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哲拍了下江欲晚的头,冷漠道,"道歉。""切,不。"苏哲将椅子拉开坐在江欲晚身边,语重心长道,"你跟裴洛好好相处,哥跟你说个事,我得走了,"江欲晚表情变了变,虽然苏哲回来没有给她带来什么好处,但突然说要走了,这就又变成自己一个人了。"你不是说回来陪我吗?""有个会议,我得出差几天,国庆回来,好吗?"江欲晚懒得理他,他从来说话不算话,江欲晚无奈道,"走走走,都走。"苏哲起身,准备回房间收拾行李,临走之前又说了句,"爸妈没买到机票,可能还要过几天回来。"
"哥!我疼啊。"江欲晚一边说着一边捂住了肚子。
"还疼?那你怎么回来的,衣服都换好了。"
"哥……"
苏哲气不打一处来,怒斥江欲晚,"还有,妈让tຊ你加裴洛微信,你到现在也没加到,钱多,不需要是吧,我现在就把你卡停了。"
江欲晚瞪了下裴洛,裴洛表示与他无关,自己只是个外人。
江欲晚扑腾一声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的,"哎呀,哥啊,你真是要我命啊,没钱我怎么活啊。"
苏哲将她一把提溜起来,"加裴洛微信。"
江欲晚抹了下眼泪,"不是我不加啊,是裴洛不想让我加啊。"
话音刚落,裴洛的二维码就递了过来,江欲晚瞪了他一眼,不情不愿的加上了裴洛。
裴洛的头像是一片橘色的日落图片,江欲晚的是一个黑白动漫女头,符合她拽姐的身份。
苏哲将包子放在餐桌上,"赶紧吃饭,下午老师给你补习物理。"
江欲晚捂着头,一听见物理这俩字她就头疼,"就不能不补吗?"
"当然不能。"
下午,江欲晚不情不愿的补课。
"小欲,"裴洛见她补完课,从二楼走下来叫她,"你英语作业写完了吗?"
忽然间想起来还有英语作业,江欲晚将头靠在椅子上,闭上眼睛沉思了一会儿,"不写。"
"老师说让你明天去收作业,你身为课代表,不写吗?"
差点忘了这茬了,江欲晚将身子坐正,看了下裴洛,"你写了吗?"
裴洛扬了扬手里的卷子,表示自己正准备写,走过来,将卷子放在桌子上,坐在了江欲晚对面。
江欲晚看了下他,"你要在这里写吗?"
"不行吗?"
裴洛没再理她,开始写题。
"裴洛,你去上面把我卷子也拿下来吧,咱俩比比谁更快。"
裴洛没抬头,淡淡的问了一句,"45分?"
"怎样?你怕了?"
裴洛起身,"卷子在哪?"
江欲晚笑了笑,她就说裴洛还得听她的吧,"在我房间书桌上,你把书包拿下来。"
裴洛速度麻利,将书包扔在了桌子上,"给。"
江欲晚又指挥裴洛,"裴洛,你去给我拿一瓶水。"
裴洛起身,倒了杯热水递了过去。
江欲晚都没摸,看着飘起来的热气,她就说裴洛怎么可能这么听话。
"太烫了,我要喝凉的。"裴洛直接将杯子拿了过去,江欲晚以为他要对嘴吹,正准备骂,就看见他将卷子折了起来,对着水杯扇风。
江欲晚就这么气定神闲的看着他,"啧啧啧,裴洛啊裴洛,你也有今天。"
裴洛委委屈屈的,凄凄惨惨的说,"嗯,毕竟现在是你的人,得听话。"
什么她的人?
那天是形势所迫,总不能真让他脱。
江欲晚嫌弃的骂了一句,"你有病啊。"
刚骂完就听见苏哲的声音,"江欲晚,你在干什么?"
不妙,当苏哲点大名的时候,跑,赶紧跑。
江欲晚正准备跑就被苏哲抓住了。
"你又刁难裴洛!"
裴洛将手中的杯子放到江欲晚面前,语气平淡,"已经给你弄凉了,可以喝了。"
说完,还甩了甩已经发酸的手。
江欲晚瞪着他,"有病,装。"
苏哲拍了下江欲晚的头,冷漠道,"道歉。"
"切,不。"
苏哲将椅子拉开坐在江欲晚身边,语重心长道,"你跟裴洛好好相处,哥跟你说个事,我得走了,"
江欲晚表情变了变,虽然苏哲回来没有给她带来什么好处,但突然说要走了,这就又变成自己一个人了。
"你不是说回来陪我吗?"
"有个会议,我得出差几天,国庆回来,好吗?"
江欲晚懒得理他,他从来说话不算话,江欲晚无奈道,"走走走,都走。"
苏哲起身,准备回房间收拾行李,临走之前又说了句,"爸妈没买到机票,可能还要过几天回来。"
江欲晚没理,看了下裴洛,不知道说什么,又将书包拉开,取出了卷子。
"比比?"
裴洛将卷子打开,"我第一面写完了,你先把第一面写了,这样公平。"
"不用,"江欲晚将卷子翻了个面,"开始吧。"
俩人开始比赛。
江欲晚迅速的扫着阅读题,从文章中挑选答案,一小时过后,她连带着作文和题目,全部写完了。
江欲晚将笔放在旁边,看了眼还在写作文的裴洛。
气定神闲等他写完。
江欲晚得意的看他,"裴洛,你输了。"
裴洛将她卷子拿过去,"你第一题就错了。"
"我只说快,又没说正确率。"江欲晚无所谓道。
说完就上了楼。
晚上。
苏哲敲了敲江欲晚的门,"我走了,你不送送我吗?"
江欲晚没回话,她不想送,她已经习惯了,无论她什么反应,苏哲都会走的。
苏哲见江欲晚不开门,换成了敲裴洛的门,裴洛将门打开,"苏哲哥。"
"裴洛,我走了,你明天记得叫她起床,千万别信她定了闹钟,她起不来的,还有,她吃不了鱼,别让她吃,凉的也别让她吃,"
说的太多,苏哲也觉得不妥,"我还是自己给她说吧,你照顾好自己啊,顺便看下她就行。"
裴洛点了点头,关上门,看了眼手机上的房东,接起了电话。
"你上次问的那个房间,现在是空的,你什么时候过来啊?"
"抱歉啊,我已经找到住处了,你租给别人吧。"
之前江欲晚反应太过强烈,他怕再住下去,江欲晚把他天灵盖给掀了,如果当初不是苏沫一通电话,他根本不会来江家。
苏沫:“小洛,你就来我家吧,正好小晚也在家,你们还可以相互照应。”
一个人等待的感觉,没有人比他更懂,他来,本着井水不犯河水的原则。
但,江欲晚三个字就有足够的吸引力,更何况他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适可而止这种事他做不到,她越抗拒,他就越想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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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裴洛一起床就先走到隔壁敲了敲门。
"起了,别催。"
裴洛没说话,又走回了自己房间。
俩人到教室的时候,就假装只是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