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皎:“三只癞蛤蟆,一个比一个能蹦跶。”这三人其中一个是瘌头,另两个也好不到哪儿去,活着全靠看官的体面。此话一出,吃瓜群众纷纷捂嘴嗤笑。人力总监踩着七厘米的漆皮红底鞋出场,瞥了傅皎一眼,转头对着三人说道:“你们三个,现在来我办公室办下离职手续,立刻走人。”说完,她绕着设计部办公室来回踱步:“公司是工作的场所,不是闲聊的菜市场。违反公司规定的,一律开除处理。”此言一出,除了那三个喊冤的同事,余下纷纷噤声做事。
傅皎踩着点抵达了公司,刚进门便被邻座同事小新拉到茶水间。
小新:“傅皎,你听说了吗?”
傅皎:“什么?”
小新悄声道:“众诚的老板郝畴突然去非洲出差了,众诚现在由他儿子接盘。”
傅皎哦了声。
速度真快,不愧是祁天壑的手笔。
小新诧异:“你怎么一点不惊讶呀。”
傅皎耸耸肩:“关我们什么事。”
小新:“现在都在传你跟那姓郝的有一腿,被他老婆发现报警了,所以昨天才有派出所的人找你。”
傅皎:“不信谣不传谣。”
“傅皎,”小新急切道,“我相信你的人品,可是别人不了解你呀。你跟他们解释一下,不要让他们误解你。”
傅皎按住小新的手,跟玻璃人儿似的透亮:“小新,腌臜事只会越描越黑。上下嘴皮子一碰,什么瞎话扯不来。况且,法律写了,谁质疑谁举证。我行得端坐得正,无需自证。
别苦着一张脸,走走,上班去了。”
“可是……”
做展览的圈子很小,来来回回总那么些面孔。
昨天众诚发生的事,一传十十传百,傅皎卖身博上位一夜之间传遍了。
见傅皎现身,不少人交头接耳。
有人坐在位置上指桑骂槐:“郝总又老又丑,怎么下得了口啊。”
“图他年纪大,图他不洗澡呗。”
几人一阵欢笑。
傅皎掏出一管护手霜,仔细给每根手指抹了油,新做的指甲猩红纤长。她右手来回揉按左手中指,听着他们的话出神。
郝畴和阮兰满嘴喷粪在意料之中,他们没上过几年学,靠着卑劣的手段发迹,尝到了甜头,所以习惯用不光彩的方式生存。
但那几个放肆嘲笑的人,二十岁出头的年纪,大学毕业未久,受过良好的教育,仅仅凭些传闻,便捕风捉影,嘲笑同事。
傅皎走上前,十根红指甲压在一人桌上,微笑道:“社会跟学校真是不同,社会大染缸,雪白素净绸子只要进去了,出来的都是花花绿绿的肠子。”
几人一听傅皎在暗讽他们,语气不善:“傅皎你嘴巴放干净点啊,我们可没说你。”
“就是,别对号入座。”
办公室的人都知道他们三个讽刺了傅皎一早上,但是人家不指名道姓,放一般人身上,可能就算了,吞下这个哑巴亏。但傅皎不是一般人。
傅皎:“三只癞蛤蟆,一个比一个能蹦跶。”
这三人其中一个是瘌头,另两个也好不到哪儿去,活着全靠看官的体面。
此话一出,吃瓜群众纷纷捂嘴嗤笑。
人力总监踩着七厘米的漆皮红底鞋出场,瞥了傅皎一眼,转头对着三人说道:“你们三个,现在来我办公室办下离职手续,立刻走人。”
说完,她绕着设计部办公室来回踱步:“公司是工作的场所,不是闲聊的菜市场。违反公司规定的,一律开除处理。”
此言一出,除了那三个喊冤的同事,余下纷纷噤声做事。
小新悄悄扯傅皎衣角:“傅皎,你什么时候跟女魔头关系这么好了?她居然帮你说话。”
傅皎没有说话,因为她远远瞧见阮兰径直朝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