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悲戚和难过,让生起疑心的陈宥礼产生了片刻的迟疑。沈黎漫站到他面前,难过的将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脖子上:“既然你怀疑我,觉得我别有居心,那你干脆掐死我,或者,你干脆把我送给陈墨,这样他就不会再跟你生气,陈总就可以安心了。”陈宥礼沉眸。沈黎漫忽然像是疯了一样的捶打他的胸膛,“你怎么不掐死我?你是不是真的想把我送到陈墨床上?我告诉你没可能,你敢送走我,我就死给你看,我我……”沈黎漫哽咽着趴在他胸口,又捶又打,陈宥礼按住她的手,“给我一个理由。”
陈宥礼手掌像是安抚宠物一般的轻轻抚摸她的长发,却依旧没有给她想要的答案。
沈黎漫握住陈宥礼的手贴在自己侧脸上:“救他出来,好不好?”
陈宥礼眸色深深的望着她,“……需要些时间。”
沈黎漫心下大喜,知道还需要再推陈宥礼一把。
只有陈宥礼跟陈家真的翻脸了,他才会出手打陈墨的脸,掀翻陈墨这个真太子做出的决断。
所以沈黎漫去医院看望了出车祸的陈墨。
陈墨一条腿上打着石膏,身上脸上都有不同程度的擦伤。
陈宥礼制造的这起车祸很有分寸,既限制了陈墨的活动,又不会真的要了他的命引起陈董事长彻查到底的雷霆之怒。
“是你。”
陈墨看到主动送上门的沈黎漫,招了招手,让她过来。
他玩过许多刺激的游戏,却还从未在医院试过。
陈墨指了指旁边的衣服,命令沈黎漫换上。
沈黎漫轻咬唇瓣,不胜娇羞的模样却没有换,陈墨看的心痒痒,手臂一伸就把她拽到怀中,抬起手就毁坏了她夏日里本就单薄的衣料。
陈墨看着她脖颈上陈宥礼落下的吻痕,蓦然就用力咬住她纤细的脖颈。
“啊!”
死亡的恐惧,让沈黎漫惨叫出声。
陈墨听着她痛苦的声音,动作越加粗鲁,像是撕咬猎物的猛兽。
沈黎漫开始挣扎喊救命。
陈墨嫌吵,手掌捂住她的嘴,又在她挣扎落泪的凄美破碎模样下,觉得美不胜收。
他将沈黎漫压在病床上,打着石膏的腿微曲在床上不受力,掐住沈黎漫的脖子,在她痛苦求饶里撕咬她娇嫩的皮肤。
陈宥礼来的时候,看的就是沈黎漫被陈墨施暴的惨状。
怒意直冲大脑,扰乱了陈宥礼素日里的内敛冷静,他抬手将陈墨从沈黎漫身上掀开,脱下外套盖在沈黎漫肩上。
沈黎漫泪眼婆娑,看到是他,一下子就钻到他的怀里,哭声:“我想回家,你带我回家。”
陈宥礼沉着脸,长臂将她护在怀中抱起:“好。”
地上的陈墨摔到打着石膏的腿,脸色铁青:“陈宥礼,别忘记你自己的身份!”
不过就是一个养子!
叫他一声大哥,他就真以为自己是陈家的大少爷了!
陈宥礼抱着不停颤抖的沈黎漫,森冷的睨了一眼陈墨,大步流星的离开。
身后是陈墨愤怒的吼声。
别墅内,沈黎漫像是受到惊吓的小兽,在陈宥礼怀中不停的发抖,在他怀中不肯分开。
脆弱至极的模样能引起男人的无限怜惜。
陈宥礼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起身拿来了医药箱,给她处理身上被咬出来的伤痕。
陈墨向来不拿雌伏在他身下的女人当人,尤其喜欢她们伤痕累累像是破布娃娃一样的破碎模样。
所以他下口每次都要见血,齿痕落在皮肤上能数月不退。
“疼……”
沈黎漫小声开口。
陈宥礼掀起眼眸看了她一眼,“……我轻点。”
沈黎漫听话的点点头,却在他药上到一半的时候扑到他的怀里,紧紧的抱着他,像是还没有从刚才的恐惧中回过神来。
“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陈宥礼搂着她,眸光深沉,“为什么去医院?”
在最初的愤怒过去,陈宥礼多疑的性子,便开始揣测沈黎漫出现在陈墨病房中的用意。
而加深这个怀疑的是接到的一通电话。
秘书在那方清楚的告诉陈宥礼:“……根据监控显示,是沈小姐自己主动去的病房……且董事长知道病房发生的事情,很生气,让陈总你马上过去一趟。”
陈宥礼缓缓放下手机,神情冷下来:“你故意招惹陈墨,为了什么?”
沈黎漫怔怔的看着他,满眼都是不敢置信:“你……难道认为我是故意去给他强奸的吗?在你眼里,我就是,就是这样一个荡妇?”
她的悲戚和难过,让生起疑心的陈宥礼产生了片刻的迟疑。
沈黎漫站到他面前,难过的将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脖子上:“既然你怀疑我,觉得我别有居心,那你干脆掐死我,或者,你干脆把我送给陈墨,这样他就不会再跟你生气,陈总就可以安心了。”
陈宥礼沉眸。
沈黎漫忽然像是疯了一样的捶打他的胸膛,“你怎么不掐死我?你是不是真的想把我送到陈墨床上?我告诉你没可能,你敢送走我,我就死给你看,我我……”
沈黎漫哽咽着趴在他胸口,又捶又打,陈宥礼按住她的手,“给我一个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