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睛都没睁,往他怀里缩了缩:“妾身份不明不白,哪里配去见道台大人的夫人呢。”“谁说你不明不白?”萧紊川低声言,“待去了洛阳,你就是我正头夫人,如何不配?”杨令妤心中略一惊诧,竟是要冒顶他夫人的名头?心中隐隐升起一种不安来,是摸不清眼的姑娘家,想必此时此刻恨不得溺死在他的温柔里。可杨令妤暗暗觉得讽刺,帝王也好,她这卑贱之人也罢,谁不是为了自己心中的哪点盘算,使出浑身解数呢?她正想着,突然间门被敲响:“夫人,外面的人要闯进来!”
杨令妤能明显感受到帝王的动作微微一顿,他说出口的话伴随着低哑的喘息:“那你这五年,倒是受苦了。”
倒将这所谓的苦平添了几分旁的意味。
她笑着,倒不去正面回答他的话,只享受着混在在吵闹声中独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欢愉。
当初她在教坊司之时,妈妈说过,若想同个男子亲近起来,那便将想说的话放到床榻上去说,彼时她倒是品啧出这话中的对味儿来,体会这种由身子来靠近心中的亲近。
萧紊川的反应更印证了妈妈的话,他在她耳边低语着:“你当真越来越讨人喜欢。”
他在她最脆弱迷惘间,问她:“听说何大人有一夫人,最为温柔体贴,待你同我去洛阳,倒是可以同她说说话。”
杨令妤即便身子疲惫,但脑中警铃还是摇动两下。
她眼睛都没睁,往他怀里缩了缩:“妾身份不明不白,哪里配去见道台大人的夫人呢。”
“谁说你不明不白?”萧紊川低声言,“待去了洛阳,你就是我正头夫人,如何不配?”
杨令妤心中略一惊诧,竟是要冒顶他夫人的名头?
心中隐隐升起一种不安来,是摸不清眼
的姑娘家,想必此时此刻恨不得溺死在他的温柔里。
可杨令妤暗暗觉得讽刺,帝王也好,她这卑贱之人也罢,谁不是为了自己心中的哪点盘算,使出浑身解数呢?
她正想着,突然间门被敲响:“夫人,外面的人要闯进来!”
杨令妤被惊的一抖,原本还有些遥远的动静在不知不觉间靠近了她,外面的光亮透了进来一些。
她脑中飞速转动着,她瞧了一眼萧紊川,然后不等他的反应,飞快拉起被来将他身子罩住。
眼瞧着萧紊川眼底闪过一丝诧异,杨令妤胡乱把衣服往自己的身上套,她对着门口道:“好端端的,来我这做甚?”
“奴婢也不知,只听什么钱老爷是来给钱姑娘要说法的,外面吵着吵着,险些打起来,可如今不知怎得,倒是合起伙儿往咱们这来了。”
杨令妤心跳的飞快,脑中思索着,钱老爷疼爱钱怜纨,想必此次来除了要说法,还得是要为钱怜纨要个名分的,大抵是钱家的宝贝女儿自是不能甘心为妾室,如今来寻她,是为逼着她让位的罢。
她深吸两口气,面上带笑转过头来,想同帝王商量一下,如今莫要叫别人发现他,否则对他们两个都不好。
岂料刚一转头,便对上了帝王似笑非笑的眼。
他惬意倚靠在她的床榻上,饶有兴致道:“妤娘这遮掩的动作,熟能生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