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怒!息怒!是我混蛋,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要打要骂我绝无怨言,只是莫要气坏了自己身子。”劝了好一阵,沈璇才勉强压下怒火。又喝了一盏茶,她冷哼一声:“那药只怕是顾芊下给你的,药方出自恭王府我那好庶母之手。可怜我无辜平白当了只替罪羊。”“昨日她们母女俩还给我哥哥下了这药欲行不轨。”“我此来正有一事相求,便是想借用摄政王的人手,帮我去寻一个人,好让我对付她们母女。”“闻泽厉,这忙,你是帮还是不帮?”
闻泽厉也知自己这事做得人渣不厚道,忙不迭安抚她:
“息怒!息怒!是我混蛋,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要打要骂我绝无怨言,只是莫要气坏了自己身子。”
劝了好一阵,沈璇才勉强压下怒火。
又喝了一盏茶,她冷哼一声:“那药只怕是顾芊下给你的,药方出自恭王府我那好庶母之手。可怜我无辜平白当了只替罪羊。”
“昨日她们母女俩还给我哥哥下了这药欲行不轨。”
“我此来正有一事相求,便是想借用摄政王的人手,帮我去寻一个人,好让我对付她们母女。”
“闻泽厉,这忙,你是帮还是不帮?”
闻泽厉哪里还敢惹沈璇不快?赶忙一口答应:“不就是你家里那个侧妃?想要何人手尽管来找我便是,我摄政王府的人随你差遣。”
有了闻泽厉的帮忙,沈璇要找的苗医七日后便出现在了京城。
如今万事俱备,连东风都已经到了,她自然等不及要对曾氏和顾芊动手。
这日用过早膳,沈璇便跟着沈梦阳一同去清点库房。
然后以少了一扇雕花屏风为由,找上了侧妃曾氏的南苑。
这扇雕花屏风早就上了贾嬷嬷送来的账本,前年就被曾氏偷偷送回了娘家。
就算把南苑从上到下翻了个底朝天,也找不出来。
面对沈梦阳这个恭王妃的突然造访,曾氏初时倒是不慌不忙。
“哟,什么风一大早把姐姐吹到我这南苑来了?”
等沈梦阳道明来意。
曾氏又是一阵浮夸做作的娇笑:“不过区区一扇屏风,怎的还劳烦姐姐亲自上门来问?只是我这南苑库房杂乱,许久没有收拾了。”
“姐姐且容我命小丫鬟找上一日时间,保管把东西原原本本给送还给姐姐。”
沈梦阳却没理会她,只顾径自品茶。
沈璇上前一步,笑意盈盈:“哦?姨娘当真自信能找着这屏风?”
见沈璇这般神态,曾氏便觉有些不妥。
可又思索不出个左右,最后她只能迟疑地肯定:“那是自然。”
沈璇点点头:“那好,左右今日无事,我和母妃就留下来且陪姨娘一同找找吧。”
以往也不是没有恭王府公库中丢了东西来南苑问询的事。
只是那时沈璇有意放长线钓大鱼,对曾氏派人偷偷回娘家又把东西带回王府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三番五次下来,也放松了曾氏对此事的警惕,纵得她更为大胆。
只是这回她想要故技重施,可是不成了。
曾氏娘家的弟弟上个月“恰好”在赌坊输了个惨淡,又“恰好”把这扇屏风送去当铺当了个死当。
然后顾逸川“恰好”去逛过这间当铺,“恰好”又看中赎回了这扇屏风。
如今屏风和当票凭据,可都和曾氏放印子钱的票据放在一起呢。
只等稍后恭王爷怒火冲天时,用来再添上一把柴,让曾氏引火烧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