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打眼瞧去,笑而不语。谁对帅哥会没想法呢。她笑着替方如接起对讲,问,“喂,什么事。”“2509检查过了,没有物品损耗,不过在洗手池发现客人遗落的戒指和项链,现在需要送下来么?”方如听见这话的当口,下意识抬头看向男人,问,“戒指和项链是您的么?”男人反应了一下,顷刻后扯开嘴角,“哦,是我女朋友的。”方如心底微微失望道,真可惜,名草有主了。不过失望归失望,工作还是得做,她
同事打眼瞧去,笑而不语。
谁对帅哥会没想法呢。
她笑着替方如接起对讲,问,“喂,什么事。”
“2509检查过了,没有物品损耗,不过在洗手池发现客人遗落的戒指和项链,现在需要送下来么?”
方如听见这话的当口,下意识抬头看向男人,问,“戒指和项链是您的么?”
男人反应了一下,顷刻后扯开嘴角,“哦,是我女朋友的。”
方如心底微微失望道,真可惜,名草有主了。不过失望归失望,工作还是得做,她面上依旧带笑,说,“那我让他们给您送下来。”
“麻烦了。”男人颔首。
同事很快将戒指和项链包好,送到男人手上。
他收下,从透明袋中把那枚戒指取出,照着光抛起,握回,然后用种像是宠溺的语气,说,“还真是爱丢三落四。”
方如顺着他动作,不自觉也看向那么戒指,略微恍惚,怎么好像在哪里见过。不过她转念一想,这戒指款式太过普通。
纤细的一枚,在他手心里折出金色的光。
不过或许就是太过普通,所以方如看不懂,男人为何转动着那枚戒指突然奇怪地笑了。
辛澈回到家中已是傍晚。
她将车停在车库,拨开后视镜。
头发干得差不多,只剩发尾一小节沾了水,不免留下雨后的咸湿味。
辛澈在包里取出一根发圈,将发重新盘在脑后。偏过头,再偏回来,左右瞧着脸上有无异样。淡妆被她在那间房里先前卸净了,此刻眼下有一道淡青色的纹路露了出来。
辛澈想了想,从包里拿出只口红,掰直镜面,照着唇沿描了上去。
仗着皮肤还算不错,只涂一点纯色,辛澈眼下的疲态便被掩了过去。
她旋紧口红盖,反复深呼吸几下,然后拎起两大包食材,走下车,腾出一只手按响钥匙锁。
从车库到前厅的廊灯随她脚步声一盏盏亮起,辛澈在那些灯光中又默念了遍她打过的腹稿。等到尽头的灯光全部亮起,辛澈抬起眼帘,已经做好在灯下披衣唱戏的准备。
日复一复,年复一年。戏唱了一出又一出,有时她都觉得,她和戏中人骨血已经连在了一处,分不出真假面。
“你怎么这么晚才来。”辛母端坐在客厅沙发上正涂着指甲油,听到她的脚步,回头,瞥了眼。
“路上堵车。”辛澈说着将手里食材交给阿姨,换了双居家拖鞋,四下环顾一圈,问,“爸呢?”
“你爸他和几个老战友聚会去了。”辛母往前伸开手指,看颜色没涂匀,又反转回指头,说,“你爸呀,就是一辈子没闲下来过,从前就爱呼朋引伴的,现在退居二线,还丢不了那身爱被人捧着的臭脾气,只要一有聚会,快马八百里都得去。你看看外头雨下这么大,我让他别去别去,非不听。”
辛澈听出母亲明显不满的语气,知道她表面是抱怨父亲出去应酬,实际是赌气没带上她。不过她不想参与这个话题,走去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辛母看她没接话,放下指甲刷,趿着拖鞋跟过来,“我跟你说话呢。”
“听见了。”辛澈答应着,仰头喝完水,辛母在这间隙忽地瞧见她左手两指绑了厚厚一圈纱布,惊道,“你手怎么了?”
辛澈低眼,缩回手,淡淡地说,“没怎么,不小心被烫到而已。”
“怎么会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