩因为吞针手术住院的这段日子,她在家里同样不好受。
她想起很多关于从前的事,悲哀的就是,越想起过去那些美好的时光,她心底就越疼。
他们的感情一直很好,虽然也有些小吵小闹,可到底还是好的。
可也肉眼可见的日渐冷漠。
果然,不管是七年之痒也好,还是日子久了感情趋于平淡了也好,她一直都坚持着。
坚持的结果,却也是这样。
见她这样,顾司砚没再说什么,启动车子扬长而去。
顾司砚是前几天和白姎偶然重逢的。
他去了严复的律所,正好听到严复接到白姎的电话,之后便从严复那里得知了白姎的遭遇。
其实顾司砚这些年也一直待着帝都,只是因为白姎和周宴珩结婚了,一直避着两人。
追求他的人不少,可顾司砚看着她们,眼前总还是浮现出白姎的身影。
也说不清为什么,就是喜欢她,一喜欢竟然也喜欢了这么多年。
知道白姎的事情之后,顾司砚就一定要跟着严复去看白姎。
看见她的那一刻,他心疼的要死,也从那一刻从心底恨透了周宴珩。
想当年,白姎是多么开朗天真的一个女孩,结婚七年,周宴珩却将她变成了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早在十年之前,顾司砚就对周宴珩说过,如果有一天他辜负了白姎,那么他绝对会不顾一切地将白姎抢走。
现在,是周宴珩先对不起白姎的。
所以知道白姎下定了决心要和周宴珩离婚后,顾司砚便不由分说,不由拒绝地重新开始追求白姎。
只是白姎根本没有再开始一段新感情的想法,总是拒绝顾司砚的关心。
但顾司砚并不气馁,谁还没个过去?
“你放下了他,是不是也可以给我个机会?毕竟我为了你可是十年没有谈恋爱。”到了白姎家楼下,顾司砚转过头笑着问她。
白姎抿了抿唇。
这段时日她受了顾司砚不少照顾,可是……
“顾司砚,我配不上你。而且我是真的打算出国了。”
他顿了顿。
白姎决定的事情的确没有人能改变,他早知道。
顾司砚轻轻一笑,深深地凝望着她。
“没关系,十年我都等了,不介意继续等。”
白姎到底还是出了国。
她想的很简单,这十年来她一直都在为了周宴珩而活,心甘情愿地留在帝都,她现在只想把过去十年没有完成的愿望都去做完。
就从旅游开始。
白姎离开的那天,只有严复和顾司砚来送他。
顾司砚拉着她的行李箱百般不愿:“白姎,你就让我跟着你去吧。”
白姎无奈地叹了口气,将他的手拿开:“别闹了顾司砚,你都这么大了,怎么还这么任性?”
“我等了十年才等到你和周宴珩离婚,我当然不想再错过你。”顾司砚撇了撇嘴,被严复给了个肘击。
严复挡在顾司砚身前,对白姎笑笑:“不用管他,你放心去玩,有事给我打电话,师兄绝对义不容辞。”
白姎露出浅浅一笑:“谢谢你,师兄。”
机场大厅开始广播登机信息,白姎拉着行李箱往登机口走。
身后传来顾司砚的声音。
“白姎!我等你!我一定等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