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我们是衙役,把你们赌场老大叫出来!”刘大春和牛犇立刻亮出来身份牌。瞬间,所有人惊慌失措,跑去找刀疤脸。他们这种行当,最怕跟官府的人打交道。尤其归云县县令还是个刚正不阿的,根本没收老大的贿赂银子。刀疤脸很快被人叫了出来,他看着刘大春和牛犇,讪笑两声。“两位差爷,不知我犯了什么事,没有证据我可是不认的。”刘大春摇头道:“不是我们找你,是她找你。”他指了指林梵。“是你,你是那个林风的妹妹?”刀疤脸显然对林梵还有印象。
第二天,林梵便去找了刘大春和牛犇。
拖了这么久,跟赌场的账,也该清算了。
林梵出来讨回公道,是瞒着家里人的,因此只带了季砚淮一人。
几人很快到了赌场门口。
刘大春还在劝道:“小姑娘,你确定吗,确定要进去跟刀疤脸赌吗?”
林梵点头:“是,不过你们放心好了,我不会有任何危险的。”
她将原先给二人的银子又拿了出来:“二位大哥,这银子你们还是收下吧。”
刘大春叹了口气:“你这丫头,唉。”
不过,他和牛犇还是将银子收了。
倒不是贪图这些钱。
小姑娘若是真出啥事,他们肯定得花钱打点关系。
几人很快迈了进去。
一进赌场,便是一片闹哄哄的场景。
大厅内,乌烟瘴气,人头攒动,叫喊声不绝于耳,空气中各种味道混杂在一起,令人作呕。
而这些赌博的人,更是双眼发直,有穿着绫罗绸缎的,也有破布衣衫的,但唯一相似的,是所有人的精神都十分紧绷,一双眸子死死的盯着赌桌,脸上的表情疯狂而诡异。
林梵等人一出现,便被刀疤脸的手下给注意到了。
不一会儿,便有人上前来。
“呦,这小姑娘挺眼熟啊,赌场可不是你这种小丫头来的地方。”
说着,他的手便伸向林梵。
季砚淮眸子一寒,反握住他,用力一折。
只听一道杀猪声响起。
赌场内瞬间冲过来一群人。
“把这家伙给我拿下!”那被伤之人命令道。
“住手,我们是衙役,把你们赌场老大叫出来!”刘大春和牛犇立刻亮出来身份牌。
瞬间,所有人惊慌失措,跑去找刀疤脸。
他们这种行当,最怕跟官府的人打交道。
尤其归云县县令还是个刚正不阿的,根本没收老大的贿赂银子。
刀疤脸很快被人叫了出来,他看着刘大春和牛犇,讪笑两声。
“两位差爷,不知我犯了什么事,没有证据我可是不认的。”
刘大春摇头道:“不是我们找你,是她找你。”
他指了指林梵。
“是你,你是那个林风的妹妹?”刀疤脸显然对林梵还有印象。
他不屑道:“你找我有什么事,那钱是你哥哥自己输的,怎么,现在要报官来抓我?”
他就知道,这一家人不会甘心。
其实当初他也没打算骗林风那么多钱的,只是自个刚好在主家那受了气,林风这个愣头青,便成了撒气的对象。
不过她想要回钱,门都没有!
林梵摇头:“我不是来要回那一千两的,只是想和你赌一局。”
“跟我赌一局,我没听错吧?”刀疤脸和他身后的小弟哈tຊ哈大笑。
“这小姑娘还真是初出茅庐不怕虎,你怕是连赌牌都不认识吧?”
林梵道:“你管我认不认识,到底赌不赌?”
刀疤脸来了兴趣:“好啊,你想赌什么?”
林梵道:“先赌一千两银子吧。”
“跟我赌一千两,你可是要拿出同等价钱的东西的。”
季砚淮亮了亮自己的玉佩。
上次赎回来后,林梵花了三天时间帮他修复好了。
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方法,竟然修复的跟断裂前一模一样,丝毫看不出任何瑕疵。
刀疤脸乐了:“既然是那块玉佩的话,可以啊!”
“不过我怕你们反悔,先写契书好了。”他让人去拿纸笔。
刘大春急道:“小丫头,你认真的是不是,对面这人可是赌场当家的?”
毫不客气的说,他对于赌博身经百战。
而林梵,一看就是连赌场大门都没进过的。
结局如何,一目了然。
和两位衙役不同,季砚淮从始至终都没说一个不字。
小姑娘胸有成竹,所以他也愿意相信她!
林梵安抚刘大春两人:“大哥,我不会输的。”
“有趣,真是有趣!”见这小姑娘大放厥词,刀疤脸哈哈大笑。
他这个赌场也开了不少时间了,在自己地盘上说不会输的,有很多。
但是如此自信的,林梵还是第一个。
“好,我就陪你赌这一把!”
两人将契书签好,为了防止一方耍赖,一式两份。
林梵为了让更多人见证,便选择在大厅里赌。
那些原本还在玩的兴奋至极的赌徒们,听说有人挑战赌场老大刀疤脸,而且还是个小姑娘,也不赌了,纷纷凑起了热闹。
还没开始,他们便围在四周,对着林梵指指点点起来。
刘大春和牛犇脸色难看。
完了完了,都签契书了,万一输了,他们也没办法帮林梵守住那块玉佩。
这小丫头,真是太冲动了。
“赌什么?”刀疤脸道:“看你年龄小,应该没什么经验,就让你选好了。”
林梵勾了勾唇。
“摇筛子吧。”
“好!”刀疤脸哈哈大笑,胸有成竹。
筛子玩的就是一个心理战,他就是闭着眼睛猜,也能玩的过林梵。
为了防止林梵不知道规则,他还贴心道:“筛子玩起来很容易,每人5颗骰子,用骰盅摇骰子,叫数,比如三个三,下一个要比上一个叫的大,最后谁猜错了,谁输。 ”
两人接过骰子和筛盅后,同时摇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