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丝的吊带睡裙,真丝的床品,壁灯落下,满眼都是糜丽柔软的光泽。她细腻雪白的肩背包裹在布料里面,像是一件被精心包装的艺术品。他眼色渐深,刚刚给她换衣服,她那个已经走了……梁心慈也感觉到了,身后那灼烧一般的眼神。本来最近就不常在一起,前两次又都中途打断,不是只有厉律沉有需求,她也一样不好受。只是,心里不爽,她不乐意。他推搡着挤进
窗外暴雨如注。
室内一片安静温暖。
梁心慈一觉起来,口干舌燥,抬手去摸床头的水杯。
房间另一头,男人从书桌旁起身走过来,将温热的水杯递给她。
梁心慈看着俊漠深沉的男人,有些错乱,“你怎么在这?”
厉律沉瞥她一眼,没理。
梁心慈喝了水,嘴唇恢复了红润,正靠在那儿研究自己这身睡衣是怎么换上的,那头,厉律沉手机响。
他看了眼,没接,她放在一旁的手机紧跟着也响,他又伸手过来,将她手机给按了。
梁心慈看了眼屏幕,好家伙,八个未接来电,全是舅舅聂平洲打来的。
再看看厉律沉那冷淡彻骨的眼神,前因后果,她顿时就想明白了。
聂姒今使坏,她不意外,倒是厉律沉会把自己弄回来,有些没想到。
梁心慈歪在枕头上,看着一旁的男人。
眉目好看得跟画出来似的,一袭浅灰色的家居服轻便随适,宽肩长腿,入眼的每一处都无可挑剔。
尤其那双手,精瘦修长,青色筋络蔓延到手臂上,有种雄浑的力量感。
三年前她回来逼婚,除了实在走投无路,心里,对他也是有过一丝念想的。
高高在上的云彩,谁不想碰一碰,够一够。
厉律沉见她呆着,走过来,“说你活腻了还嘴硬。”
说着将一瓶安眠药甩在她枕头边。
梁心慈看了眼,无所谓地耸耸肩,“医生给开的,睡不着还不行吃药啦。”
没心没肺的人竟然会睡不着,厉律沉嗤之以鼻,抬手就将那瓶药扫进了垃圾桶。
梁心慈气恼地想抢回来,忽然瞥见床头柜上还立着一根东西——秦愫送给她,又被厉律沉扔掉过的那根东西。
厉律沉冷眼瞧着她,这女人一丝不好意思都没有,还翻了翻眼睛指责,“你干嘛乱动我东西。”
厉律沉眼眸很深,缓缓掐灭了烟,“睡不着,却有心思玩这个,还让人给你弄个大号的——梁心慈,你有羞耻心吗?”
梁心慈暗骂,肯定是秦愫又在背后诬陷她了。
她也不在意厉律沉怎么想,懒洋洋地一翻身,“你管呢。”
厉律沉在旁盯着她,这女人自小娇生惯养的,穿的用的都是最好的。
真丝的吊带睡裙,真丝的床品,壁灯落下,满眼都是糜丽柔软的光泽。
她细腻雪白的肩背包裹在布料里面,像是一件被精心包装的艺术品。
他眼色渐深,刚刚给她换衣服,她那个已经走了……
梁心慈也感觉到了,身后那灼烧一般的眼神。
本来最近就不常在一起,前两次又都中途打断,不是只有厉律沉有需求,她也一样不好受。
只是,心里不爽,她不乐意。
他推搡着挤进被子里的时候,梁心慈抗拒起来。
他抓住弱点咬她耳朵,看她一下子瘫软下来,才安抚似的用鼻尖蹭蹭她,“别瞎想,不是你以为的那样……”
那低沉的嗓音,听得心慈心尖儿都跟着颤抖——
不禁心想,原来女人也会被那虫上脑,她这会儿智商掉线,他说别瞎想,她就忽然觉得,可能真是自己想太多了。
不过,来不及再深的思考,她就被厉律沉急剧的动作拖入潮涌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