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姒今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说,“外婆的遗物都收拾出来了,找到很多你小时候的东西,你要的话,自己上去取吧。梁心慈上了楼,厉律沉就坐楼下,跟聂平洲聊着天。心慈进了外婆的房间,屋子已经被清理过了,很多日常用品烧的烧,扔的扔,屋子里看起来有些空荡冷清。心慈拿了相册翻看,有不少她小时候的照片,她童年时期是在这里度过的,后来聂红音改嫁,有了看似稳定
到了聂家,梁心慈按照规矩烧了东西。
有厉律沉在场,聂家上下都对心慈态度很客气,表面上看起来,倒是真像一家人了。
聂姒今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梁心慈手里的证据吓怕了,今天对她也颇为和气,心慈烧完了东西,还过来给她倒了杯水。
梁心慈可不敢喝,就算厉律沉在旁边,她也不敢冒这个险。
聂姒今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说,“外婆的遗物都收拾出来了,找到很多你小时候的东西,你要的话,自己上去取吧。”
梁心慈上了楼,厉律沉就坐楼下,跟聂平洲聊着天。
心慈进了外婆的房间,屋子已经被清理过了,很多日常用品烧的烧,扔的扔,屋子里看起来有些空荡冷清。
心慈拿了相册翻看,有不少她小时候的照片,她童年时期是在这里度过的,后来聂红音改嫁,有了看似稳定的家庭,才把已经十二岁的她接过去同住。
可惜……
聂红音始终没能有个安稳的家,梁心慈也是。
心慈鼻子又发酸,将自己和外婆的照片一张张抽出来,仔细地收好。
正伤感,佣人进来,搬来大箱子,“心慈小姐,这些是您小时候的东西,老太太还一直留着呢。”
心慈看了看,是一些她小时候的衣服和玩具,外婆从来不厚此薄彼,聂姒今有的,梁心慈也一定有。
为此,聂姒今没少发脾气,在她眼里,梁心慈是个外姓人,赖在这里不走,还抢走了聂老太太的关爱。
自小心慈没少跟她打架,老太太怜她没有父母在身边,始终都向着她。
梁心慈正翻看着那些东西,佣人见她沉浸在伤感的气氛里,摸走了她放在一旁的手机,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过不一会儿,佣人又返回来,将手机放回原位。
……
梁心慈从房间出来,就看到聂姒今路过。
聂姒今忽然心情变得很好,问她,“照片都收拾好了?”
梁心慈耻于和她说话,没搭理。
聂姒今状似无意地说,“奶奶最后的那天,把我当成你,说了很多话。”
梁心慈反应冷淡。
聂姒今又说,“奶奶说,你有一些照片不能让人看见,叫你找出来,一定要烧了——奶奶说的,是什么照片啊?”
梁心慈定了定,脸色仍是漠然的,“不知道。”
“我想也是奶奶胡言乱语的,你梁心慈圣洁光辉照大地,哪像我,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啊。”
梁心慈厌烦地瞥她一眼,扭头下楼去了。
边下楼,心慈边想着刚刚聂姒今那个带点得意和阴狠的笑容,觉得有些不对劲。
她掏出手机看了看,相册里,自己拍下的聂姒今的照片还在。
其实这照片也不算什么证据,她只是在吓唬聂姒今而已。上面连她正脸都没拍到,她完全可以咬死了抵赖。
不想在为别人的事心烦,心慈把手机收起来下楼去。
……
看梁心慈ᵚᵚʸ下来,厉律沉看时间差不多了,直接起身告辞。
两人一起走出聂家,梁心慈走了几步,忽然回头,看着聂老太太的房间。
灯已经熄灭了,那个窗子再也看不到外婆慈爱地朝她招手了。
她脑海一闪,想起刚才聂姒今说过的话。
外婆说要她把照片烧掉……
四年前连生变故,她在这里待不下去,独自逃到国外去。
外婆惦记她,心慈隔一阵会寄信和照片回来。
那些,外婆还会留着吗……
刚刚她翻过了所有相册和抽屉,柜子里,已经什么都没有。
也许,外婆是临终还对那时候的她念念不舍吧,毕竟,她那时候情况那么特殊。
厉律沉见她失魂落魄的,抬手扶了扶她的腰,催促,“走吧!”
梁心慈回过神,跟他一起上了车。
一路上梁心慈都在走神,不知道在想什么,安静得一句话都没说。
厉律沉把她送到秦愫家,她道了谢,就下车走了。
她到了楼下,开了门禁,有个男人跟她同路,也跟了进去。
厉律沉见状眉心微蹙,解了安全带,走下去。
心慈正要关门,身后一只手臂就伸过来,把门给挡了一下,随后,厉律沉也跟了进来。
梁心慈不明所以地看着他,说,“怎么了?”
“我送你上去。”厉律沉不给她说不用的机会,走到电梯旁,没问她几楼,直接按了按键。
梁心慈有些吃惊,这人连秦愫家住几楼都清楚吗?
电梯很快就到了,厉律沉把她拉进去。
两人一起上去,出了电梯,梁心慈一边走到门旁,一边说,“好了,就到这吧。”
厉律沉说,“你把门打开,我看你进去。”
梁心慈只好输入密码,把门打开了。
秦愫今晚有事,说可能不会回来,屋子里没亮灯。
梁心慈指着屋里,“我可以进去了吗?”
厉律沉将扭开的头转回来,看着她,“去给我倒杯水。”
心慈瞥他一眼,他神色淡淡,两手揣在裤袋里,姿态松弛,人也没什么攻击性。
心慈就松懈了,转身往屋里走。
倒了水过来,他已经关门进来。
接过水喝了口,问,“我上次跟你说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梁心慈想起他说,给他生个孩子他就答应离婚,沉了脸,“我不同意,坚决不同意,你别想了。”
他反应还是淡淡的,脸上的情绪看不出波动。
梁心慈看他喝完了水,拿掉水杯,就去给他开门。
刚转身,不料下一秒,厉律沉就从身后勾住了她的腰,把她扳过来,低头重重地吻住她的嘴唇。
他力气很大,带着无法撼动的力量钳制着她的手,混乱中,她感觉衣襟一凉,衬衣被他给拽开了。
心慈气急败坏的,怎么挣扎都没用,他显然忍到极限,不管不顾地把她压在沙发上。
两人在沙发上纠缠了会儿,厉律沉对她的身体无比了解,很快,她的挣扎就放软了,胸脯的起伏和他的呼吸一样剧烈。
他目光很深,嗓子也沙哑,像以前一样咬她耳朵,“想吗?”
一阵酥痒从耳朵泛起,梁心慈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