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气息微乱时,陆时砚按着江锦的双肩盯着他的眼睛。“江锦,知道我是谁吗?”陆时砚在克制在隐忍,全身上下犹如连日暴晒在太阳下的秸秆,干燥欲焚。江锦的唇被吻得潮湿水润,那上面的触感柔软舒服。陆时砚体验过就再也不想放开,他看见两片唇一张一合,在说:“陆时砚,一直是你啊。”江锦突然勾住陆时砚的脖子,吻了吻他的喉结。从前,还是现在一直都是你啊,江锦的心早就交给你了。轰隆一声陆时砚脑子快要爆炸,浑身血液开始沸腾,烧的最后一丝理智全无。
谢子睿见陆时砚打了一盆水亲自给江锦擦洗,不禁感慨他们陆总是个好人。
他识趣地替他们将门掩上,带着一丝悲壮离开。
陆时砚将浸泡水里的毛巾拧干,叠成一小团擦拭江锦的脸。可能是湿毛巾敷在脸上很舒服,江锦小声咕哝了一声,任由陆时砚摆弄。
披在身上的外套被扯开了,身上衬衣被撕扯掉几颗纽扣,露出一片粉嫩的肌肤,锁骨线条纤细而柔美,再往下似乎可以窥见一小截腰腹。
陆时砚掌心滚烫。
脖子可能是江锦的敏感处,擦到这片区域时,江锦突然抓住陆时砚的手睁开眼睛。
他盯着陆时砚,眼神有些迷茫,好像在仔细辨认这张脸是不是真的存在。
江锦的眼睛黑沉沉的,眼角染上绯色,睫毛根根分明,像只受伤的无辜的小动物。
什么都不做只静静地看着别人,就能让人动了恻隐之心。
陆时砚捏了捏江锦的手指轻哂:“怎么不认识了?”
周青年下的催情药会让人产生错觉,江锦思绪游移在现实和虚幻中,眼前的景象朦胧的虚无缥缈,好像所有东西都离自己很遥远。
陆时砚这张脸就离他很遥远,连声音似乎都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像梦境随时可能会消失。
江锦想要把人拽回自己跟前,迫不及待把自己的心意全都暴露在他面前,想要把自己完完整整交给他,哪怕这只是自己臆想出来的梦。
“陆时砚,是你吗?”
江锦抓着陆时砚的手将他往身边一点点拉近。
两个人忽然近在咫尺,目光缠绕在一起。
这气氛太过于暧昧了。
“江锦……”
江锦伸出一根手指放在陆时砚唇间没让他把话说完,继而微微仰起脸在陆时砚唇上摩擦了一下。
他亲完人观察了一下陆时砚的表情,没忍住又亲了一口。
这次停留在唇上的时间长了点,他亲了亲陆时砚的唇角像是在试探,舔了舔唇缝到底没敢往里面深入。
江锦双眼微磕,睫毛簌簌抖动,吻得青涩又小心翼翼。
陆时砚任由着他,一时呼吸有些沉。
见陆时砚不动,江锦愣了一下,唇略微撤开毫厘,陆时砚见状反客为主兜住他的脑袋加深了这个吻。
他似乎吻技不错,江锦像小动物一样舒服地发出呜咽声。
两个人气息微乱时,陆时砚按着江锦的双肩盯着他的眼睛。
“江锦,知道我是谁吗?”
陆时砚在克制在隐忍,全身上下犹如连日暴晒在太阳下的秸秆,干燥欲焚。
江锦的唇被吻得潮湿水润,那上面的触感柔软舒服。
陆时砚体验过就再也不想放开,他看见两片唇一张一合,在说:“陆时砚,一直是你啊。”
江锦突然勾住陆时砚的脖子,吻了吻他的喉结。
从前,还是现在一直都是你啊,江锦的心早就交给你了。
轰隆一声
陆时砚脑子快要爆炸,浑身血液开始沸腾,烧的最后一丝理智全无。
江锦贴过来的身子软得像没有骨头。
陆时砚喉结一滚,他俯身吻了吻江锦的唇,然后抱着人走进卧室。
门打开,窗帘被风轻轻吹起,风铃发出一串轻盈悦耳的响声。
屋里没有开灯,衣服被随意地扔在木质地板上。
陆时砚钳住江锦的手指和他十指相扣,细细吻了吻江锦的唇看着他哑声说:“如果不小心弄疼你了,告诉我好吗。”
江锦没说话,胸口微微起伏,一双眼睛在月光里显得迷乱,陆时砚难以自持地吻了上去。
……
等到江锦再次睁开眼睛时天光大亮,他尝试爬起来,身上顿觉一阵酸软,脑袋也有些微沉。
江锦偏过脸看见床头放着一套叠得整齐的睡衣,地上七零八落的衣裳满地。
“……”
昨晚暧昧的画面应景一般闪了出来。
咳咳!
他差点吐出一口老血。
伸手触摸床的另一半,上面似乎还残留陆时砚的余温。
隔着一道墙江锦听见江小小叫唤了两声,一阵窸窸窣窣响声后,有人朝卧室走了过来。
怎么办?
江锦现在还没办法面对陆时砚,干脆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装死。
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江锦的心跳也随之加速,好像随时就要跳出胸腔。
手指下意识攥紧了被褥,屏息凝神,耳边一阵衣服轻微摩擦声响,紧接着额头传来一阵凉意。
有人把手背覆了上来。
江锦惯不会说谎,虽死死闭着眼睛,睫毛却不听话地抖动着。
江锦内心:别抖了别抖了……
陆时砚收回掌心,心情似乎被愉悦了,坐在床边欣赏江锦有些拙劣的演技。
大概过了一分钟,江锦觉得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陆时砚勾了一下唇,微微俯身在他唇上印下一个吻。
“知道你在装睡。”
“……”
躺在床上的人似乎愣了一下,陆时砚看见江锦脸上迅速漫上一层绯色,嘴唇抿得紧紧地。
陆时砚还不知道江锦这么不禁逗,见人僵在床一副任他自生自灭的样子打算放过他了。
他贴着他耳边说:“我出去等你,快点穿衣服,我让谢子睿买了早餐送过来。”
江锦依然闭着眼睛,耳朵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
陆时砚出了卧室还细心地替江锦关上了门。
江锦松了一口气,事情完全出乎他意料,他摸不清陆时砚现在对他的态度,如果作为补偿大可不必。
昨晚他虽被下了药,意识还是有的,再说是他主动的,也该由他来买单。
再次出现在陆时砚面前时,江锦已经洗漱完毕并且穿戴整齐。
依然是白衬衫黑西裤,扣子扣到tຊ最顶端,神色恢复如常。
陆时砚突然产生一种错觉,好像昨晚他们什么也没发生过。
“陆总。”江锦走到陆时砚面前,他抿了一下唇开口:“我有话和您说。”
陆时砚放下手里的杂志盯着江锦的眼睛等待他的下文。
“……昨晚我很抱歉,我希望您能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好吗?”
他说得情真意切,似乎迫不及待想要和他划清界限。
气氛一时降到冰点。
陆时砚睫毛颤了一下,终于有所动作,他双腿交叠而坐,脸色几不可察地沉了下来,看着江锦说:
“好啊,如果这是你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