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晚言咬咬牙,“或许时总可以再了解一下……”“抱歉,”顾清禹打断她,“用自己身体去换取利益这一招,用在时辰海身上或许有效,在我这,行不通。”末了,他瞥了一眼掉在地上的兔子尾巴,轻笑了一下,“十年前的单纯小学妹或许能吸引我,今天的纪晚言,我没兴趣,快回去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别让时辰海久等了。”说罢,他转身上了车,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很快消失在夜色中。纪晚言脸上的两行泪也被吹起的夜风风干。
话里有话。
纪晚言咬咬牙,“或许时总可以再了解一下……”
“抱歉,”顾清禹打断她,“用自己身体去换取利益这一招,用在时辰海身上或许有效,在我这,行不通。”
末了,他瞥了一眼掉在地上的兔子尾巴,轻笑了一下,“十年前的单纯小学妹或许能吸引我,今天的纪晚言,我没兴趣,快回去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别让时辰海久等了。”
说罢,他转身上了车,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纪晚言脸上的两行泪也被吹起的夜风风干。
顾清禹一走,剧团的宴会厅内更是无法无天。
时家二少率着一众舞蹈演员玩起了“用嘴喂酒”的游戏。
他笑得浪荡,“仲老板,你这剧团真不错,美人那么多,以后我得常来!”
“我随时恭候!”仲冬谄媚,“纪晚言才是咱们剧团的顶级尤物,你一定得尝尝,不然会终生遗憾的。”
说罢,两人同时爆发出奸诈的笑。
门外的纪晚言听到了,没敢再往里走,侧身躲进旁边一间空房间。
给闺蜜陈千意发了条消息,“救救我。”
陈千意是个职业经理人,手里握着的商界人脉不少,稍微动用了一下资源,就帮纪晚言查清了那个神秘的“时总”。
“顾清禹一个多月前刚回到龙城,目前手里没有项目,听说新公司已经成立,只是还未对外公布,他的私人行程也非常神秘,唯一能查到的,是每个月十五号都会去龙岩寺。”
“龙岩寺?”纪晚言疑惑,“他信佛?”
“那就不清楚了,或许是做的坏事太多,想用这种方式为自己赎罪,”陈千意发来一张照片,“他去龙岩寺上香的那天,一般都会待到傍晚才出来。”
纪晚言点开照片放大看,照片里拍到的正是在寺庙门口的顾清禹,他从车上下来,往寺庙里走。
一辆停在寺庙门口的黑色迈巴赫,一个黑色的颀长身影,在头顶“龙岩寺”的牌子映照下,怪诞又诡异。
每个月十五号,那岂不是就是明天?
次日,纪晚言换了一身清爽赶紧的打扮,准备去龙岩寺“偶遇”顾清禹。
他昨天那句话一直在耳旁环绕:“十年前的单纯小学妹或许能吸引我……”
想要单纯还不容易,纪晚言很擅长演戏。
刚上车,还没发动车子,她收到剧团工作群里的消息。
是接下来一个月的演出场次,瞟了一眼,纪晚言浑身寒意。
直接把电话给仲冬拨了过去,“我这个月原定有四场演出,为什么取消了?”
“什么原定?我的剧团,排几场演出排谁来演是我说了算,哪轮得到你插嘴?”
“仲冬!”纪晚言气得发抖,“你别太过分!”
对面立马换了个语气,“别急嘛,你现在的任务不是演出,是搭上时二少,我看得出来他对你感兴趣,只要你再稍微用点心思,别说这个摇摇欲坠的幽兰剧团能得救,你也能当上豪门阔太,不用再抛头露面,这么好的事,你还犹豫什么?”
纪晚言直接摔了手机。
她不会让妈妈拼上性命守护的剧团落到别人手里,更不可能放弃芭蕾舞演员这个梦想。
唯一的办法只有……
顾清禹!
主意打定,纪晚言发动车子,一路把油门踩到底,冲到了龙岩寺。
龙岩寺地处龙城的郊区,这里冷清到几乎可以算是荒凉,寺庙上空常年笼罩着一团云彩,因为其形状很像坐着的观音,为寺庙增添了不少神秘色彩,坊间传闻,来龙岩寺上香,只要足够虔诚,一定可以心想事成。
纪晚言到的时候,顾清禹刚从寺庙的长楼梯上下来。
她立马发动车子靠过去。
早计划好了,装作自己也要来上香的样子,把车停在他的车前堵住他的路,给两人制造说话的机会。
可她万万没想到,这条偏远荒芜的路上,竟然还有第三个人来。
那人是路过,像是喝多了,开着车歪歪斜斜朝着纪晚言的车子冲过来。
纪晚言一心只放在顾清禹身上,没注意旁边的危险。
刚踩下油门,还没走出去十米,砰地一声巨响,那车撞了上来。
纪晚言脑子嗡地一声,心里暗叫一声不妙,往左打方向盘,却没想到事情变得更糟糕,左边……就是顾清禹的车。
这下可好,两车的擦碰变成了三辆车的撞击。
另外那人知道自己闯了祸,一分钟也没耽误,把油门踩到底,跑了。
只剩下了纪晚言僵在那里。
她给车子熄了火,下车去看了看。
自己这辆车伤得可不轻,右边的前灯整个被撞掉了,左边的前杠多了一道巨大的擦痕。
她的心正揪着,一个人影笼罩过来,弯腰敲了敲她的车门,只说了四个字,“报警处理吧。”
纪晚言扭头,和来人的眼神对在了一起。
对方略有惊讶,“纪晚言?怎么是你?”
所有计划在刚刚撞车的一瞬间宣告失败。
纪晚言想笑一下,却比哭还难看,“时总,好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