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这个姿势,可以把她看得清清楚楚,不错过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女子乖顺地随他摆弄,一双眼满是爱慕和信任,还有一丝小心翼翼。她小声道:“嫔妾醒来不见陛下,还以为陛下走了,嫔妾好担心——”“担心什么?”萧平帝眸眼深邃,手掌不安分地轻揉慢捻。手掌下的女子被摆弄的浑身战栗、呼吸渐重,却不似从前那样躲避,她颤着声音道:“嫔妾怕陛下走了就不再来了,嫔妾怕陛下忘了嫔妾。”微微垂眸,她眼尾泛红,鼻尖也是红红的,似在忍泪,
“陛下”苏晚缇掀开床幔,赤足跑出来,惊慌的像只小白兔。
她的一双眼湿漉漉的,满是紧张,身上胡乱地披了一件轻薄的寝衣,
来不及系上,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包裹不住玲珑的曲线和青紫的痕迹。
“陛下,您在这。”
她在看到萧平帝的那一瞬间,眼中的惊慌和失落烟消云散,神情舒缓下来,声音中透出欢喜。
萧平帝心中一软,而后内心被充盈的满足感填满。
方才,他起身后,见苏晚缇还睡着,怕扰了她,便只让宫人在书案上点了一盏灯,够他看书就好。
此刻,让他动心的美人在昏黄的灯光下,更显妩媚多情,
他眸子一沉,向苏晚缇招手,“别怕,朕在呢,不冷吗?快过来。”
苏晚缇轻盈地走到萧平帝身边,眉眼含着压抑不住的欢喜。
萧平帝双手抚在她细软的腰肢上,将人拉近,而后擒着腰把人举起,让轻软的女子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之上。
他喜欢这个姿势,可以把她看得清清楚楚,不错过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女子乖顺地随他摆弄,一双眼满是爱慕和信任,还有一丝小心翼翼。
她小声道:“嫔妾醒来不见陛下,还以为陛下走了,嫔妾好担心——”
“担心什么?”萧平帝眸眼深邃,手掌不安分地轻揉慢捻。
手掌下的女子被摆弄的浑身战栗、呼吸渐重,却不似从前那样躲避,
她颤着声音道:“嫔妾怕陛下走了就不再来了,嫔妾怕陛下忘了嫔妾。”
微微垂眸,她眼尾泛红,鼻尖也是红红的,似在忍泪,
她深吸一口气,似在给自己壮胆,而后纤白的双臂勾住男子的脖颈,
一双眼脉脉含情,似揉进了星光,含着祈求,“陛下,晚儿能依靠的只有您,您不要再将晚儿置之不理了。”
粉嫩的寝衣遮不住她瓷白的肌肤,她攀在男子身上,就像一株洁白的菟丝花,柔弱美丽,让人心生爱怜。
萧平帝将人抱紧,眉宇间有一丝心疼,还有目的达成的快感。
他想要她的身,更想得到她的心。
萧平帝做了十几年的皇帝,帝王之术已融进骨子里,谋算人心如本能一般。
当他意识到自己对苏晚缇也生出算计之心时,吓了一跳,不过他只犹豫一瞬,便放任自己的想法了。
他的年龄比她大了一倍,面对她时,他心中不安。
他怕她是屈服于自己的身份,被迫于自己的权势。
他怕她见到青年才俊时,会心生不甘,会想着若是自己的枕边人也如此年轻该多好……
他想让她心甘情愿地留在自己身边,所以他放任自己使用手段,蛊惑她的心,让她害怕,让她对自己依恋……
所以,他故意将苏晚缇冷落十日,让她体会后宫的人情冷暖,在她被人欺负,柔弱无助之时,再挺身出现,救她于水火,
让她意识到,她只有全身心地依附自己,才能在后宫过得安宁顺遂。
现在,抱着怀中娇弱柔软的可人,感受着她全身依附在自己身上的温软,
他得偿所愿。
男子眼眸中的心疼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强势的独占欲和掌控一切的傲然。
他捏着女子小巧的下巴,强迫她直视自己的眼睛,
眸底的暗潮将人包裹,密不透风,
声音沉沉,掷地有声,“你记住,朕会护你一生一世。”
苏晚缇泪光闪闪,好似完全相信男子的承诺,
她点点头,而后伏在男子肩头,微微啜泣,泪珠滚落,润湿男子的衣衫。
苏晚缇枕在萧平帝的肩头,她眸光一闪,带着狡黠。
这十天的冷落,让她想明白了萧平帝的心思,
不过就是要让我完全依附在你身上罢了,
那好,
你希望我做缠绕你一人的菟丝花,我就遂了你的心愿。
————
乔美人的事件发生之后,后宫发生了一些变化。
皇帝第一次干涉后宫事务,他让皇后好好惩治一下后宫争风吃醋、随意欺负新人的不正之风。
还派德公公严查乔美人及其身边亲近之人,包括嫔妃,若是查出问题,就将人逐出宫去。
如此折腾一番,多名嫔妃宫中侍候的人被换了个遍。
甚至,有些嫔妃带入宫中的心腹也被逐出宫去了。
后宫暂时消停了。
现在,萧平帝每日都来后宫,但是他只去苏晚缇的瑶光殿。
不过苏晚缇的专宠并没有改善苏家的困境。
苏伯爵的事未有定论,他依然被困在外地接受调查,苏少暄上奏,向皇帝请求两个月后回京,也被皇帝斥回。
苏家的事变得微妙起来。
好在,苏晚缇人在后宫,有皇帝专宠,无人敢碰,
而苏夫人留在伯爵府深入简出,也没有遭遇什么不快。
即便如此,见苏晚缇专宠,后宫一些嫔妃还是生了嫉妒之心。
她们每日都见皇帝出入瑶光殿,牙都要咬碎了,但是她们不敢再给苏晚缇难堪了,也不敢欺负她,她们怕步乔美人的后尘。
这些嫔妃只能去太后处告状,她们中很多人是太后挑选进宫的,跟太后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太后得为她们考虑,劝劝皇帝,起码让皇帝雨露均沾啊!
太后听了嫔妃们的控诉和恳求,叫人去请了皇帝几次,
不过皇帝都以前朝政务繁忙为由推脱掉了,
她派人送去勤政殿的补药,皇帝也命人原封不动地退回来了。
此刻,太后看着厅内嘤嘤哭泣的几个高位嫔妃和已经凉了的黑乎乎的汤药,感觉不太妙。
从前,太后觉得萧平帝就像这杯中水,一眼看透,还听话,让他干什么他从不拒绝。
现在,竟觉得这萧平帝让人看不透了,也不如以前顺从了。
这几名嫔妃诉完苦,见太后好似也没有办法,便兴致缺缺,行礼告退了,只留下丽妃一人。
丽妃来自太后的母家,与皇后是表姐妹,
但是两人的关系却不亲近。
太后捧着一盏袅袅香茶,睨一眼端正坐于下首的丽妃,一挥手,遣散宫人,道:
“人都走了,想说什么就说吧。”
丽妃生得娇艳,装扮得也很华贵,她身子微微向太后的方向探去,小声道:“太后,您有没有发现皇帝变了?”
“嗯”太后垂下眼眸。
丽妃又靠近了些,“臣妾觉得都是那个珍嫔搞得鬼,她入宫之前,皇帝不是这样的。”
太后眼皮微掀,“你想怎么做?”
丽妃明丽的双眼精光一闪,“臣妾是这么想的——”
厅内檀香萦绕,掩下阴谋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