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差们也从未遇到过这种棘手的情况,明明他们身上都穿着官服,可这些人就是眼瞎了一样的看不见,非要把他们当成流寇来处理。“你们冷静一下啊,不然别怪我真的出手了。”赵金已经受不住了,抽出刀就朝着其中一个村民脚下砍了过去。那个村民反应十分敏捷,他看着拔刀相向的赵金,嘲讽出声:“还说你们不是流寇,现在不也对着我们出手了吗?你们这样的招数我还是孩子的时候就见过了。之前也有流寇穿得人模狗样的,说他们是什么大官,结果转头就肆意屠杀我们的村民,我看你们就是同伙。”
“别打了,我们是好人!不是流寇!”
“我们是朝廷指派的官差,不是流寇,你们真的认错人了!”
官差们也从未遇到过这种棘手的情况,明明他们身上都穿着官服,可这些人就是眼瞎了一样的看不见,非要把他们当成流寇来处理。
“你们冷静一下啊,不然别怪我真的出手了。”
赵金已经受不住了,抽出刀就朝着其中一个村民脚下砍了过去。
那个村民反应十分敏捷,他看着拔刀相向的赵金,嘲讽出声:“还说你们不是流寇,现在不也对着我们出手了吗?
你们这样的招数我还是孩子的时候就见过了。
之前也有流寇穿得人模狗样的,说他们是什么大官,结果转头就肆意屠杀我们的村民,我看你们就是同伙。”
“我真的冤枉啊!”
赵金也是第一次在这里尝到了百口莫辩的滋味儿。
村民们不管三七二十一,最后对着他们使用了必杀技。
那是一种一头带着绳子,可以自由伸缩的特殊武器,只要一网到人身上,就可以把人给牢牢捆住。
前面的几个流犯纷纷都落网了,赵金双拳不敌四手,也被网入了其中。
盛清歌和宁戚安两人最后被这些村民们给团团围住。
也被活捉了过去。
“你怎么不用你之前那个特质迷药啊?”
被捆住像粽子一样挣扎着的宁戚安很是不解。
别人被捉他一点儿也不意外,但盛清歌被捉,他觉得天都快塌下来了。
她可是整个采买小队的希望,现在连她都被网住了,那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盛清歌淡定地和他解释:“我说我刚刚手冻僵了,来不及拿出药粉你信吗?”
“我信你个鬼!”
宁戚安把头偏向一边,心里已经不抱什么期望。
就梗着个脖子,安安静静地等死了。
“盛清歌,你快想个法子,总不能真让咱们死在这个犄角旮旯的地儿吧。”
赵金被绑后,也一跳一跳地向挤到盛清歌他们这边来。
可他蛄蛹着动静太大了,很快就被那些村民发现。
他们狠狠地抽了他一棍子,就把他打趴下不能动弹了。
“都给我老实点儿!别着急找死,待晚上我们点燃了圣火之后,我会让你们齐齐整整地上西天的。”
官差们都被吓得不敢动弹了,谁也不敢再开口说话了。
这也是他们第一次尝到像犯人一样被捆起来挨打是什么滋味儿。
盛清歌刚才确实是有迷晕这些人的本事。
但这些人目标太多了,她怕真的出手后,自己会被当成怪物来对待。
尽管现在她和赵金他们的关系看着还算可以。
但马上就要到流放的目的地了,谁知道这些官差们会不会起什么歹心。
她出行的包袱也是被检查过的,里面装着的全是些急救药丸,要是让她再拿出那么多迷药出来的话,她空间的事情怕是也会被暴露。
现在这种村民们还在等什么点圣火的仪式,说明他们暂时还是安全的。
到时候得再想个什么其它的法子来救大家出来。
她压低声音,冲着身旁的宁戚安说道:“待会儿见机行事,我说怎么做你就这么做。”
宁戚安表情严肃,肯定地点头:“好,接下来可全靠你了。”
见入侵者被俘获住,水田镇的村民们纷纷出动,跟着其它人一起把他们都押了进去。
“先把他们关在这里,等晚上祭拜了先祖,点燃了圣火之后,就拿他们去祭天。”
“是,村长!”
盛清歌他们被关在了一个光线很暗的小房间里,这里四周都堆满了柴火,看起来应该是柴房。
“头儿,我还这么年轻,连媳妇儿都没娶,我不想死啊!
你快想个法子来救救我们吧。”
赵金被打后,也是连站都站不稳了。
他缩在角落里,看着如今的情形,也只感觉一个头两个大。
怕这个官差哭鼻子的声音太大,会引来外面看守的人,他呵斥道:“你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像什么样?我们都还没死呢,你先别给我鬼哭狼嚎的。”
“可我们这样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他们说的祭天一听就是一种残忍的刑法,到时候肯定会生不如死啊!”
这人一开口,其余人也炸了锅了。
在死亡面前,没有人能够保持得住冷静。
“盛清歌,你为什么不救我们,早知道就不带你出来了。”
“你们之前摔倒就不是个好兆头,说不定就是这样才引来了后面的灾难。”
“我宁愿饿死在流放路上,也不要被这群野蛮人祭天处死。”
“下辈子我一定好好做人,再也不来这种破地方当差了。”
……
那场面完全不受控制,盛清歌被这些人哭得脑仁儿都疼了起来。
好在外面看守的人就当他们是在交代后事,隔着门吼了几句之后,也没有把他们当回事儿,任由他们在柴房里面嚎叫着。
“喂,那个大叔,最开始的时候,你是怎么知道我们踏进了他们的防御沟壑里的?”
盛清歌自动屏蔽了耳边那些哀嚎声,把注意力放到了秦中树身上。
她总觉得这个人身上的气质很特别。
不像普通流犯,倒像是个军营里出来的人。
哪怕他身型那般瘦弱,但依旧掩盖不了他身上的那股子肃杀之气。
秦中树愣了一下,他没想到会有人注意到他说的那句话。
当时他也是情急之下才喊出来的。
“哦,我以前跟在一位武官后面当过随从,对于领地防御方面还是有些了解的。
那些沟壑就像是战壕一样,一般是用来当做防御措施的。
一旦陌生人踏入战壕里面,就会引起对方的危机感,最后的结果就像现在的我们一样,被当成侵略者抓起来。”
赵金听后也是积了一肚子的气:“那你怎么不早说,要是我们不踏进那个破地方的话,或者就不会有现在这些麻烦事儿了。”
秦中树有些无奈,他叹了口气解释道:“前面的人冲得太快,我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
而且这群人排外意识这么强烈,就是我们没踩进去,估计也会被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