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儿臣并不畏惧,她是儿臣的妻子,腹中还有儿臣的孩子,更何况,我找到陆棠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星际,她只能活,也必须活。”说完,利景琛带着陆棠离开了皇宫。回到庄园。那里早已聚集了一大批民众,全星际最顶尖的医疗团队随时待命。当利景琛抱着陆棠出现的时候,人群爆发出一阵欢呼,主动为他们让开了一条路,等候多时的医疗团队鱼贯而出,将陆棠送进早已准备好的诊疗室。一台台先进的仪器连接陆棠的身体,医生们严谨有序地记录着她的各项身体指标,但无一不神情凝重,眉头紧锁。
利景琛双拳紧握,冷睨着眼前这个看似低眉顺眼、实际包藏祸心的老人。
“好。”
他冷笑一声,重新返回星舰,收起舰桥,在执政官诧异的目光中,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将星舰,开进皇宫。”
“什么?”执政官惊愕地睁大双眼。
星舰却在他面前旱地拔葱、径直起飞。
下一秒——
“轰隆!”
皇宫方向爆发出一声巨响,星舰在皇宫宽阔无垠的草坪上留下两行滑行的深坑。
舰尖直指皇宫大殿,又在即将碰撞时停住。
利景琛带着肆意释放的精神力威压,缓步走下舰桥,宫人和侍卫跪了一地。
他抱着陆棠一步步走进皇宫。
“父皇,儿臣携妻子陆棠,前来拜见。”
皇帝依旧隐匿在光影之后,身形看起来格外巨大,他双手撑着权杖,许久没有说话。
利景琛抱着陆棠,笔直地站在大殿中央,不卑不亢地直视皇帝。
这是他第一次反抗父权与皇权,也是他第一次发现,自己有一定要争取的东西。
“陆棠战功赫赫、又有民心所向,她的威望已隐隐凌驾于皇权之上,她死了远比活着更好。”
“孩子,这柄悬在皇位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已经彻底陨落,你难道,要将它重新塑造吗?”
“皇权,是脆弱的。”
皇帝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孤独又寂寥。
“父皇,儿臣并不畏惧,她是儿臣的妻子,腹中还有儿臣的孩子,更何况,我找到陆棠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星际,她只能活,也必须活。”
说完,利景琛带着陆棠离开了皇宫。
回到庄园。
那里早已聚集了一大批民众,全星际最顶尖的医疗团队随时待命。
当利景琛抱着陆棠出现的时候,人群爆发出一阵欢呼,主动为他们让开了一条路,等候多时的医疗团队鱼贯而出,将陆棠送进早已准备好的诊疗室。
一台台先进的仪器连接陆棠的身体,医生们严谨有序地记录着她的各项身体指标,但无一不神情凝重,眉头紧锁。
利景琛被隔离在透明舱门外,背在身后的双手,紧张地握起了拳头。
经历了长达九个小时的检测与会诊,专家们给利景琛出具了一份详细的报告书。
“殿下,陆上将的身体状况实在不太乐观。”
利景琛强装镇定,接过专家递来的报告书,一页一页地翻看着,每一行都触目惊心。
“经检测,陆上将在之前的战役中遭受了严重的外伤打击,正常来讲进行手术是目前最好的解决方法。”
“但现在除了胎儿,陆上将的身体组织都已经停止了生长,伤口恐怕不会愈合。”
听着医生的话,利景琛的心沉到了谷底。
他脑海中不由浮现出陆棠胸口那道触目惊心的贯穿伤、和影像中血淋淋的伤口。
利景琛看着报告书上那清晰的内透照片,伤口周围的脏器均有不同程度的腐烂,他蓦地呼吸一窒,胸腔钝痛。
原来,你一直都忍受着这样的痛苦吗?在星舰上、在战场上、在牢狱中……
在我找到你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