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随着音乐的节奏被缓缓推开。陆夕惜出现在众人眼前,祁言司的眼神黏在她的身上从来没有离开过。靳越舟看着那一袭洁白的身影,眼眸里藏着别人看不懂的情绪。陆夕惜缓缓走向舞台上的祁言司,手中是一束洋桔梗。她在所有人的见证下一步一步,走进婚姻的殿堂。晏今宜在台下早已泣不成声。祁言司走了几步去接陆夕惜,手心里温暖的肌肤相触的那一瞬,两个人都顿了一下。陆夕惜看向祁言司的眼神有些松动,微微泛红。祁言司的面上依旧是
大门随着音乐的节奏被缓缓推开。
陆夕惜出现在众人眼前,祁言司的眼神黏在她的身上从来没有离开过。
靳越舟看着那一袭洁白的身影,眼眸里藏着别人看不懂的情绪。
陆夕惜缓缓走向舞台上的祁言司,手中是一束洋桔梗。
她在所有人的见证下一步一步,走进婚姻的殿堂。
晏今宜在台下早已泣不成声。
祁言司走了几步去接陆夕惜,手心里温暖的肌肤相触的那一瞬,两个人都顿了一下。
陆夕惜看向祁言司的眼神有些松动,微微泛红。
祁言司的面上依旧是粲然的笑容,牵着她并肩走到了舞台中央。
他呼出几口气,耳尖红得滴血,心跳像是打鼓一样。
他紧紧地握住了陆夕惜的手,眼睛不觉蒙上了一层水雾。
陆夕惜眼中泪光泛泛,抬手给他擦了擦湿润的眼尾。
祁言司嘴角向下撇了撇,像是苦尽甘来得到一颗糖的小朋友一样。
陆夕惜心中被触动,看向祁言司的目光中多了些柔软。
她一直以来都知道祁言司对她的心意,只是还不明白是为什么。
自从认识以来,她似乎一直在被祁言司迁就着,几乎是没有什么被拒绝的时候。
哪怕她对他设防,祁言司也甘愿做她的支撑。
想到这里,陆夕惜忽而感觉鼻尖一酸。
她低下头来,一颗晶莹如珍珠一般的泪直直落下来。
那一滴泪,像是砸进了靳越舟的心里,掀起了阵阵波澜涟漪。
正准备进行宣誓的时候,一个红酒瓶飞来砸在了主舞台的白色背景布上。
飞溅开的玻璃碎片朝着陆夕惜和祁言司而去。
祁言司本能反应地护住陆夕惜,碎片划破了他的手。
一个服务生装扮的男人冲了过去,手上是另一个破掉的酒瓶。
锋利的瓶口直接冲着陆夕惜的手过去。
所有人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道黑影飞速冲了过去。
酒瓶被踹开,服务生应声倒地。
陆夕惜被大力拽进了一个熟悉久违的怀抱,清冽的雪松气息萦绕在鼻尖。
耳边是强劲有力的心跳,男人比她高出了不少。
陆夕惜的眼眶里蓄满了泪,双手抵着男人的胸膛。
她的心下一沉,抬眼看过去,瞳孔中满是难以置信。
竟然是靳越舟!
他的腿竟然痊愈了!
靳越舟心中一紧,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们两个人身上。
尤其是靳越舟。
圈子里的人都知道晏氏掌权人年纪不大,却有腿疾。
因此哪怕靳越舟将晏氏做得再大,背后也有不少人不服气。
‘残疾人’的标签始终跟随着靳越舟。
可现在靳越舟的腿显然是没有问题的,看上去不像是最近才好的。
陆夕惜颤着手推开靳越舟,婚纱的大裙摆绊得她连连后退。
祁言司在她身后接着她,关切地开口:“没事吧?”
陆夕惜像是忽然有了依靠一般,回头看向了祁言司。
随后就看到了他手上的伤,她瞬间将靳越舟的腿抛之脑后:“你的手没事吧?疼不疼啊?”
祁言司将手往身后藏了藏,笑着安抚她:“我没事,不用担心。”
靳越舟想上前,可双腿像是被钉在了原地。
陆夕惜转头对上了靳越舟的双眸,心中像是堵了一团棉花一般。
“你一直在骗我是吗?你的腿早就好了。”
她的声音有些发颤,双眼有些微微泛红。
靳越舟有些不敢去看陆夕惜的眼睛,心中顿时生出了心虚和歉疚的感觉。
陆夕惜偏过头去擦了擦眼角的泪,而后便轻声开口:“恭喜你啊,以后再也不用坐轮椅了。”
说到最后她竟然有些泣不成声,眼泪夺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