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内,陈宥礼刚洗了澡。沈黎漫缠上去跟他撒娇,两人浓情蜜意了好一会儿,见他心情不错,她才试探性的开口:“……医生说爸爸的病需要好好疗养……”陈宥礼手指在她身上撩拨:“会有专业的人员时刻观察他的身体数据。”沈黎漫环抱住他的脖颈:“那,什么时候他才能洗清身上的污名?”陈宥礼:“这案子当年既然是陈墨一手掌控,我与他此时紧绷的关系,他绝不会退让让自己颜面扫地,只有我真正掌握住了集团,你父亲的事情,也会随之解决。”
陈宥礼似笑非笑的望向沈黎漫。
沈黎漫跟在他身边那么久,对于他情绪的波动已经再熟悉不过,知道他这是不高兴了,连忙出来圆场。
“爸,我们才差了六岁,叫哥哥还差不多。”
对于男人的劣根性,陈宥礼也没能避免,叫哥哥的事情,沈黎漫也没少做。
眼下用来缓和气氛,也实用。
两人四目相对,陈宥礼冷凝的神情就好转了许多。
沈黎漫本想留在病房照看沈父,但想到后续父亲沉冤得雪的事情还需要陈宥礼运作,她便又回到了别墅。
别墅内,陈宥礼刚洗了澡。
沈黎漫缠上去跟他撒娇,两人浓情蜜意了好一会儿,见他心情不错,她才试探性的开口:“……医生说爸爸的病需要好好疗养……”
陈宥礼手指在她身上撩拨:“会有专业的人员时刻观察他的身体数据。”
沈黎漫环抱住他的脖颈:“那,什么时候他才能洗清身上的污名?”
陈宥礼:“这案子当年既然是陈墨一手掌控,我与他此时紧绷的关系,他绝不会退让让自己颜面扫地,只有我真正掌握住了集团,你父亲的事情,也会随之解决。”
沈黎漫吻上他的唇,“我知道你一定会赢。”
陈宥礼靠坐在床头,密密叠叠的吻落下,他很快情动,“身体恢复好了吗?”
自从她流产后,陈宥礼就没再碰过她。
沈黎漫知道他忍了这些时日,已经到头了,若是她再找理由推拒,指不定没两天陈宥礼的身边就会再多一个女人。
“轻点……”她咬上陈宥礼的耳垂。
陈宥礼情迷之时,趴在她的耳边,“漫漫,不用忍着。”
沈黎漫配合他的要求。
事后,沈黎漫趴在床上脑子有些放空。
此刻的空虚足以将人淹没。
心也空的厉害。
陈宥礼骨节分明的手指磕出一支香烟,点燃,抽了两口后,侧眸看了眼一动不动沈黎漫,将香烟抵在她的唇边。
沈黎漫不会抽烟,被狠狠的呛了一下,趴在床边咳嗽。
陈宥礼轻笑,见她这副模样非但没有任何的愧疚,反而自己吸了一口后,捏着她的下巴,将香烟渡到她的口中。
沈黎漫皱眉发出呻吟,整个口腔和呼吸道都被烟味占据。
陈宥礼咬住她的唇瓣,手又不老实起来。
沈黎漫没有力气再应对他一次,连忙伸出手撑在他胸口,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要了。”
她说:“好累。”
她没有他这样好的体力。
陈宥礼看着她两秒,从床头的抽屉里摸索出一个不知名的白盒。
沈黎漫警惕的看着陈宥礼从中拿出了一片:“这是……”
见她紧张的神色,陈宥礼轻笑一声:“别怕,一次两次不会上瘾。”
他说着便送到沈黎漫的唇边。
沈黎漫心跳的很快,她不知道陈宥礼说的不会上瘾是真是假,但却有预感,一旦她吃下去,后面的事情多半不会再由她的理智掌控。
这对于沈黎漫来说很致命。
如果她被药效控制,不小心说出了什么,陈宥礼就算是不杀了她,也一定不会让她好过。
可——
她,一个情妇,一个需要事事仰仗他的情妇,根本没有拒绝的机会。
在她迟疑时,陈宥礼已经撬开她的唇瓣,将药片塞到了她的嘴里,“咽下去。”
沈黎漫脊背僵硬的笔直。
直到她看到陈宥礼自己也吃下一颗药片,她紧绷的神经这才得到缓解。
在药效发作前,陈宥礼开了一瓶香槟。
酒水还未来得及咽下,就顺着唇角缓缓流向胸口。
陈宥礼一路吻下去。
药效在此时发作,沈黎漫开始出冷汗,心跳的很快,大脑无法思考,只觉得周围的一切都在快速的转动。
她很难受,想吐,却有吐不出来。
这种身体和大脑都不受自我掌控的感觉,让沈黎漫害怕,她哭哭啼啼的抱怨:“你给我吃了什么?我好难受,我要死了……我好像要死了……”
她还不想死。
更不想就这样死。
陈宥礼反应还厉害,显然这药效对于男人同样迅猛,“别怕,我不会让你死,漫漫……我舍不得让你死,你还要陪着我……一直陪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