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莺说完,提起裙摆匆匆忙忙往外跑去。林舒月的手指慢慢松开,心里仍旧七上八下不得安稳。一晚上也没睡好,一闭上眼,眼前浮现的,都是方才沈云淮吻上自己的场景。翌日醒过来,林舒月第一时间叫来阿莺。阿莺询问:“小姐,有何吩咐?”“沈……”顿了顿,林舒月换了称呼,“那个马夫怎么样了?”说到这个,阿莺庆幸的开口:“这马夫发了高烧,一直昏迷不醒,好在小姐昨晚差奴婢去请了大夫,要不然,这马夫能不能熬得过去,还不好说呢……”
林舒月喉头一哽,脸颊涨得通红。
“你放开我!快点放开我……”
她奋力挣扎着,突然,一抹柔软重重的压在了林舒月的唇上,带着凛冽的气息。
她一怔,又是一推,这才将沈云淮从身上推了下来。
林舒月脑子乱得很,抬起衣袖重重拭了几下嘴唇,妄图将他的气味拭掉。
接着,她起身就想逃出去。
几步过后,却察觉到了不对劲。
怎么刚刚,沈云淮的头突然落下来,怎么自己离开他也一点反应都没有。
林舒月稍微侧过头去,看到榻上的黑影,一动不动着。
她又挪了下步子,到了沈云淮面前,伸手推了推,没有半分反应。
林舒月心里升起疑窦,蹲下身拾起地上的灯盏点燃。
烛火跳跃,霎时间填满了漆黑的小屋。
林舒月看到榻上的沈云淮双目紧闭,心里升起些不好的预感。
她大起胆子走上前,伸出手指探了探,发现他浑身上下烫得可怕。
林舒月心中急切,忙上前来摇了摇他的身体:“沈云淮,沈云淮,你快醒醒……”
可是沈云淮这时已经没了任何力气,他艰难地掀了掀眼皮,又慢慢的阖上。
记忆翻涌,林舒月想起在水牢里,沈云淮的话。
他说自己被林舒月狠狠鞭打过后险些高烧病死……
林舒月心中很不是滋味,好似有把钝刀,在慢慢割着她的心。
虽说后来他做了很多伤害、折磨自己的事,可是那三年的美好,让她无法完全狠下心来眼睁睁看着沈云淮去死。
林舒月犹豫片刻,最终走出了沈云淮的小木屋。
踏着夜色,回到了自己闺房中。
林舒月叫醒阿莺:“帮我去请个大夫。”
阿莺揉着惺忪的双眼,打了个长长的哈欠,连忙问道:“小姐,您哪儿不舒服?还是心神不宁吗?”
林舒月迟疑着摇了摇头:“不是,我无碍。”
阿莺有些摸不着头脑:“小姐,请大夫是为了……”
话未说完,林舒月便抢先作答:“前几日被我鞭打得马夫貌似伤得不轻,请个大夫过去瞧瞧吧。”
听到小姐要给沈云淮请大夫,阿莺心中很是不解,也守着做奴婢的本分,并未多问。
不过林舒月怕阿莺多想,忙补充道:“人死了就不好了。”
阿莺了然地点头:“说得也是,毕竟现在老爷夫人都不在府上,要是闹出了人命可就不好了。”她顿了顿,接着说道:“小姐好好休息,我现在立马就去医馆请李大夫过来。”
阿莺说完,提起裙摆匆匆忙忙往外跑去。
林舒月的手指慢慢松开,心里仍旧七上八下不得安稳。
一晚上也没睡好,一闭上眼,眼前浮现的,都是方才沈云淮吻上自己的场景。
翌日醒过来,林舒月第一时间叫来阿莺。
阿莺询问:“小姐,有何吩咐?”
“沈……”顿了顿,林舒月换了称呼,“那个马夫怎么样了?”
说到这个,阿莺庆幸的开口:“这马夫发了高烧,一直昏迷不醒,好在小姐昨晚差奴婢去请了大夫,要不然,这马夫能不能熬得过去,还不好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