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凛微微一愣,原来沈云竹这只兔子在着急的时候,还会咬人呢。他眼里闪过狠厉,道:“你现在是靖王妃,你敢红杏出墙,本王就掐死你。”沈云竹咬咬下唇,反驳道:“我们没有和离之前,我都不会做出让王爷难堪的事。现在,我只是想救表兄出来。”顾北凛的脸刷的就黑了。表兄表兄,还敢说她没惦记着?!他冷哼道:“你以为,那香云纱是给你的?本王只是想让你在沈韵盈面前有点面子,所以才这么说,沈云竹,你以为你真是本王的妻子,能让本王送你五千两的香云纱?”
顾北凛神色冷了几分:“说。”
“我表兄关在龙卫司五年了,你能救他出来吗?”沈云竹问。
顾北凛微眯眼眸,转而笑了笑:“沐家五郎?本王听说你母亲在时,想将你许配给沐五郎。”
有这回事?
沈云竹苦思冥想了片刻,也没想起来。
顾北凛笑意冷了下来:“没想到,本王还未给你放妻书,你就为自己打算好后路了。”
听听,这话够阴阳怪气的。
沈云竹挺不服气,道:“王爷喜欢男子,我们也不是真夫妻,我就算为自己打算也正常吧?”
顾北凛微微一愣,原来沈云竹这只兔子在着急的时候,还会咬人呢。
他眼里闪过狠厉,道:“你现在是靖王妃,你敢红杏出墙,本王就掐死你。”
沈云竹咬咬下唇,反驳道:“我们没有和离之前,我都不会做出让王爷难堪的事。现在,我只是想救表兄出来。”
顾北凛的脸刷的就黑了。
表兄表兄,还敢说她没惦记着?!
他冷哼道:“你以为,那香云纱是给你的?本王只是想让你在沈韵盈面前有点面子,所以才这么说,沈云竹,你以为你真是本王的妻子,能让本王送你五千两的香云纱?”
沈云竹听了这段话,整个人愣在当场。
她撇撇嘴:“原来这样啊。”
既然求人办事,那她得拿出点诚意。
挑开车帘子看了看,她很快有了主意,让车夫停下来,随后就钻进了一间药铺。
顾北凛心烦意乱,一边懊恼自己为何如此说话,一边想着待会该怎么哄人。
赵嬷嬷没听到两人的对话,但也看到沈云竹的面色不对。
她没跟着沈云竹进店,反而掀起了帘子,问道:“王爷,这是怎么了呀?”
顾北凛脸色阴沉:“她哭了?”
“哎呀,已经哭了,梨花带雨的,看着让人心疼。”赵嬷嬷夸大其词。
顾北凛闻言便坐不住了。
下了马车,去往药铺,他脚步快得很。
药铺不大。
却空无一人。
顾北凛已然发觉不对劲,走了两步,看见柜台后边有两人倒下,不知死活。
他眉头一蹙,绕到后堂,看见后院的门打开了。
赵嬷嬷进了店,吃惊不已:“王妃呢?!王妃到哪儿去了?!”
“被人抓走了。”顾北凛说道。
只是不知道是谁的人。
赵嬷嬷瞪大眼睛,急忙说道:“这可如何是好啊?王爷,这万万不能报官啊,此事一旦传扬出去,不仅咱们王府丢脸,就连王妃也没法做人了。”
一个女子被人拐走,就算没发生什么,也会被人认为发生过什么。
顾北凛面色更冷,吹了几声口哨,后院中,就有几个身穿劲装的男子出现。
“王爷!”几个男子行礼。
“留下一人,守住店铺,不让消息外扬,其他人随本王走。”顾北凛说道,“嬷嬷,你先回王府,就说本王和王妃在外闲逛就是了。”
赵嬷嬷一愣一愣的,还未问个清楚,便看见顾北凛使着轻功,翻出了院子。
她惊了,她看着顾北凛长大,怎么不知道王爷的轻功这么好?
——
沈云竹身子发软,没力气动弹,只能费劲睁开一条缝隙。
那几人不知将她绑到了什么地方,屋里的味道很怪,还未入夏,她就感觉到一股燥热。
幸好那几个汉子见她是柔弱女子,用了软骨散后,并没将她的手脚绑起来。
她可以用自身能力解了药效,再寻机会偷偷溜走。
然而外面的汉子却产生了激烈的争执:
“大哥,雇主只是求财,若把人玷污了,靖王还怎么肯给银子?”
“我们不说,靖王又怎会知道?我们把人干了,自己快活了,还能得一千两银子,这笔买卖多划算!”
“大哥高明!那这笔买卖我们能挣个三千两呢!嘿嘿,靖王是个断袖,那靖王妃肯定还是完璧之身,请大哥先上!”
沈云竹闻言,全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第一个人求财就罢了,怎么第二个人这么歹毒啊,竟然叫人折辱她。
放到了现代,她都很难活下去,更何况是这个封建的古代。
药力稍减,她已经能动弹了,便赶紧想下去爬进床底躲一躲。
才刚动,那三人就走了进来。
看见沈云竹竟然醒了过来,也是吃了一惊。
软骨散是过期的不成?
沈云竹心里直喊倒霉,人参精这一族只管治病救人,完全不擅长打架。
她急忙说道:“三位兄弟,有事好好说,那人出多少钱,我可以出双倍!”
那带头之人叫王亮,他阴恻恻笑道:“你当我傻啊,你看了我们的脸,就算你出三倍,我也不可能放你回去。”
说罢,他便吩咐小弟去将沈云竹的衣衫扒下来。
“是,大哥!”小弟神色一亮,立即上去拽住沈云竹的手臂。
她手臂的伤还未痊愈,这一拽,她疼得倒抽一口冷气,脸色都青白了。
那小弟见她面容娇俏,实在是忍不住尝尝鲜,便硬凑上去要亲她一口。
“滚开!”沈云竹气急,一脚踹向他的命根子。
她没什么力气,但那地方脆弱无比,一脚下去,已经让小弟捂着命根子鬼吼乱叫。
身体又乏力又燥热,她低低喘气,看向了桌案上的熏香。
是迷情香。
可要她受他们折辱,她宁愿死!
“臭娘们!”王亮怒了,“还是个烈性的,我给你点颜色瞧瞧!”
话音刚落,那木门不知道受到了什么碰击,哗啦一声破开了。
因隔着屏风,内屋的人看不清是怎么回事。
不等王亮出去看个究竟,一道剑气打落在屏风上,又是四分五裂。
王亮和另一个小喽啰距离近,受到了剑气的冲击,接连退后了几步。
侧头看去,一脸难以置信。
顾北凛站在逆光处,身形看似瘦弱,却手持一把雁翎刀,冒着森森寒气。
他眼神阴狠,像一头准备狩猎的狮子。
看到沈云竹衣衫沾了血,一滴滴往下掉落,他满脸戾气。
顾北凛往前走了两步,沈云竹才看清是他来了。
如天降神兵。
来得又快又及时。
不知心里是什么感觉,沈云竹鼻子一酸,眼睛发热,声音带着哭腔:“王爷,他们……他们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