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多出一道身影。云时锦有一瞬间的发愣:“殿下?”面前的人是当朝太子,秦念州。云时锦曾在宴席上与他见过几面,相谈甚欢,结为了知己。见云时锦醒着,秦念州也愣了下,但随即上前:“我来晚了。”“跟我走。”云时锦本就是要走的,虽然奇怪秦念州的前来,但也清楚凭借自己根本没有办法离开王府,也就没有拒绝。可就在要离开院子之际,云时锦突然开口:“还有柳儿!带她一起走!”
云时锦费力的开口:“王爷,您在说什么……”
秦裴容脸色冷沉:“阿七是谁?!”
云时锦愣愣的看着他。
她原以为自己的心早已千疮百孔,痛得麻木了,没想到秦裴容总是能一次又一次的让她的心更痛!宛如被生生挖出来一般!
他连她亲弟弟的小名都忘了。
也是,堂堂亲王怎会去记这种不在意之事。
见她不说话,秦裴容心中不知从何而来的怒气越发叫嚣。
“不知羞耻!”秦裴容居高临下的俯视她,“云时锦,你让我感到恶心。”
云时锦嘴唇干裂,脸色灰白:“既然王爷早就认定了我德行不佳,如今又为何来质问我?”
一遍遍的解释,恳求,他何曾听过半个字?
在秦裴容身后卑微的追逐了多年,这是她第一次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
秦裴容拳头攥得嘎吱作响。
两人就这么对视着,没有一个人肯退让。
对峙间,云时锦喉咙突然一哽,紧接着咳了起来。
大口大口的血从她口中涌出。
秦裴容看着,忽然有些慌张:“云时锦!来人!快来人!”
一整夜,整个王府因为云时锦的病,陷入了混乱。
黎明。
秦裴容看着从屋内走出来的太医,脸色深沉:“她……怎么回事?”
太医叹了口气:“王妃……云姑娘自从那一箭之后身子就不是很好,前几日小产又伤了底子,再加上心情郁结,怕是……”
听到这儿,秦裴容心里咯噔了下:“怕是什么?!”
“怕是……没多少时日了!”
一句话,却让秦裴容沉默了很久。
太医离开后,他进了屋子,和刚刚清醒的云时锦对上了视线。
秦裴容脚步一顿:“你醒了。”
云时锦收回视线,没有说话。
秦裴容皱了皱眉,有点不悦她这种态度,但想到太医的话,生生将火气压下。
“你没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秦裴容想问的是云时锦的身体,然而她却只是沉默。
气氛僵持又死寂。
秦裴容终于待不下去,起身要离去。
这时,云时锦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柳儿呢?”
听到这个名字,秦裴容哽了瞬:“管好你自己。”
随后就大步离去。
夜,静寂无声。
云时锦睡不着,蜷成一团抱着自己望着窗外出神。
就在这时,突然蜡烛闪了一下。
屋内多出一道身影。
云时锦有一瞬间的发愣:“殿下?”
面前的人是当朝太子,秦念州。
云时锦曾在宴席上与他见过几面,相谈甚欢,结为了知己。
见云时锦醒着,秦念州也愣了下,但随即上前:“我来晚了。”
“跟我走。”
云时锦本就是要走的,虽然奇怪秦念州的前来,但也清楚凭借自己根本没有办法离开王府,也就没有拒绝。
可就在要离开院子之际,云时锦突然开口:“还有柳儿!带她一起走!”
听到这个名字,秦念州默了瞬,眼神复杂。
倏然,云时锦不安感达到了顶峰。
她紧攥着秦念州的手臂,声音发颤:“柳儿……怎么了?”
秦念州叹了口气:“在你被带去水牢的那天,柳儿为了救你,被秦裴容下令杖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