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人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从不忌讳,在自己面前装什么坐怀不乱,送到你面前你还拒之门外,什么玩意儿啊!狗男人!老娘没兴趣和你玩了,你自己去死吧!纪晚言也不知道哪来的骨气,突然烦了。心想,大不了硬着头皮去和仲冬硬刚,自己有着那么聪明的脑子,难道还真斗不过他不成?何必要放下身段来讨好顾清禹这种狗男人。万一什么都奉献出去了,他还不领情不帮忙,那自己不成大冤种了吗!注意打定,纪晚言用冷水洗了把脸,让自己冷静了些,转身准备离开。
纪晚言心里咯噔一声,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
羞愧难堪还有些委屈。
心想,老娘也不想做这种犯贱的事儿,要不是你那个弟弟太变态,我才不会放低身段来接近你,我好歹也是小有名气的芭蕾舞演员,你高傲什么!
尽管忿忿,但这念头也只是在纪晚言心里一闪而过。
最终只剩一声叹气。
人在屋檐下,真就不得不低头。
现在不是任性发脾气的时候,纪晚言强忍着心里的不适,没有再靠过去,只是仰着笑脸说了句,“我没想用什么招,那么多年没见时总……不,没见学长,只想叙叙旧而已,毕竟,曾经高高在上的完美学长如今终于真实地出现在自己眼前,只要是正常人,都会忍不住的吧。”
顾清禹扭头看过来,见到她眼神中的一丝迷离,“纪晚言,我真的看不懂你。”
意有所图中,究竟带着几分真心?
又或者,全都是骗人的障眼法?
这个明艳的学妹,不是什么可怜小白花,而是一朵带刺的野玫瑰。
“看不懂……那就慢慢看……”纪晚言身子缓缓倒下,头一歪,靠在顾清禹肩上,下一秒便没了动静,只剩浅浅的呼吸声。
她醉了。
本就没什么酒量,强行融入酒吧的环境,学着其他人的样子喝了几杯,偏偏喝的还是非常易醉的混合酒,这才没三分钟便撑不住,倒下了。
顾清禹看着肩上靠着的人,扯了扯嘴角,脸色愈发难看,就她这样子,要是今天身边不是自己,换作另一个不怀好意的男人,那她还能安然无恙地离开酒吧吗?恐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看着纪晚言没动静,唐济凑过来,“哟,这妞怎么睡着了?要不要去楼上休息一下?”
他口中的“休息”自然不是普通的意思,说这话的时候,往顾清禹手里塞了个东西,神秘兮兮,“放心,二楼的休息室是我特制的,隔音效果非常棒,怎么叫都行,外边绝对听不到,要不要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去试一试?”
“没兴趣。”顾清禹眼里闪过一丝不耐烦。
这纪晚言酒品不太好,喝多了也不安静,靠在顾清禹身上还在不停扭动着身体,甚至把手搭在他的胸前来回不知道在探什么。
故意的吧?
顾清禹有些生气了,合着这家伙是故意喝醉借机来调戏自己?
唐济似乎看出了什么,哈哈笑了几声,“行行行,没想到你现在喜欢玩新鲜的,休息室的房间确实太正经,不适合你,那你自便吧。”
他把刚刚的东西往顾清禹手心又用力塞了塞,“不过这东西还是收好,别闹出人命可就不好了。”
二十分钟后,纪晚言突然醒了,坐起来没几秒后,立马冲出了卡座,跑向了包房尽头的卫生间。
没想到喝醉了会那么难受,纪晚言伏在洗手池上吐了足足五分钟,本就没吃什么东西,吐了半天快把胆汁都给吐出来了。
虽然身体不舒服,脑子还是清醒的,在心里骂了顾清禹千遍万遍。
狗男人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从不忌讳,在自己面前装什么坐怀不乱,送到你面前你还拒之门外,什么玩意儿啊!
狗男人!
老娘没兴趣和你玩了,你自己去死吧!
纪晚言也不知道哪来的骨气,突然烦了。
心想,大不了硬着头皮去和仲冬硬刚,自己有着那么聪明的脑子,难道还真斗不过他不成?
何必要放下身段来讨好顾清禹这种狗男人。
万一什么都奉献出去了,他还不领情不帮忙,那自己不成大冤种了吗!
注意打定,纪晚言用冷水洗了把脸,让自己冷静了些,转身准备离开。
刚走出卫生间,前边突然一个男人走过来,见到纪晚言后发出难以置信的惊呼,“纪晚言?怎么是你,咱们也太有缘了,在这都能遇见!”
纪晚言抬头看过去,心里咯噔一声,竟然是时辰海!
这二少爷怎么也跑到这来了,这到底是有缘还是冤家路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