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循礼在景年斜后方的位置坐下。颜书和景年说话,她还是情绪恹恹。“你天天跟着男朋友来上课,自己的课不上吗?”颜书装作不经意问道。“我已经毕业了。”颜书瞪大双睛,不敢相信。景年又缓缓开口,“慕循礼不是我男朋友,我结婚了,老公在国外治病,他很快就会治好,会回来接我,我们不会生活在京市,会去温暖的南方,一辈子生活在一起。”雾气一般的笑意慢慢浮现在景年脸上,冲散了她下一秒就要哭出来的表情。
慕循礼带着景年走进多媒体教室时,已经是座无虚席,只剩零星几个空位。
颜书远远地看见了景年,眼睛弯弯地冲她挥手打招呼,景年挣脱开慕循礼的掌控,坐在了颜书的旁边。
慕循礼在景年斜后方的位置坐下。
颜书和景年说话,她还是情绪恹恹。
“你天天跟着男朋友来上课,自己的课不上吗?”颜书装作不经意问道。
“我已经毕业了。”
颜书瞪大双睛,不敢相信。
景年又缓缓开口,“慕循礼不是我男朋友,我结婚了,老公在国外治病,他很快就会治好,会回来接我,我们不会生活在京市,会去温暖的南方,一辈子生活在一起。”
雾气一般的笑意慢慢浮现在景年脸上,冲散了她下一秒就要哭出来的表情。
颜书又震惊地嘴微张,完全合不上。
慕循礼听到景年的话,肺管子都要气炸,无所顾忌地问景年,“我做你小三都这么长时间了,你打算什么时候给我转正?”
此时是课间,慕循礼话一出口,周围的人简直像沸水入油锅,热闹极了。
女人做小三,女人挨骂,男人做小三,还是女人挨骂。
景年耳边轰隆作响,脸色发白,紧紧抿着嘴角,无意识地剥着食指指盖,剥到手指出血,也没有停下来。
她一直知道慕循礼恣意妄为,从不考虑别人的面子,想打就打,想踩就踩,原来他自己的也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