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白驹过隙。在半年内,温噙霜备受宠爱,一路晋升为柔妃。却始终未怀上子嗣。她心底也急躁不已。而苍弦的身子在半年的光阴中急转直下,到如今竟无法离开床榻。这日,苍弦虚弱地躺在龙榻上,艰难地喘着粗气。李德广双手捧着一碗汤药上前道:“皇上,该用药了。”苍弦猛地拂袖将药碗一把打落道:“这些药吃了这么多时日也不见好,都是些没用的东西!”药碗顿时四分五裂,碎瓷片混着青黑的汤药散落一地。
乾清宫顿时惊呼一片。
“皇上!皇上!”
李德广和一众大臣立即上前搀扶苍弦。
而他早已陷入昏迷。
再次醒来,苍弦发现自己身在养心殿。
身旁的李德广见他清醒过来,惊喜道:“皇上,您醒了!”
“嘶。”苍弦刚醒来,心口仍旧隐隐作痛。
他面色惨白,有些虚弱道:“朕这是怎么了?”
闻言,太医周砚时眼中极快地掠过一抹闪躲。
苍弦身体并无异样,他把脉插针都查不出缘由。
却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前道:“皇上的脉象虚浮,应是肝火旺盛造成的头晕目眩,乏力晕厥。”
苍弦听后,稍稍安心。
紧接着,周砚时递上一碗药道:“这是臣为皇上对症开的方子,皇上喝下便会好受些。”
李德广从他手中接过药碗来,在苍弦身畔耳语道:“皇上,已经试过毒了。”
苍弦闻言点了点头,随即将那碗青黑的汤药一饮而尽。
苦涩在口中蔓延开来,心口的气闷确实轻松不少。
喝完药后,困意渐渐袭上心头。
苍弦屏退左右,便沉沉睡下了。
他睡得并不安稳,睡梦中不禁呓语出:“阿婉,娇娇,慕……”
过往的一幕幕在苍弦脑中流转,被当做不详的出生,老皇帝的不管不顾,四皇子的欺辱,百姓的指摘……
他猛地从梦中惊醒。
醒来时,月光已经攀延上了养心殿的窗子。
他走出养心殿,没有让殿外守候的侍卫和侍女跟上来。
而是独自来到了翊坤宫。
看着冰棺之中的苑棠,他喃喃出声:“阿婉,朕好想你,你会想朕吗?”
苍弦刚要揭开冰棺,心下又是一窒。
“嘶唔!”
心脏的抽痛让他不由地深吸了一口气。
苍弦感到莫名的惶恐:“自己这是怎么了?”
他看了看冰棺里的苑棠,嘴角勾起一丝狞笑:“阿婉,是你想让朕来陪你吗?”
翊坤宫一片寂静,回答他的唯有夏夜里的簌簌风声。
……
时光荏苒,白驹过隙。
在半年内,温噙霜备受宠爱,一路晋升为柔妃。
却始终未怀上子嗣。
她心底也急躁不已。
而苍弦的身子在半年的光阴中急转直下,到如今竟无法离开床榻。
这日,苍弦虚弱地躺在龙榻上,艰难地喘着粗气。
李德广双手捧着一碗汤药上前道:“皇上,该用药了。”
苍弦猛地拂袖将药碗一把打落道:“这些药吃了这么多时日也不见好,都是些没用的东西!”
药碗顿时四分五裂,碎瓷片混着青黑的汤药散落一地。
李德广一惊,忙跪下道:“皇上洪福齐天,吉人自有吉相,终会好转起来的。”
苍弦眸光一片黯淡,疲惫地闭上眼睛。
李德广见状,识趣地退下了。
李德广刚离开养心殿便被温噙霜传唤了过去。
半年的光景,温噙霜被一身华服绸缎衬得更雍容华贵了。
她眼底满是担忧:“李公公,如今皇上病重,不能侍寝。而本宫又未有子嗣,这可如何是好?”
李德广有些不耐地看着她,他也没想到这半年来柔妃侍寝多次且未用避子药都不能有孕,真是失策了。
他突然眸中溢出一抹精光。
阴恻恻道:“柔妃娘娘,奴才倒是有个法子,就是不知您愿不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