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梵有些苦笑不得,但也没解释什么。管它什么价值,只要能让两个哥哥拿到进学府的名额就好。不同于林风的兴奋,林周握了握拳,郑重承诺道:“妹妹,大哥一定会好好读书,明年一定考上秀才,不辜负你的付出。”秀才能免除赋税与徭役,还可以领一些银子和粮食,到那时,他在这个家就不是一个无用之人了。其实一直被家人供养着,林周的心里压力也是非常大的。林梵鼓励道:“大哥,我相信你,加油,等你考上秀才,咱家就购置两百亩的地,还不用交税,这可都是你的功劳。”
卫侯爷共有两子,长子在京城任大理寺少卿,二子便是远山学府的山长,卫思乐的爹爹。
虽然卫山长没有入朝为官,但作为山长,也受人尊敬,卫思乐又是卫侯府唯一的嫡女,说是金枝玉叶,完全不为过。
她道:“祖父,您派人去打听一下这家人的背景。只要有户籍,总能查出来蛛丝马迹。”
卫侯爷点头。
林梵和季砚淮驾着牛车,很快便到家了。
金氏喜气洋洋的:“你们两个可算是回来了,就算是去县城玩,也不能这么晚才回来。咦,不对啊,小白还有丫丫,你们受伤了?”
金氏是当娘的,对子女的任何变化最是上心。
虽然林梵和季砚淮已经处理了伤势,但还是被金氏一眼瞧出了不对。
“什么,妹妹和三弟受伤了,谁敢欺负你们,二哥去宰了那人!”林风放下手里劈柴的斧头,怒冲冲道。
林周和林大郎也满是气愤。
不说季砚淮,丫丫是他们的逆鳞,就算再苦,也不能让人欺负了她。
林梵随口敷衍道:“没事,就是碰到了仗势欺人的下人,小白哥哥很厉害,修理了他们一顿,也没怎么吃亏。”
接着她言简意赅的将自己和季砚淮去卫侯府的事情说了一遍,兴奋道:“大哥,二哥,我给你们争取到了去远山学府读书习武的机会!”
一家人全都心里一惊。
“丫丫,你是说真的,一条鱼还能换来两个去远山学府的名额?”
“乖乖,原来鱼这么值钱,那我天天去抓鱼好了。”林风喃喃道。
金氏瞪了他一眼:“你以为什么鱼都那么值钱吗?没听你妹妹说,那是红龙鱼,能治病的鱼。”
林梵有些苦笑不得,但也没解释什么。
管它什么价值,只要能让两个哥哥拿到进学府的名额就好。
不同于林风的兴奋,林周握了握拳,郑重承诺道:“妹妹,大哥一定会好好读书,明年一定考上秀才,不辜负你的付出。”
秀才能免除赋税与徭役,还可以领一些银子和粮食,到那时,他在这个家就不是一个无用之人了。
其实一直被家人供养着,林周的心里压力也是非常大的。
林梵鼓励道:“大哥,我相信你,加油,等你考上秀才,咱家就购置两百亩的地,还不用交税,这可都是你的功劳。”
秀才在天齐国的律法中,可以免除两百亩地的税。
可别小瞧这点税,每次收税时,一亩地都要上交三成,本来亩产就少,一年两季也才三百斤上下,再去掉种子,一年到头能勉强养活一家人都算好的了。
之前她设计从老宅分出来八亩良田,差点要了李老太的命。
林周露出了一个笑容。
林梵又道:“对了娘,刚刚看你那么高兴,是有什么好事吗?”
提到这个,金氏就忍不住嘴角上扬:“你之前教我的那些方子,我带着咱们村那几个已经彻底掌握了,这段时间弄了不少面脂什么的,明个就能去卖。”
林风道:“娘,你这么自信,不怕卖不出去?”
金氏气愤的揪起他的耳朵:“臭小子,你就不能盼着点好。”
“这些不用你担心,我教她们,效果肯定也要她们自己来试验,效果不错,你们那几个婶子啊,短短时间肌肤就变嫩了,看着年轻了好几岁,就冲着这个,说是就算没有工钱,也愿意跟我干!”
哪个女人不想变年轻啊,这可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不过她也不会随便就给人用了,只有一开始给她们一人拿了一些,下次想用,就得买。有内部价,一人给她们便宜一些。如今她捏着配方,也不怕被人背刺。
林梵道:“娘,你真是越来越有生意头脑了,不过咱家东西好,难免有人囤积,不如出个限购,每日只卖多少,东西在精不在多。”
金氏认真思考了下,点头:“成,我把价格也上调一些,先走精品,后面再根据款式和效果调整价格,反正真正爱美的女人不差钱。”
她畅想着:“要不了多久,咱家就能盖大房子了。”
金氏和林大郎有底线,女儿的钱是女儿的,他们做父母的,既然能自己赚,那就亲手挣钱盖房子。
林大郎想了想,还是提醒道:“娘子,过几日就是中秋节,是时候提前去岳父岳母家拜访了。”
金氏脸色一变,有些难过。
林大郎握住她的手,叹了口气:“以前就算了,眼下家里的事情已经全部忙完,也有些积蓄,总算可以风风光光的带你回娘家。”
金氏眼眶立马蓄满了泪,说起来,她居然将近一年没回娘家了。
上次回去,还是过年,娘看几个孩子饿的瘦骨嶙峋,硬要塞给她一两银子。大哥开口让她合离,但又因为相公的腿,只能叹息着将家里的米面搬出来给她带上。
可回到家,银子跟米面就被李老太收走了。
一想到这些,她就觉得自己不孝顺。
林梵记忆中,也是有一些外祖家的记忆的。外祖父,外祖母,包括舅舅,舅母,两个表姐,都对她们三兄妹很好。
她上前,轻轻环住金氏的身子。
“娘,我们后天就去金家庄好不好,带多多的礼物,让人看看,咱们能让外公外婆过上好日子了。”
林周和林风也道:“娘,我们想外祖父和外祖母了。”
金氏见一家人全都这样说,便重重点头:“好,咱们明天就去。”
“小白也去。”
季砚淮摇头:“我就不去了吧。”
他一个外人,怕打搅了一家人的温情。
林梵握住季砚淮的手:“咱们是一家人,你不去怎么行,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的。”
小姑娘的手很温热,说出的话也带着一种特殊的感觉。
季砚淮心里的某根弦仿佛被扯动了一般,鬼使神差的,他点头:“好。”
家里其他人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这一段时间的相处,大家都把季砚淮当成了这个家最亲密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