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澈没预料,一手撑在床垫上。“看这么久,该我了吧。”他笑着说。她的浴袍绑带被他捏起,含在唇尖,咬开,慢条斯理地,不急不徐地,像在咬开一粒糖果的包装。包装纸撕开,浴袍滑下。辛澈肩膀露在空气中,微微颤抖。“怕了?”他的手撩开浴袍下摆,携着冰凉的风吹进她的身体,“刚刚不还说就喜欢刺激的么。”辛澈喉咙像被那双手捏紧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手指尖向上,拨开她的发,贴着颈肩
辛澈没预料,一手撑在床垫上。
“看这么久,该我了吧。”
他笑着说。
她的浴袍绑带被他捏起,含在唇尖,咬开,慢条斯理地,不急不徐地,像在咬开一粒糖果的包装。
包装纸撕开,浴袍滑下。
辛澈肩膀露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怕了?”他的手撩开浴袍下摆,携着冰凉的风吹进她的身体,“刚刚不还说就喜欢刺激的么。”
辛澈喉咙像被那双手捏紧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手指尖向上,拨开她的发,贴着颈肩的肌肤,一路往下。
辛澈清楚地感受到他们相贴的部位有坚硬的存在,坚硬得令她无法忽视。
窗外雨势越来越大,辛澈此刻觉得自己如同一只被暴雨冲上岸边的鱼,翻腾肚皮,任人宰割。她别扭地移开脸,再度推开他的手,自己一气脱掉了浴袍。
“要做就快点。”她希望自己被宰时能死个痛快,别再被他一刀刀凌迟。
“哦?这么着急?”他侧目,坏笑着挑起她的内衣肩带,却没解开,问,“你是急着回去给你老公做饭?还是急着怕被人发现?”
“跟你有什么关系。”辛澈敛起神色,凝住他。
他笑了声,松开手,移向她的大腿,用手背贴上她内侧的那条陈年旧疤。
除了顾明成,没有人触碰过她的疤痕。
辛澈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
“我只是很好奇,你为什么想出轨呢。”
他问着,手滑向她的深处。
那条长达十公分的疤痕,被他抚摸着,像是骤然有了生命,在辛澈的脑中炸开,她咬住唇,说,“出轨一定需要理由么。”
“需要啊。”他停下手,明明是在她身下,但眼中发散出渗着带有侵略性的光,
“我想知道,我到底是你单纯想寻欢的情人,还是想用来报复你丈夫的工具。”
那声音如同喷着毒液的蛇,缠进辛澈的心里。
无论哪个回答,仿佛都在提醒她,她是个不知检点的女人。
他的手如蛇尾摆过,辛澈吸了口冷气,啪地打开道,“别自作多情了,你哪样都不是。”
本来就不多的情欲在这刻荡然无存,辛tຊ澈抓起浴袍,想下床,男人箍住她的腰,不许。
“想走?”
“你放开我。”
“还没做。”
“不想做了,你让我扫兴。”
像是为了扳回一局,辛澈吐出一口气,视线扫向下,冷冷道,
“何况你根本达不到我的要求。”
摆明了是要羞辱他,但是男人丝毫不恼。他扬手捏住她的后颈,迫着她靠近,再次提腰抵上她。
辛澈惊了一霎。
“你确定?”他呼出的热气刮过她的耳侧,辛澈被烫得舌尖发麻,还没缓神,腿间被他狠狠撞了下,
“确定我没有达标?”
“放开!”
“不放。”他像个老手,开始掌控节奏。
一抬一顶,都将她困于股掌之中。
"我叫你放开!"
“求我。”
他的手指探出,轻巧地撩拨她的秘谷。
一刹那,羞耻心从谷底涌了上来。
辛澈红了眼,挣扎着扭脸照他肩头咬下去,那一下又准又狠。男人吃痛松开手,辛澈趁机又甩了他一巴掌,骂了声,
“混蛋!”
他头被她打偏到一边,脸上却没什么表情,依旧不咸不淡地笑了,“混蛋?我们俩相比...谁更混蛋?”
这句话宛如一把利刃,将辛澈开膛破肚,死死钉在案板上。她的嘴唇发颤,胸内有一股浊气吐不出也咽不下去,咬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