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舒麦觉得无奈,倒也不是心软,就是想着在异国他乡自己别和傻子计较。她叹了口气,说:“算了,你上来吧。”许鹤皖跟在她身后,声音沙哑地问道:“你不怕我对你做什么吗?”赵舒麦加重了语气:“你现在有求于我,就别做这种假设,你要做这种事考虑考虑你的前程,许大律师,我们还没有发展到你死我活的关系。”“我也不想你到时候生了病回去,把我俩的事闹得尽人皆知,那样很难看。”说完,赵舒麦没再管他,撑着伞自顾自地往前走。如今她的态度叫许鹤皖心里越发不好受。
赵舒麦用力抹了一把自己的嘴,弯腰捡伞:“你也知道是以前了。”
她本来撑着伞转身就想走,可许鹤皖现在太狼狈了,让她忍不住问了一句。
“你订好酒店了没有?”
男人沉默地摇头。
赵舒麦一哽,咬牙继续问道:“你下了飞机直接来的?”
他又沉默地点点头。
赵舒麦觉得无奈,倒也不是心软,就是想着在异国他乡自己别和傻子计较。
她叹了口气,说:“算了,你上来吧。”
许鹤皖跟在她身后,声音沙哑地问道:“你不怕我对你做什么吗?”
赵舒麦加重了语气:“你现在有求于我,就别做这种假设,你要做这种事考虑考虑你的前程,许大律师,我们还没有发展到你死我活的关系。”
“我也不想你到时候生了病回去,把我俩的事闹得尽人皆知,那样很难看。”
说完,赵舒麦没再管他,撑着伞自顾自地往前走。
如今她的态度叫许鹤皖心里越发不好受。
可他又想,赵舒麦还愿意关心自己,说明自己还有机会,不是吗?
两人一路沉默地上了楼。
赵舒麦能听见自己隔壁传来热闹的喧哗声。
看来徐越川今天比自己潇洒很多,她之前还想着,今晚要是论文写不出来,便找他去取取经。
结果两人都有事情。
许鹤皖也听到隔壁的动静,皱了皱眉头,问道:“你们这里隔音这么差吗?”
赵舒麦拿钥匙开门,冷静地拿话堵他:“不用管,你只住一晚。”
门打开,屋内温馨的香气扑面而来。
许鹤皖忽然有些难以抑制地鼻酸的感觉。
一年了,赵舒麦的味道还被他记在心里,只是那间两人一同生活过的家里,再也没有了她的气味。
赵舒麦从鞋柜里拿出男式的拖鞋,摆在门边。
“进来吧。”
许鹤皖脸色顿时有点难看:“你拿别人穿过的拖鞋给我穿?”
赵舒麦闻言无语,吐槽一句:“大少爷,真没生活常识,独居女性必备,少疑神疑鬼的。”
被她挖苦了,许鹤皖竟然觉得没有什么。
他跟着赵舒麦往里走。
家里被赵舒麦布置得很温馨,暖黄的灯光,暖色调的装饰物,连铺着沙发的软布都是可爱的图案。
她的风格一直没变。
赵舒麦注意到他的视线,眯起眼。
“你身上全是湿的,别坐沙发,坐椅子。”
许鹤皖又一次清晰地意识到,她的态度的确什么都没变,可两人之间的关系却已经面目全非了。
他沉默地坐到了餐桌旁的椅子上。
赵舒麦先去洗漱台前漱了个口,将嘴里那些血腥味全部吐出去后,她才觉得舒服了一些。
她没管椅子上的许鹤皖,径直进了房拿毛巾。
赵舒麦先把自己身上的湿衣服脱了,又擦干了身体,换了件厚绒衣,才终于感觉暖和了点。
头发很湿,她取了条毛巾放头上。
客厅里,许鹤皖闭上眼,身体疲惫,精神却是无比清醒的。
自己这二十多年,过得太过顺遂,家财、能力,天生便有,想要什么都是唾手可得。
婚姻却起于老辈的一个约定,他一开始并没什么想法。
赵舒麦合家里心意,也足够贴心体己,却太过平淡温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