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出她没说完的话,顾司砚直接打断她:“白姎,我对你的感情很明确,这辈子非你不可。但我并不是要强迫你,我尊重你的选择,你也要尊重我的选择,行吗?”话说到这个份上,白姎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再说点什么,沉默半晌后只能点点头。虽然这两年的经历让她暂时忘却了和周宴珩的曾经,可是让她重新接受一个人的感情,并不容易。她甚至下意识地排斥这种感情。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白姎被伤得太深了。顾司砚识趣地没有再提起这个话题,转而聊起了别的。
两年后,帝都机场。
女人拉着行李箱从出机口缓缓走出,五厘米的高跟鞋踩在地上,响彻整个机场大厅。
而在出机口外等待了两个小时的男人,在看见她的那一瞬间,脸上露出笑容。
“白姎,这!”
看见顾司砚,白姎笑了笑。
走近了,她问:“师兄不是说也要来,人呢?”
顾司砚自然地接过她手中的行李箱,笑着回:“严师兄是大忙人,本来是要来的,临时被一个电话叫走了,听说是有个案子出了点问题。”
白姎点点头,没再问什么,也没去争夺行李箱。
两人一路走出机场,看着帝都水洗过般的天,她摘下墨镜:“其实,还是国内的空气更好一些。”
顾司砚将她的行李放到后备箱,又走过来给她打开车门:“我以为你在外面玩疯了,不准备回来了。”
闻言,白姎缓缓垂下眼帘,低声说了句:“怎么会呢。”
怎么会不回来呢,帝都有着那么多回忆,这里早就是她的家了。
坐上车,顾司砚问:“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吧?”
白姎摇摇头:“不走了,我已经答应师兄要回七堇继续给他干活了。”
这两年,她在世界各地周游,悲痛的心情也在看过那么多美景之后消散减退不少。
可看过了世间繁华也是会累的,白姎才知道人终归是要安顿下来,有一个归处的。
所以还是选择回来了。
车子开到一半,白姎的手机突然响起,是严复。
“小师妹,顾司砚接到你了吧?”
白姎轻笑:“接到了,麻烦师兄忙碌之中还想着我。”
“这你好不容易回来,我当然得想着。对了,今晚我给你接风,地址等会发给你,让顾司砚这小子把你好好带过来。”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先谢谢师兄了。”白姎心底涌过一阵暖流。
严复笑起来:“跟我还客气什么。”
电话挂断,顾司砚趁着空隙看了白姎一眼:“严师兄没说我坏话吧?”
白姎笑笑:“你又没干什么坏事,师兄干嘛要说你坏话?”
“这不是他一直不同意我追你吗?之前知道你要回来,为了阻拦我,他差点把我从七堇开除,要不是他马上就结婚了,我都要以为严师兄也喜欢你了。”顾司砚撇嘴。
时隔两年,白姎再次听见顾司砚坦然的感情,不由得一怔。
见她呆愣住,顾司砚笑起来:“怎么,我不是说了会一直等你,不信我?”
白姎回过神,摇了摇头:“不是,我只是……”
猜出她没说完的话,顾司砚直接打断她:“白姎,我对你的感情很明确,这辈子非你不可。但我并不是要强迫你,我尊重你的选择,你也要尊重我的选择,行吗?”
话说到这个份上,白姎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再说点什么,沉默半晌后只能点点头。
虽然这两年的经历让她暂时忘却了和周宴珩的曾经,可是让她重新接受一个人的感情,并不容易。
她甚至下意识地排斥这种感情。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白姎被伤得太深了。
顾司砚识趣地没有再提起这个话题,转而聊起了别的。
白姎不在的时候,他辞职了原来的律所,加入了严复的七堇,顶替了白姎的位置。
这些年,在严复和顾司砚的合作下,七堇名声大涨,已经是帝都数一数二的律所。
而他们现在最大的竞争对手,是周宴珩的“候荔”。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这名字的意思,他也在一直等候白姎的归来。
为此,顾司砚这些年没少针对周宴珩,两个人不合的传言早就不是谣言。
但还好,他这两年和白姎一直保持联系,在这一方面,他已经赢了周宴珩。
将行李送到新的公寓,顾司砚带着白姎去了严复订好的餐厅。
走进去,白姎忍不住调侃:“看来我不在的时候,师兄真是威风了不少,这种餐厅都眼睛都不眨一下就定了。”
听到声音的严复从包厢走出来迎接:“这主要还是看你的面子,别人可别想从我这掏一分钱出去。”
三个人相视一笑。
严复走上前伸开双臂:“小师妹,欢迎回来。”
白姎浅浅一笑。
正要上前相拥时,隔壁包厢的门却突然被打开,一个身影紧接着冲了出来。
“白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