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南屿,你打扮好了吗?”门口,沈若惜探出身往房间里喊了一声。走进来,却看见项南屿还在为领带的事情纠结,不由得发笑:“你比我还爱打扮。”“今天出去过节,是应该好好打扮一下。”项南屿粲然一笑,视线不禁落到了沈若惜的身上。ⓨⓑγβ还是穿着红色大衣,他先前还没发现,沈若惜会这么喜欢穿红衣。“你来帮我选。”他颀长的身体靠近沈若惜,想再拉近距离。两人的呼吸因为过近的距离缠绕在一起,项南屿看见沈若惜逐渐羞红的脸,心情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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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夜来临这天,挨家挨户的挂起了红色的灯笼。
每一条街道都充满了喜庆的气氛。
云钟别墅也不例外。
一大早,项南屿就已经在衣帽间挑选领结,来来回回,不断反复斟酌。
“项南屿,你打扮好了吗?”
门口,沈若惜探出身往房间里喊了一声。
走进来,却看见项南屿还在为领带的事情纠结,不由得发笑:“你比我还爱打扮。”
“今天出去过节,是应该好好打扮一下。”项南屿粲然一笑,视线不禁落到了沈若惜的身上。ⓨⓑγβ
还是穿着红色大衣,他先前还没发现,沈若惜会这么喜欢穿红衣。
“你来帮我选。”
他颀长的身体靠近沈若惜,想再拉近距离。
两人的呼吸因为过近的距离缠绕在一起,项南屿看见沈若惜逐渐羞红的脸,心情大好。
“好了。”打好领带,沈若惜摆出笑脸,忽然,她的视线忽然放在了他的身后。
项南屿低声问:“怎么了?”
看过去,是那天他在衣帽间找到的沈若惜的晚礼服。
沈若惜将晚礼服拿出来,满眼愧疚的看着项南屿:“对不起,我又忘记了,总是把我的东西放在你这里,我知道你肯定不喜欢……”
“你不用道歉。”项南屿急忙解释:“夫妻之间的东西本就应该摆放在一起,以后你想在我房间里放什么东西我都不介意。”
“真的吗?”沈若惜眼中闪烁了一下,又凝结出几丝疑虑,“但是项南屿,我知道你有洁癖,我会理解你……”
“我对你就没有。”项南屿闷声应答,连忙从身后抱住了沈若惜,眼底溢出道不尽的柔情:“沈若惜,我们现在是真正的夫妻,只要你不要离开我,我会尽到一个做丈夫的责任。”
现在,他能留下沈若惜的唯一办法,就是把七年的缺憾,全部弥补过来。
哪怕,不惜一切代价。
繁华热闹的桐城都在为除夕节庆贺。
除夕节,所有司机和助理已经回去过年,项南屿自己开车。
抵达老宅,准备下车的时候,坐在副驾驶的沈若惜,突然抓住了项南屿的手臂,小心谨慎的问道:“项南屿,你们家里的人会让介意吗?把我带过去?”
“怎么了?”项南屿慢条斯理的解开安全带。
又越过身子去,替沈若惜解开安全扣。
只要靠近着沈若惜,项南屿总是会莫名安心。
看了一眼窗外的豪宅,沈若惜有些忸怩道:“他们对我一直不太喜欢,我不希望除夕节闹得不太愉快……”
“沈若惜,我们还没有离婚,还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你还是我们钟家的人。”项南屿握紧了沈若惜的手,“所以,我会护着你。”
最后,沈若惜也释然笑开:“谢谢你,项南屿。”
老宅里。
钟家上下的气氛却没有那么活跃,大家围坐在客厅里,面色都变得有些凝重,更让人意料之外的是许巍也在。
门“咔哒”一声,被人推开。
所有人在一瞬间站起来,目光移向项南屿。
玄关处,项南屿面色如常换鞋,打招呼:“我回来了。”
钟清荷率先站起来,眼角不知为何还有些泛红,语气不满道:“终于知道回来了,感觉过来吃饭,都等你一个人了。”
“嗯,我们有两个人,你准备好碗筷。”
云淡风轻的一句话,让坐在客厅的一群人都变了脸色。
明明只有项南屿身边的没有一个人,怎么需要备用两个碗筷?
钟清荷眉眼流露出一层伤感,心里不知道是何滋味儿,还是顺着项南屿的话说道:“别站在这了,进来吧,我去给你准备。”
项南屿目光微垂,嗓音一如既往的寡淡:“谢谢。”
大家相视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