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时锦,你还有什么狡辩的?”狡辩?云时锦只觉得以前心口的旧伤又开始隐隐作痛。秦裴容其实从来没信过她,若不然怎么可能没等问,就已经定了罪!“我没有做过,我也不会背叛你。”云时锦还是选择了解释。她看着没有丝毫动容的男人,再次开口:“秦裴容,放我走吧。”一瞬间,秦裴容眼神一凛:“不可能!”“在这件事调查清楚之前,本王不可能放你离开!”扔下这话,他转身离去。
“复仇?”云时锦满面错愕,“你……与裴容有什么恩怨?”
“不只是他,你也是罪人!”苏晚眼里充满着恨,“都是因为秦裴容,云家才会灭门!而你却嫁给了云家仇人,还给他生孩子!”
苏晚的话,犹如当头一棒狠狠敲下,砸得云时锦头昏脑涨。
“不可能!”
云时锦语气笃定,可渐渐的,却在苏晚没有丝毫心虚的目光中失去了底气。
可紧接着升上来的,是不解。
“你就不怕我把你的真实目的告诉裴容吗?”
苏晚却不以为意:“那你觉得,他是会信你,还是信我?”
这个答案,两个人都心知肚明。
深爱的,才是输家。
在秦裴容心里,云时锦永远比不上苏晚。
沉默在两人间蔓延。
这时,急促的脚步声响起。
云时锦抬头,就看到秦裴容快步走到苏晚面前。
一双狭长眸子里,满是对她的关心与担忧。
等看向自己时,又变成了冷冽:“你又对晚儿说了什么?!”
云时锦心头抽痛,声音沙哑:“你觉得我能对她做什么?”
秦裴容冷冷扫视着她,最后什么都没说,半拥着苏晚转身离去……
云时锦站在原地望着他们的背影,只觉得浑身无力。
风吹来,单薄的身子晃了晃,朝地下栽倒而去——
昏迷的前一秒,她清楚的听见了柳儿的惊喊。
而秦裴容……从未回头!
恍惚间,云时锦好像做了个梦,想到了许多以前的事。
洞房花烛时,尚且天真的她满怀期待,但枯坐一夜,只等来秦裴容冷着脸将合卺酒倒在地上,摔门而去。
亲手绣的衣物,当做生辰礼送给他,隔天便发现被随手丢弃在泥地里。
亲自下厨做了汤面,被秦裴容不耐烦的打翻……
往日里种种,细细品来,令人满口泛苦。
她真的累了,好累。
那一刻,云时锦甚至觉得,不如就这样死去吧,说不定,也是一种解脱。
然而,她还是醒了。
云时锦再次睁开眼,人处在一个黑暗的房间里。
“柳儿?柳儿?!”云时锦习惯的去唤一直跟着自己的那个丫鬟。
可等到的,却是秦裴容。
他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书房的机密被盗,是你做的吗?”
云时锦一脸茫然:“什么?”
秦裴容将一片碎裂的布料扔在她面前:“这是从书房前树丛发现的,之后又从你房里搜出了衣物。”
“云时锦,你还有什么狡辩的?”
狡辩?
云时锦只觉得以前心口的旧伤又开始隐隐作痛。
秦裴容其实从来没信过她,若不然怎么可能没等问,就已经定了罪!
“我没有做过,我也不会背叛你。”云时锦还是选择了解释。
她看着没有丝毫动容的男人,再次开口:“秦裴容,放我走吧。”
一瞬间,秦裴容眼神一凛:“不可能!”
“在这件事调查清楚之前,本王不可能放你离开!”
扔下这话,他转身离去。
云时锦望着他背影,心脏阵阵刺痛……
夜,静谧无声。
秦裴容坐在书房,望着窗外的冷月,脑海中莫名响起刚刚水牢里云时锦的样子。
水牢湿冷,她刚没了孩子,身体会不会受不住?
然而这念头只是一瞬。
她如何,跟着自己有什么关系?!
秦裴容想着,试图将云时锦抛出脑海,却怎么都做不到,最后还是选择起身前往。
水牢。
云时锦蜷缩成一团躺在地上,不知何时睡了过去。
秦裴容放轻了脚步走近,刚要抬手将人推醒。
却听她口中呢喃的话语:“阿七,我好想你……”
阿七是什么人?
内心蓦地升腾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怒火,叫嚣着要将他吞噬殆尽。
秦裴容掐住她脸颊,无视她惊恐的目光,厉声喝问:“你就这么饥渴?梦里还念着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