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救救我,我不想死啊……她要淹死我,要我陪她一起死,呜呜呜……”林月婉嚎啕大哭。沈晴柔又气又急,正欲继续追问,林月婉却突然惊恐地盯着她,“你别靠近我!快走开!”“婉儿,你怎么了?连我都不认识了吗?”沈晴柔看着外甥女如此模样,心如刀绞。然而,林月婉的眼中却映出了那个恐怖的女鬼形象。她抄起一旁的金镶玉枕头狠狠地砸向沈晴柔的脸部,并尖叫道:“滚开,你这个恶鬼!不要再纠缠我了。我求你了,你还不肯放过我吗?呜呜呜……”
“姨娘,救救我,我不想死啊……她要淹死我,要我陪她一起死,呜呜呜……”林月婉嚎啕大哭。
沈晴柔又气又急,正欲继续追问,林月婉却突然惊恐地盯着她,“你别靠近我!快走开!”
“婉儿,你怎么了?连我都不认识了吗?”沈晴柔看着外甥女如此模样,心如刀绞。
然而,林月婉的眼中却映出了那个恐怖的女鬼形象。她抄起一旁的金镶玉枕头狠狠地砸向沈晴柔的脸部,并尖叫道:“滚开,你这个恶鬼!不要再纠缠我了。我求你了,你还不肯放过我吗?呜呜呜……”
话音刚落,她又变成了呜咽的哭泣声:“求求你放过我吧……”
沈晴柔被枕头重重地砸了一下,玉枕的边角磕破了她的额头,鲜血立刻流了下来。
“夫人!”丫鬟们惊慌失措地围了上来。
沈晴柔捂着流血的额头怒斥郎中:“你这个庸医!快给她治病啊!”
“夫人息怒。”郎中建议道,“林小姐这是魔怔了。我只能开些安神药让她慢慢调养。或者您可以请位道士来做法事驱邪?”
沈晴柔气得火冒三丈:“你竟说她撞鬼了?做什么法事!真是个庸医,给我滚出去!”
明心阁内一片混乱,不少丫鬟都被林月婉打伤。沈晴柔自己也不敢轻易靠近她,只得远远地看着女儿发疯。经过一番折腾后,沈晴柔终于从林月婉口中得知了那个所谓的女鬼身份——宁如嫣。
沈晴柔怒火中烧,她坚信这一切都是宁如嫣在装鬼吓人,故意捉弄林月婉。她留下几名丫鬟照顾受惊的林月婉,自己则愤然前往慈秀堂,向老太君告状。
在慈秀堂内,老太君正揉着眉心,显得疲惫不堪。这时,秦心瑶端着一碗安神茶走了进来,轻声劝道:“祖母,夜深了,您该歇息了。”
“今夜发生了这么多有辱门楣、对不起列祖列宗的事情,我怎能安心入睡?”老太君面露倦色。自从秦心茹和秦清云回府后,家中便纷争不断,赵月琴甚至气得想要对秦清云动手。
秦心茹一直是赵月琴的心头肉,如今名声受损,被人当众羞辱,让她颜面尽失。这样的打击对她来说无疑是巨大的。
老太君虽然极其疼爱秦心茹,但也对秦清云的所作所为感到愤怒。然而,考虑到秦清云与扬州陈家的婚事已基本商定,老太君决定从大局出发,饶她一命。
为了防止赵月琴冲动行事,老太君将秦清云关进了慈秀堂的柴房,让她面壁思过。
秦清云的生母李氏闻讯赶来,哭哭啼啼地为女儿求情,搅得老太君心烦意乱。
就在这时,大房那边又传来消息:秦心茹因伤心欲绝,试图以死明志,幸得及时发现,才挽回了一条性命。
这一夜,侯府上下可谓是鸡犬不宁。
“心瑶,你来给我讲讲文会上发生的事情吧。”老太君打破了沉默。
秦心瑶微微一笑:“本想明日再向祖母禀报,既然祖母问起,那孙女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接着,她便将江州文会上的种种细节娓娓道来。虽然老太君之前已经从大房的人那里听说过一些情况,但她更信赖秦心瑶的叙述。
当听到宁如嫣一举夺得三枚竹牌,而秦心瑶也获得了一枚时,老太君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她感叹道:“真是天助我秦家啊!赐给我们一个如此才华横溢、胸襟广阔的宁如嫣。
她不仅自己出类拔萃,还愿意提携你一把。如嫣这孩子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她的才华、眼界和胸襟都远超茹儿,未来的成就必定不可限量。”
尽管老太君一直偏爱秦心茹,但她也清楚地认识到,如果是秦心茹处于相同的境地,她绝对不会像宁如嫣那样慷慨地帮助秦心瑶。因为秦心茹的心胸狭窄,容不得他人超越自己。
这也正是为什么林月婉的才华同样出众,但多年来江州只知秦心茹而不知林月婉的原因——秦心茹一直在暗中打压她。
然而宁如嫣却截然不同。她在自己成名的同时,也乐于让身边的人共享成功的喜悦。这种为人处世的方式成熟而老练,完全超出了她这个年纪应有的水平。这让老太君对她的评价再次提升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
“后来呢?你如嫣姐姐姐怎么会失踪了?”老太君突然打断秦心瑶的话急切地问道,“如嫣现在怎么样了?找到了吗?”
“祖母别担心,”秦心瑶安慰道,“如嫣姐姐姐已经找到了。她不慎落水,幸好被王爷救起。我们当时没找到她,真是吓了一跳。不过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她,总算是有惊无险。”
听到这个消息,老太君才松了一口气:“谢天谢地,如嫣没事就好。不过好端端的怎么会掉进湖里呢?大晚上的她就算在湖边散步也应该离湖边远点吧?怎么会失足掉下去呢?”
“我也觉得这件事可能没那么简单。”秦心瑶若有所思地说道,“但是如嫣姐姐姐只说是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
她心知肚明,是林月婉对宁如嫣下了黑手,但如嫣姐姐姐却嘱咐过,此事不宜由她们揭露。毕竟,策略比直接揭露更为重要。
最好的办法,是让二房自己露出马脚。
秦心瑶还在琢磨宁如嫣有何妙计能让二房自认其罪,这时,凤姑走了进来,禀报道:“老太君,二夫人求见。”
“这么晚了,她有何事?”老太君的心情刚稍有好转,听闻沈晴柔到访,以为又是为了大房的纷争,不禁感到头疼。
凤姑回应道:“听闻林小姐受了不小的惊吓,即便看了大夫也无济于事。二夫人头上还缠着绷带就急忙赶来了。”
“请她进来吧。”老太君眉头紧锁,“婉儿又怎么了?”
秦心瑶同样满脸困惑:“刚才与月婉姐姐同行时,她还好端端的呢。”
沈晴柔一进门就哭诉起来:“老太君,您得为我们可怜的婉儿主持公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