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乔美人一点都不害怕,甚至,为了求得皇帝的怜惜,她还故意颠倒黑白,说是苏晚缇先骂她的。“嗯”萧平帝声音温和,平淡的如白开水,听不出情绪,也让人觉得,他对这件事一点都不重视。他的眸光掠过一脸委屈的乔美人,淡淡地落在苏晚缇身上。此时,苏晚缇已经在素月的搀扶下站起身,她垂着头,默默的,一双手拢在宽袖中。她穿一身杏色散花裙,外披一件香杏提花披风,领头镶一圈极好的白色水貂毛,娇弱甜美。
萧平帝走近,神色淡淡的。
乔美人见他同往常一样,放下心来,瞪了苏晚缇一眼后,柔媚行礼,一脸委屈,娇声道:“陛下,珍嫔妹妹骂嫔妾。”
后宫嫔妃间的小风波,皇帝向来不管的,有时皇后看不过去了,特意去见皇帝,向皇帝提起,他也不过是申斥几句,不会责罚。
所以,乔美人一点都不害怕,甚至,为了求得皇帝的怜惜,她还故意颠倒黑白,说是苏晚缇先骂她的。
“嗯”萧平帝声音温和,平淡的如白开水,听不出情绪,
也让人觉得,他对这件事一点都不重视。
他的眸光掠过一脸委屈的乔美人,淡淡地落在苏晚缇身上。
此时,苏晚缇已经在素月的搀扶下站起身,她垂着头,默默的,一双手拢在宽袖中。
她穿一身杏色散花裙,外披一件香杏提花披风,领头镶一圈极好的白色水貂毛,娇弱甜美。
沉默的女子低着头,脸颊几乎要藏进领口的绒毛中,那绒毛就随着她的呼吸一抖一抖的。
萧平帝眸子有了一丝波动,几步走到女子面前,微微低头,声音沉静如水,却带着令人沉溺的温柔,“几天不见,不认识朕了?”
就连个傻子都能听出他话里的宠溺,乔美人直接呆住了,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
苏晚缇怄气一般,不肯抬头,“嫔妾给皇上请安。”
声音渐渐弱下去,尾音带着隐隐的哭腔,泪珠滚落,打湿领口的绒毛。
萧平帝泛起一阵心疼,不顾宫人惊讶的目光,一下将苏晚缇打横抱起。
苏晚缇将小脸窝在男子宽厚的胸膛上,双眼氤氲水雾,泪珠滑落,委屈至极,让人心碎。
她不肯抬眸看男子,缩在男子怀中,柔若无骨的小手攥成拳头,无力地拍打男子的胸膛,有委屈有伤心,“嫔妾还以为陛下忘记晚儿了——”
距离很近,萧平帝能看清女子脸颊上的绒毛,他贴近女子小巧柔白的耳珠,低哑道:“食髓知味,朕对晚儿念念不忘。”
他的话说得露骨,苏晚缇的脸腾地一下就红透了,
萧平帝看着她绯红的脸颊,心生爱怜,
还有一股电流似的酥麻感。
他喉结一动,抱着女子向瑶光殿而去。
乔美人才从极大的震惊中反应过来,她急急道:“皇上,是珍嫔骂嫔妾啊!您怎么不处罚她?”
还抱着她走了?您抱的应该是我啊!
后半句是乔美人心里想到,她胆子再大也不敢将此话说出口。
萧平帝未回头,只留下一句话,“乔美人以下犯上,责打十大板,幽禁长门宫。”
他的声音还是淡淡的,却带着冷酷的萧杀。
长门宫实则冷宫,这是将乔美人打入冷宫了,她一生都别想再出来了。
乔美人傻了,直接瘫倒在地,其他宫人也怔愣着,他们还是第一次看见皇帝对嫔妃下了重罚。
“还愣着干什么啊?快把人拉下去行刑啊!”德公公的话,让宫人清醒过来。
他们看着萧平帝抱着珍嫔远去的背影,心里暗暗惊叹,这珍嫔是个厉害的,在皇帝心中的地位也非比寻常,以后可得对她恭敬些,万万不要得罪她。
萧平帝抱着苏晚缇回了瑶光殿,将人放在寝殿内的床上。
刚才苏晚缇跌倒,手掌撑地,被砖面上的棱角硌破了皮,好在未见血,伤口也不大。
萧平帝坐在床边,拉着苏晚缇的手,轻轻吹着,一脸温柔,
“让晚儿受委屈了。不是朕不想来看你,实在是最近前朝事务太多,这不,朕刚忙完,就来找晚儿了。”
苏晚缇抬眸,很是懂事,一双水润的杏眸单纯无辜,眨了眨,道:“嫔妾不怪陛下,陛下是天下人的陛下,该以前朝事务为重。”
萧平帝眼眸深沉,他抚摸苏晚缇柔嫩的小脸,沉声道:“还有一个原因是,朕不知该如何面对晚儿,那日我执意要了你,又未与你商量就封你为嫔,宣你入宫,朕怕你不愿,怕你怪朕。”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不过这个原因出自萧平帝的私心,他不好光明正大地讲出来。
苏晚缇柔软的小手,握住萧平帝修长的大手,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一双清澈的眼睛柔情似水,她的声音饱含情意,
“陛下还记得少华山那日吗?陛下的清逸俊朗、英勇无双令人折服,嫔妾从心里钦佩陛下这样的大英雄。那之后,嫔妾就时常想,若能早些遇到陛下就好了。”
说到这里,她面带羞涩,轻轻依偎在萧平帝的怀中,“现在嫔妾已经是陛下的人了,嫔妾就什么都不怕了。嫔妾会直视自己的内心,陛下也是。”
萧平帝听着这番情话,心神激荡,他感受着怀中的软玉温香,心底生出一股炽热。
他低下头去寻女子的樱唇,捕捉到这份甜腻的柔软后,手掌放在女子腰间,揉捏几下,解开了腰间的裙带。
女子慌忙移开脸,轻轻推开他的手,娇嗔道:“陛下,不行,现在是晌午呢。”
萧平帝拉下床幔,欲望的潮水在这方隐秘的空间中汹涌澎湃。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热气,“又说朕不行?”
苏晚缇脸一红,慌忙改口:“嫔妾说错了,陛下很行。”
萧平帝的身子更加炽热,眸底墨色翻涌,“那晚儿说说,朕哪里很行?”
他俯下身去,修长宽阔的身躯将娇小白皙的人儿覆盖。
声音含糊,带着醉人的蛊惑,“整整十三天,一百五十六个时辰,朕忍了这么久,顾不得什么白天黑夜了——”
……
他似在攻城掠地,强势霸道。
女子被搅得承受不住,几次掀开床幔,想要逃离,
可每次都被男子双手掐着腰肢擒回,换个姿势继续——
直到最后,女子在这极致的欢愉和疲惫中尖叫出声,而后沉沉睡去。
————
夜,苏晚缇从沉睡中醒来,床幔遮得严实,狭小的空间暗暗的,
而床边已无人。
她无声地伸了一个懒腰,感受到身上的酸痛,
比上次要轻些。
人总算是走了!
她刚要说出这句话,就听脑海中系统大喊:【目标人物没走,他还在你的寝殿里!】
“他在干什么?”
【就在这个房间,在书案前看书呢。】
苏晚缇赶紧捂住嘴,调整了一下情绪,一秒变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