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南屿……你……”“许巍,我想带沈若惜回家,让她别闹了,跟我回来。”许巍对上那双充血而且浑浊的眼眸,好像没有焦距,没有空间,世间的万事万物兼不在,好像自己也虚无,他的嘴里还在呢喃着“沈若惜”三个字,像是要永远刻印在心里。许巍终于发现了项南屿的反常。不一般的反常!许巍在项南屿眼前晃了晃,还是那双无光的眼眸,彻底放弃了。一个人最痛苦的莫过于,行尸走肉的活着。当爱上时陌路殊途,大概是对项南屿最大的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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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七天的失联,许巍终于通过栖霞的人脉找到了项南屿。
当天晚上,许巍就买下了连夜的机票,飞往栖霞市。
他在一栋老旧的别墅房找到了项南屿。
身着黑衣,站在墓碑前,仍由雪花落满头。
跟着一起过来的赵秘再熟悉不过这个场景。
穿过满树藤的后院,许巍忍不住抱怨:“这是个什么地方?项南屿会疯了想住在这里?”
赵秘书一把拉住了许巍的手臂:“许总,这里是太太的墓。”
这句话,彻底打消了许巍所有的怒气。
风雪肆意。
许巍撑了把伞在项南屿身边,看着昔日他最好的兄弟,昔日意气风发的钟氏总裁,如今一身狼狈的跪在一个简洁无比的墓碑前,只能叹息:“你还是忘不掉沈若惜。”
“小薇她说过会和我过一辈子。”他低喃着,眉眼一片死寂。
“项南屿,为什么事到如今你才醒悟过来,所有的事情已经发生了,你没有办法逆转重来,只能接受她离开世界的事实不是吗?项南屿,我宁可你自我欺骗的活着,不要再去想了。”
项南屿勾唇,却笑起来:“沈若惜那么在意我,怎么可能会那么快就死了,她大概还藏在什么地方等着我为她伤心,就想知道我心里有多在意她。”
说话的间隙,项南屿冻得发紫的手逐渐抚上镶在墓碑的那张没有多余色彩的沈若惜的照片。
事到如今,他才发现,原来沈若惜的笑容那么好看。
如同万千星辰都在她眼里闪烁。
这么好看的女人,他怎么能放过。
“许巍,下次沈若惜回来了,告诉她,我心里在意她,我没有不爱她,我只是忘记了怎么爱她,现在我记起来了,她那么爱我,她会原谅我的对吗?”
“项南屿,回家吧。”
“哪里是家?有沈若惜的地方才是家!”项南屿猛地站起身来,声音沙哑疲惫却异常强硬:“我还要在这里,接她回家。”
“项南屿……你……”
“许巍,我想带沈若惜回家,让她别闹了,跟我回来。”
许巍对上那双充血而且浑浊的眼眸,好像没有焦距,没有空间,世间的万事万物兼不在,好像自己也虚无,他的嘴里还在呢喃着“沈若惜”三个字,像是要永远刻印在心里。
许巍终于发现了项南屿的反常。
不一般的反常!
许巍在项南屿眼前晃了晃,还是那双无光的眼眸,彻底放弃了。
一个人最痛苦的莫过于,行尸走肉的活着。
当爱上时陌路殊途,大概是对项南屿最大的报复。
沈宅别墅里
项南屿买下了这片区域,重新翻修。
门前雪堆积的太多,项南屿只能自己拿着扫帚将门口一地的积雪扫走。
当院子里彻底打扫赶紧后,项南屿不嫌弃地坐在别墅楼梯口,将头轻轻靠在沈色楼梯防护栏。
他从暖阳高照,等到夜色弥漫。
等到了那灯光迷蒙之际,他看见了玫红色大衣的女人,推开了铁门,走了进来。
靠在楼梯护栏的项南屿,终于心满意足的舒展一抹笑意。
几天后。
钟清荷突然打来电话,语餅餅付費獨家
气中是责怪也隐隐藏着担忧。
“项南屿,你到底什么时候回家,都快除夕了,你失联跟我们失联了那么久,你还记得你有家人吗?你知道爸妈多担心你吗?”
只是片刻的沉默,项南屿喉咙哽了哽:“我马上回来。”
项南屿又好像回复了往日的模样。
他也不再变得魂不守舍,还迅速定好了回桐城的机票。
第二天,连赵秘书迟到的事情,他都没有任何怨言。
刚下飞机,赵秘书赶忙去安排迎接的车辆。
“你要带我回家过年吗?”
这时,沈若惜从他身侧走来,大手与他紧紧扣住,甜丝丝的微笑,让项南屿有些入迷。
“嗯。”项南屿看着眼前柔情似水的沈若惜,加深了笑容:“沈若惜,除夕节我带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