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萦跟着道,“就是,平时都是奶娘哄睡,大多也都是我抱着睡,什么时候你这么操心了?”我头一次觉得秦萦开朗过了头,撅起来的屁股又落了回去。霖儿被奶娘抱走,裴叙舟在我对面喝酒,谁敬他都喝,不过半会儿便见他有些坐不稳了。“来人,带裴大人去醒醒酒。”我有些看不下去了,“沈府家大,我怕路黑,沈小姐引路如何?”避无可避。我只得起身带着他前往后亭醒酒,我打着一盏莲花灯,在前面走着,身后的男人脚步声-深一浅,似是醉的厉害,
听到准确的介绍,他的眸子沉了沉,似是冰冷了些,张口,声音冷淡,“看着令爱这么年轻,没想到孩子都这么大。”
“是啊,她的孩子......”
“四岁。他才四岁。”
秦萦疑惑的看向我,又看看裴叙舟,没弄明白怎么回事。
裴叙舟轻笑,带着讽刺,“好本事。”
什么本事?
秦朔打岔过来,是一个身高魁梧的汉子,“裴兄何出此言啊?还没介绍,裴叙舟,现今可是从二品官员,那可是京城炙手可热的人物,妹妹你可要好好照顾。”
他果然高升了,我缓缓矮身施了一礼,“民女沈青音,见过裴大人。”
他阴恻恻的看了我一眼,便被秦朔拽着去了外面的席面。
我刚刚脱口而出,说霖儿四岁,是我私心,我私心里,不想让他知道我生了他的孩子。
这孩子是在一碗不落的避子汤中留下来的,他是不被顾家所希望的存在。
我是主人家,再怎么都要坐在席面上,与裴叙舟这个贵宾同席招待。9
秦萦才见家人,自然是高兴的跟什么似的,一个劲儿和秦朔说话敬酒。
而我带着霖儿坐立不安。
霖儿有些困了,揉了揉眼睛,我找到突破口,起身抱歉道,“小儿顽劣,怕是困了会闹觉,我这就带他下去哄睡,大人们请自便。”
“孩子困了交由奶娘就是,你身为主人家,一顿饭不该陪一陪?”
裴叙舟斟酒自酌,丹风眸抬起,眼中的情绪我看不懂。
秦萦跟着道,“就是,平时都是奶娘哄睡,大多也都是我抱着睡,什么时候你这么操心了?”
我头一次觉得秦萦开朗过了头,撅起来的屁股又落了回去。
霖儿被奶娘抱走,裴叙舟在我对面喝酒,谁敬他都喝,不过半会儿便见他有些坐不稳了。
“来人,带裴大人去醒醒酒。”我有些看不下去了,
“沈府家大,我怕路黑,沈小姐引路如何?”
避无可避。我只得起身带着他前往后亭醒酒,
我打着一盏莲花灯,在前面走着,身后的男人脚步声-深一浅,似是醉的厉害,
想要去扶他,终是觉得身份不合适,
行至假山处,肩膀被人拉住,手中的灯笼掉落,我也被压在了假山上。
“你好的很,好得很啊。”月色下,他漆黑的眼眸带着醉酒后的朦胧。
“民女不知道裴大人在说什么。”我撇过头,假山石硌着我的后背生疼。
“装?如此会装,以往是不是也是装的?”他伸手,轻起我的长发,放在手中把玩,“所以,我也是你的玩物对吧?”
我蹙眉,觉得他醉的厉害,怎么又和玩物扯上关系了?
“裴大人…”
“再叫一声试试。”他的语气,带着威胁。
“世子。
“承认了?我还以为,你打算一辈子都当做不认识我。”
他眼中有受伤的神情的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