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璜弯腰陪着笑:“姐,打断骨头连着筋,我们到死都是一个妈生出来的。你帮帮弟弟。”“你还要我怎么帮?啊?”刘玉芬怒拍桌子,“要不是我腆着脸求老爷子给你口饭吃,凭你那初中学历,齐天下你能进去?你女儿刘恬儿考不上大学,不是我出的钱让她留学镀金的?你家那几套房子,没有我你能买得了?”“是是是,我刘璜的一切都是我姐,我亲姐给的。没有您啊,我连屁都不是。”“那你是怎么报答我的?背着我想搭上祁天壑这艘船了?怎么,嫌弃我们家这棵大树不够粗?老爷子还没死呢,下一任齐天下董事长是不是他祁天壑,还两说呢。你就这么心急?”
“哈?”周秘书见鬼似的表情持续了两秒,竭力压下尖叫,以专业精神搜索大脑中的知识库,
“据统计,大部分男人平均每晚一到两次。专家建议,过犹不及,多则伤身。”
祁天壑若有所思:“国民素质有待加强。”
周秘书眼皮一跳,脱口而出:“那您……一夜几次呀?”
话一出口,周秘书吓得脸都青了。
流放非洲小岛已不是梦,咫尺天涯。
祁天壑诡异地没有斥责,反倒勾了嘴角,淡淡道:“远高于国民平均水准。”
万千只草泥马从周秘书头上踩过。
身为大秘,一直以来对祁总的感情生活知之甚少,这令他寡淡的秘书生涯失去了乐趣,现在,迎来了转折……
那个傅小姐,跟祁总究竟什么关系,能让枯木逢春。
祁天壑:“上周那个S大牵头的健身科研项目,进展如何?”
周秘书:“市场部评估报告昨天出来了,认为不值得投资。”
祁天壑:“批了。提高下国民素质。”
*
文景苑独栋别墅内,一位妆容精致、满脖子坠满翡翠的中年贵妇正端着她的手指,新做的镶满水钻的甲片指着男人的鼻尖。
“你滚回老家去,我没你这个弟弟。”
刘璜弯腰陪着笑:“姐,打断骨头连着筋,我们到死都是一个妈生出来的。你帮帮弟弟。”
“你还要我怎么帮?啊?”刘玉芬怒拍桌子,“要不是我腆着脸求老爷子给你口饭吃,凭你那初中学历,齐天下你能进去?你女儿刘恬儿考不上大学,不是我出的钱让她留学镀金的?你家那几套房子,没有我你能买得了?”
“是是是,我刘璜的一切都是我姐,我亲姐给的。没有您啊,我连屁都不是。”
“那你是怎么报答我的?背着我想搭上祁天壑这艘船了?怎么,嫌弃我们家这棵大树不够粗?老爷子还没死呢,下一任齐天下董事长是不是他祁天壑,还两说呢。你就这么心急?”
“都是弟弟的错。”刘璜双腿往地上一跪,涕泗横流,“姐,你就原谅我这次吧。我再也不敢了。”
“哼。现在知tຊ道求我了。”
“姐,你不帮我,我真的会被祁天壑弄死的啊。”
“他敢。”刘玉芬的声音洪亮而坚定,每个字都像是带着重量砸在地上,“我是他二伯母。打狗还得看主人。”
“姐,你愿意帮我了?”
刘玉芬瞪了刘璜一眼:“你真是老糊涂了。这事,别被你姐夫知道。他要是知道了,你吃不了兜着走。”
“你放心,除了你,我,还有恬儿,没其他人知道了。”
“嗯。”刘玉芬道,“既然那晚恬儿跟祁天壑没碰到面,那就当她没去过慈善晚宴,给她买张机票,去巴厘岛散散心。”
“好的。”
“你马上去外地出差,过段时间回来。”
“我今天就走。”
“等等。”刘玉芬问道,“查到进祁天壑房间的女人是谁了没有?”
“查到了。叫傅皎,在文展上班。”刘璜肉山般的脸盘子挤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姐,你绝对想不到她跟祁天壑还有一段渊源。”
“怎么说?”
“九年前祁天壑不眠不休找了将近一个月的女人,你还记得吗?”
“好像叫林什么。”
“林皎皎,她,就是现在的傅皎。”
“有意思。”刘玉芬转着她的翡翠戒指,“我记得祁天壑跟他父亲闹决裂的导火索就是她吧。”
“对。姐,你想,恬儿的事,我筹划了将近两个月。如果不是傅皎耍心机,不可能坏事。人消失九年了,现在现身,绝对有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