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蕊也想到了这一点,无奈地叹口气。四书五经还没弄明白,这生日宴又压了过来,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偏偏此事不容推脱,只好强打精神,与邱氏一同商量起来。一上午很快过去。最后两人提出了几个方案,又都觉得不够完美,盛蕊揉了揉眉心,说道:“要不请个戏班子来热闹热闹?”邱氏想了想:“戏班子虽热闹,但唱的戏无非那几样。”盛蕊:“那就让他们唱新的,我来提供本子。”有人愿意揽下,邱氏乐得做个甩手掌柜。
等他反应过来,已经动作粗粝起来。
“别哭。”
他声音沙哑得如砾石,眼神直直盯着盛蕊,后者被他欺负得眼角通红,沁满涟漪春水,果露在外的皮肤红到滴血。
“夫均……”
口齿听着不清,声音混混沌沌,蒙着一层水。
偏越这般,越是激发男人潜藏在内的兽心。
戏弄,玩闹,追逐不停。
而后在某一刻,掀开衣袍。
……
在某些时刻,男人还是很好说话的。
宋宴平不仅没有和外面那些酸儒书生似的,说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他表示盛蕊以后再有不懂的地方,可以问他。
盛蕊自然表现出欣喜的模样。
事实上,她的确有些欣喜和惊讶。
她一直以为宋宴平是一个很古板的人,年纪轻轻官至首辅,心思定格外深沉。
这样的男人大多会喜欢温顺懂事的女子,但又不能太过温顺,得有自己的小情绪,小追求。
所以当初认识时,她便在他面前表现自己爱看书,两人时常写信交流,她把自己放在一个学生的角度,润物细无声般一步步拉近距离。
反而是成亲后,除了那个方面,两人之间的交流逐渐少了起来。
盛蕊觉得这样不好。
喜新厌旧是人之常情,簪子戴乏味了可以买新的,若是对人感到乏味呢?
定然要三妻四妾,甚至养外室,养瘦马。
她绝对不允许那样的事情发生。
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这边盛蕊还没有来得及借着请教的机会去为夫妻感情注入一把新鲜的火焰,那边邱氏就突然找过来,让她同她一起操办老夫人的生辰宴。
“我?”她瞪大眼睛,像小鹿似的,“可往年不都是大嫂负责吗?”
邱氏:“今年是整寿,除了亲戚外,怕是还有不少朝廷的官员,所以得好好操办,不能失了体面。”
她一脸殷切地看着盛蕊,似乎在期待着她能给出个好主意。
盛蕊也没有办过这样大型的宴席,或者说,从嫁进宋家起,宋老夫人便避着她。
随口应道:“不能按照往年的份例,再往上加点儿?”
邱氏面露犹豫:“行倒是行,只怕让外面的大人看轻了去。”
届时,影响的可不单单是宋老夫人,而是宋宴平这个宋家的掌权人。
盛蕊也想到了这一点,无奈地叹口气。四书五经还没弄明白,这生日宴又压了过来,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偏偏此事不容推脱,只好强打精神,与邱氏一同商量起来。
一上午很快过去。
最后两人提出了几个方案,又都觉得不够完美,盛蕊揉了揉眉心,说道:“要不请个戏班子来热闹热闹?”
邱氏想了想:“戏班子虽热闹,但唱的戏无非那几样。”
盛蕊:“那就让他们唱新的,我来提供本子。”
有人愿意揽下,邱氏乐得做个甩手掌柜。
又商谈了其他细节,时辰已经来到晌午。
盛蕊出于礼貌,开口邀邱氏留下用膳,对方温和婉拒,言说自己还要去接宫门口铃哥儿。
她这才恍然惊觉,铃哥儿入宫给六皇子当伴读已然过去七日,即便皇帝再如何严苛,也总归得让这些孩子们归家休整一番了。
待邱氏离开后,盛蕊独自步入书房,研磨墨水,而后闭上眼睛回忆冗杂的记忆。
再睁眼,异世的精彩故事便落于纸面,一个个出现在百年之前的大楚。
天边的太阳西沉落幕。
盛蕊放下笔,揉了揉酸涩的脖颈。
她拿起宣纸走出书房,而后叫来萃青,让她把故事送去邱氏那边挑选一番。
结果没有想到,萃青刚离开不久又匆匆返回来。
盛蕊面露疑惑,未来得及询问,忽而听到了院外传来女子的悲恸哭泣声!
与此同时,萃青也开口了:“夫人不好了,宫里传出消息,说铃少爷打了皇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