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江若夕天明刚明朗便到了粥铺,刚下马车,便看到众多熟悉的面孔。“小姐,早!”“江小姐,欢迎你回来。”“早啊,江姐姐。”很多膳房的婢女见到江若夕都热情的上前打招呼,她也一一笑容满面点头回应。江若夕轻车熟路回到里屋,看着眼前属于她的案桌,情不自禁勾起一抹笑意——她回来了。
驾——
马车到了。
江若夕对她冷笑一声,便上了马车,脸上满是笑意。
唐穗安被江若夕一句接着一句的话给震惊到,愣怔在原地久久未没回过神来。
直到江若夕马车的渐行渐远,唐穗安这才慢慢反应过来,反复回想江若夕刚刚说的话,脸上满是错愕和不可置信。
……
后院内。
看着去而复返的唐穗安,钟行简放下手中的流民安置图,不解的看向她:“又怎么了?”
唐穗安看着眼前对她十分冷淡的钟行简,心中更加惆怅和生气:“刚刚江姐姐说她被调任为安抚司?而且粥铺管理权还归她?”
唐穗安越说越气,声音愈发尖锐。
钟行简看着眼前暴跳如雷的唐穗安,眉头紧蹙:“然后呢?”
唐穗安因指尖过度用力嵌入掌心,情绪逐渐失控怒吼道:“王爷你说话啊!是真的吗?”
钟行简成功被唐穗安的吼叫声激怒,抬手重重拍向红木雕纹桌子:
“嘭——”
拍桌巨大的声响将唐穗安的理智拉了回来,看到眼前暴怒的钟行简,瞬间浑身发抖。
钟行简愤怒的起身,眼神越发犀利,周身散发着寒意,用手抵住唐穗安的下巴道:“你是在质问本王吗?本王做什么决定你没权干涉。”
这话像一道道冰刃刺向唐穗安,让她全身颤栗发凉。
唐穗安虽不甘心,但她现在也不敢再顶撞钟行简,立刻摆出一副娇柔可怜模样:“王爷,妾身没有。妾身只是一时情急,所以才惹怒了王爷,王爷不要和妾身置气嘛。”
唐穗安上前靠近钟行简,用手抚平他紧蹙的眉宇,嗓音中夹杂着撒娇,身体妩媚的往钟行简身上靠:“王爷,原谅妾身好不好?”
钟行简脸色有些缓和,但ⓝⓜⓩⓛ还是紧抿着薄唇一言不发。
唐穗安见钟行简有些气消了,便轻轻抱住他的劲腰,然后蜻蜓点水的印下了个吻,声音还带着哭腔和委屈:“什么赈灾计划必须叫江姐姐来啊?妾身只是怕江姐姐到时会滥用职权,以权谋私,到时候京城百姓对王爷民心所失,那岂不是……”
唐穗安说着说着嗓音带着哭腔,甚至直接靠在钟行简肩膀上抽泣。
钟行简见状无奈抬手轻轻拍着唐穗安的背,安慰道:“最近湖水泛滥,众多百姓流离失所,朝中比较重视此次赈灾落实,本王暂时找不到其他合适人选。”
“放心,有本王在,她不敢欺负你。”
唐穗安见钟行简这样说也没办法,不甘心地叹了口气:“那……好吧。”
钟行简牵着唐穗安的手,思考了片刻道:“穗安,你已怀有身孕。要不然就直接回府好生休息吧,粥铺这边暂时不劳你费心了。”
钟行简视线向下落在唐穗安小腹上,神色才彻底缓和下来。
唐穗安心中惊慌失措,眼中闪过片刻慌乱,急忙解释道:“王爷没事的,妾身只想为王爷分忧。”
“况且太医说了孩子很健康,而且有王爷保护妾身,妾身不怕。”
说完唐穗安便以回去准备粥粮为借口匆忙离开了。
出了后院里屋,唐穗安眼底浮上阴狠,她现在的位置可是费了她不少心思和手段才得到的。
而且唐穗安心里很清楚,她的博弈的筹码是子嗣,只是她肚子里没有孩子。
……
翌日。
江若夕天明刚明朗便到了粥铺,刚下马车,便看到众多熟悉的面孔。
“小姐,早!”
“江小姐,欢迎你回来。”
“早啊,江姐姐。”
很多膳房的婢女见到江若夕都热情的上前打招呼,她也一一笑容满面点头回应。
江若夕轻车熟路回到里屋,看着眼前属于她的案桌,情不自禁勾起一抹笑意——
她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