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翎重重的叹了口气,跟了北慕冕这么多年,知道他的脾气,也就打消了再劝他的念头。次日,在处理完所有的政事后,北慕冕与凌丞相还有蒋翎交代了几句便出了宫。凌丞相扶着花白的抚须,叹道:“皇上虽说最多不过两月就回,但老臣这心里还是有些不安呐。”蒋翎不言,他心里何尝不是,如今却也只能盼北慕冕快些回来。离了宫,一身玄色长衫的北慕冕直接出了京城,快马加鞭往陈州方向去了。他望着远处雾气朦胧的山,心中忐忑。若此行能找到林思鹤,必定也可以找到贺雨禾,说不定她还活着。
蒋翎还未反应过来,北慕冕已经出了御书房,他连忙起身追了上去:“皇上,人海茫茫,您去哪儿找啊?况且您才稳定局势,现在离开太……”
“朕自有分寸。”
北慕冕脚步并未因蒋翎的劝阻停下来,反而更加快起来。
若贺雨禾真的被她那师父带走,那就表示贺雨禾一定还活着。
而且除了贺雨禾师父,北慕冕也想不到谁可以在神不知鬼不觉中将一个人带走。
想到这儿,他的脸色忍不住黑了几分。
蒋翎无奈的看着北慕冕的背影,心里尽是担忧和不解。
他虽然怜贺雨禾丧命,但人死不能复生,况已经过了近三个月,北慕冕却还是不肯放下,现在还要亲自去找贺雨禾的遗体。
蒋翎重重的叹了口气,跟了北慕冕这么多年,知道他的脾气,也就打消了再劝他的念头。
次日,在处理完所有的政事后,北慕冕与凌丞相还有蒋翎交代了几句便出了宫。
凌丞相扶着花白的抚须,叹道:“皇上虽说最多不过两月就回,但老臣这心里还是有些不安呐。”
蒋翎不言,他心里何尝不是,如今却也只能盼北慕冕快些回来。
离了宫,一身玄色长衫的北慕冕直接出了京城,快马加鞭往陈州方向去了。
他望着远处雾气朦胧的山,心中忐忑。
若此行能找到林思鹤,必定也可以找到贺雨禾,说不定她还活着。
想到这儿,北慕冕扬鞭一挥:“驾——”
陈州。
城中一深巷内,匆匆的脚步声打破了天亮前的寂静。
“贺仵作,你快点吧,知府大人在等你呢!”
一衙役走的飞快,时不时催促身后的人。
“我说,你慢点儿成吗?”
贺雨禾喘着气,对前面的衙役招招手:“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
这才入卯时,衙役就更催命似的敲她的门,生生将还没睡醒的她拖走。
衙役回道:“城南李员外一家十五口全死了。”
贺雨禾一愣,表情凝重起来:“灭门?”
这种灭门案在陈州出现过一次,但早已过了近七十年,且人数也没有这么多。
“对,现在知府大人就在李府等你呢。”
知道是一桩重案后,贺雨禾脚步也加快起来,跟着衙役匆匆赶到李府。
陈州知府魏林见贺雨禾来了,脸上凝重的表情才松了些许。
贺雨禾放下背囊,看着府厅中陈列了十五具尸心不由的一阵战栗。
她也算是验尸无数,但头一次面对这种灭门惨案,李家上至七十八的老夫人,下至不足四岁的重孙全部没有逃过灾祸。
贺雨禾深吸一口气,净了手将十五具尸一一验过后愁眉不展。
十五个人,除了年轻的二夫人,其他均为中毒身亡。
只是这二夫人外无伤,内无毒,根本找不到致死原因。
见贺雨禾面色有些不好,魏林忍不住问道:“如何?”
贺雨禾抬起头,严肃的看着他:“是谁发现的?”
一旁的衙役指了指门口瑟瑟发抖的一个四十多岁左右的男子。
贺雨禾望去,是打更的老赵。
魏林背着手,心里是万般不安,出了这么大的事,若不尽早查明,此事一交到上头,他才坐不久的知府椅子恐怕要被撤走了。
贺雨禾净了手,又对魏林道:“大人,二夫人死的蹊跷,小的得先回去那件东西,马上回来。”
魏林应了后,贺雨禾奔回家,拿上书就往李府去了。
此时天还未亮,她提着灯笼照着前方的路。
突然,一阵马蹄声自她身后传来,她一惊,转身望去竟与那马不过几步之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