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江若夕很清楚,对一个女人来说,想生却不能生是一件不可奈何的事情。说来也是命运作怪,明明唐穗安害她不浅,但在孩子这件事上,江若夕却是最能和她感同身受的人。林公子看出江若夕眼中的落寞,莫名有些心疼她。街道的人流终于疏散了,江若夕连忙命令车夫驾车。林公子有些诧异,连忙开口道:“江小姐,前面街道让我下去吧!若是被旁人瞥见了,有损你声誉。”江若夕笑意晏晏,不禁笑出声,柔声道:“林公子,上次说好请你吃饭的,你可不能让我言而无信啊!”
林公子一脸茫然望向江若夕,脑中灵机一闪:“依江小姐的意思是,我们请君入瓮?”
江若夕摆了摆手,眼神怅然望向不远处:“在她没有对我做出格的事情前,我不打算揭穿她。”
因为江若夕很清楚,对一个女人来说,想生却不能生是一件不可奈何的事情。
说来也是命运作怪,明明唐穗安害她不浅,但在孩子这件事上,江若夕却是最能和她感同身受的人。
林公子看出江若夕眼中的落寞,莫名有些心疼她。
街道的人流终于疏散了,江若夕连忙命令车夫驾车。
林公子有些诧异,连忙开口道:“江小姐,前面街道让我下去吧!若是被旁人瞥见了,有损你声誉。”
江若夕笑意晏晏,不禁笑出声,柔声道:“林公子,上次说好请你吃饭的,你可不能让我言而无信啊!”
江若夕完全不给林公子下车的机会,林公子见状只好无奈地坐在她的斜对角。
她余光撇到林公子无奈吃瘪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其实不仅仅只是吃饭,刚刚说好送林公子独家秘闻。”
林公子听后只好乖张坐在马车上,就当搜集情报了。
……
钟府。
唐穗安虽然还没和钟行简大婚,但是早已搬进钟府住下了。
钟行简觉得让唐穗安在钟府也更方便些,会有人专门照钟她和肚子里的孩子。
唐穗安从坐医堂回来后便一直惴惴不安,江若夕居然知道了她不能生育的秘密。
她不能坐以待毙。
可是该怎样才能把江若夕这个祸患解决掉呢?
唐穗安大脑飞速运转着,整个人都出了神。
钟行简从朝中回来后,特意端着自己熬的药膳进了里屋,却看见唐穗安坐在椅上发呆。
“穗安,在想什么呢?”
钟行简将汤放在一边,上前轻轻揽住唐穗安。
唐穗安沉浸在她的世界里,完全没有听到钟行简的声音。
只感觉猛地被人揽在怀里,唐穗安像做贼心虚般,全身颤抖了一下。
钟行简感受到唐穗安有些心不在焉,突然被吓到连忙关心:
“怎么了?穗安,是肚子不舒服吗?”
唐穗安眼中掠过一丝慌乱,言语间带着结巴道:“没......没有的事。”
钟行简见此,眉头微皱,目光中透出几分打量和审视。
唐穗安察觉到钟行简的疑虑,急忙转移话题:“对了,王爷,你上次进京,圣上可有不悦?”
钟行简的注意力果然被她的话引开,不再深究她的异常。
钟行简想起父皇的言语,不自觉地揉了揉额心。
唐穗安见状,脸上立刻浮现出娇柔委屈的模样,眼圈也渐渐泛红:“他们...他们是不是不喜欢我?在他们眼中,我才是那个...那个破坏感情的人。”
她的泪光闪烁,显得楚楚可怜。
钟行简紧了紧抱着唐穗安的手,轻声安慰:“怎么会呢?他们知道你怀有我的血脉,高兴还来不及。”
他轻轻拍着唐穗安的背,眼中满是温柔。
听到“血脉”二字,唐穗安心中一紧,声音低弱道:“王爷那...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没有怀上孩子,他们会不会就...就不接纳我了?”
钟行简听后沉默不语,唐穗安见他这般,心中已有了答案。
她暗自思忖,若无子嗣,恐怕连钟行简对她的态度也会有所改变。
唐穗安低下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她必须尽快解决江若夕这个祸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