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不回了这一句,而后手上用力,杨令妤只觉得天旋地转,下一瞬后背便落到了裘被里。这往日里暖不来她的被窝,彼时却被帝王蹭的火热起来。但实际上,萧紊川并不吃她这一套,四两拨千斤:“只不过如今我还需要去洛阳一次,你可要同我一起?”杨令妤感受着身上人平稳的心跳,心中细细琢磨着,不知他这般说,是不是给了她一根吊着驴拉磨的萝卜。转而,她柔声问:“可妾这身份,如何能跟在您身边?”萧紊川眼眸微微眯起,低沉的声音待着诱人的蛊惑:“皇帝身边确实不能带着个女子四处张扬,但钦差可以。”
烛光摇曳着拍在人身上,映得萧紊川似傍晚的残阳,一半暖的背后,藏匿着即将到来的,凄冷的夜。
杨令妤缩在他怀中,端着喜忧参半的语气:“妾只是觉得如今似梦,倒是叫妾不敢太高兴,怕这梦碎了。”
她将他的手扯过来放在怀中,互相过度着暖意,轻声畅想着:“妾能得您想着,心中已是欢喜,哪里就像您说的那般,什么娘娘不娘娘的?妾唯愿能有一处小宅院,三餐无忧,偶时同您像这般亲近便好。”
她几句话便将萧紊川的谋划与试探堵了回去,强硬地将他推入对未来的期盼之中。
“这有何难?”
他只不回了这一句,而后手上用力,杨令妤只觉得天旋地转,下一瞬后背便落到了裘被里。
这往日里暖不来她的被窝,彼时却被帝王蹭的火热起来。
但实际上,萧紊川并不吃她这一套,四两拨千斤:“只不过如今我还需要去洛阳一次,你可要同我一起?”
杨令妤感受着身上人平稳的心跳,心中细细琢磨着,不知他这般说,是不是给了她一根吊着驴拉磨的萝卜。
转而,她柔声问:“可妾这身份,如何能跟在您身边?”
萧紊川眼眸微微眯起,低沉的声音待着诱人的蛊惑:“皇帝身边确实不能带着个女子四处张扬,但钦差可以。”
他将身子压了下来,他身上温热的气息充盈在她呼吸之间。
杨令妤心猛猛跳了两下,他好似在给她钩织一个陷阱,让她心甘情愿跳下去。
她没说话,但她也不想放弃这个能同帝王朝夕相处的机会。
萧紊川感受到了她的默认,笑着将他温热的唇落在她的耳畔:“夫人,洛阳道台何大人,可曾见过你?”
他又在套她的话了。
杨令妤当即摆出一派羞涩而又欣喜的模样:“人家是正四品道台,就连夫君——”
她声音一顿,随即换了个称呼:“就连宁大人,也是通过钱老爷才能有机会得见何大人几面,妾身份卑微,自是不配的。”
“配得配不得,我说的算。”
他声音低哑,语气中是霸道与专横,他栖身压了上来,带着要将她拆开揉碎的势头,在她小小的床榻上胡作非为,他在她身上留下印记,似乎在给他们之间无声的交易画上押。
屋中静匿起来,外面的声音便格外的吵闹,由着他们动作的逐渐深入,吵闹声又大了几分。
杨令妤感受着隐秘的快乐,但心中却忍不住去想,宁家这次可是丢了大人。
就在杨令妤要淹没在他的浪潮之下,萧紊川却突然退了潮,趁着她低吟,凑在她耳边问:“妤娘,宁大人最近有些不听话。”
他陡然提起,倒是叫杨令妤身上的热度散去一般,但她依旧扭着腰,一句话也不说。
反倒是萧紊川撤离两分:“妤娘,你可有叫他听话的法子?”
杨令妤想着,自己如今能得他另眼以待,不就是因为这些用处吗?
她知道,如今她在帝王心中没什么份量,不过是将她当做可用情爱拿捏了无知妇人罢了,不过正因为如此,她更要在他面前展露出自己的用处,叫他得到些甜头。
“有呢。”她故意凑在帝王耳边,用着她带欲的声音道,“您可知,一个郎君最在意的事是什么?”
她故意顿了顿,指尖在他的后背上画着圈:“功名利禄皆看时运,这无甚可说,但宁大人可是有个极大的怕处,他……不举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