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苹还真是好手段。一边让我和姜闯低调领证,绝了姜朝晖的念想,熄了自己后院的火。另一边默许姜闯和韩家千金金风会玉露,天雷勾地火。给姜闯找好退路。她还真是两手抓的好榜样!我独自坐在餐桌前吃了饱饱的一顿饭。姜朝晖没有回来。薛苹和冯天磊说他们分居很久了,看起来是实话。况且,薛苹刚刚用我将了姜朝晖一军,他那样的人怎么会忍下这口气?这样也好。他们嫌隙越大,我就越好下手。半夜的时候,我听到薛苹的房间传来惊恐的呼喊。
35功夫小子我没有丝毫兴趣和他在我家玩着湿身游戏看着功夫大片。
可是,这个狗男人把我甩的位置刚好一睁眼就能看到那个硕大的电视屏幕。
于是,屏幕上那热乎朝天的一幕就这样猝不及防的冲进我的眼底。
我迅速移开了视线。
上气不接下气的咳嗽起来。
他就是故意的。
我百分百确定我清纯无辜的电视不会藏有这种丰富的小调料。
显而易见,这是何鸿煜的东西。
他竟然把真人秀投到我的电视上,还恬不知耻的请我观看。
某个霎那,一种恶劣的想法骤然从心缝里升起。
我想把我在酒店看到的那一幕告诉他。
被给自己戴了绿帽子的前女友告知自己的现任也出了轨,想必强大如何鸿煜也会受不了的吧?
我正在意念里取悦自己,只听何鸿煜说:“看看吧,好电影,功夫小子。男主角说不定你还挺熟。”
闻言,我心脏一紧,瞬间猜到了什么。
我本能看过去。
于是,一片刺目的白花花出现在我的眼前。
我就这么近距离欣赏到了我此时本应该在工地上吃土的老公,和他完美搭档的演出。
视频看起来是现场直播。
像是监控画面。
隔着屏幕,我都能感受到姜闯那急欲释放的欲望。
大概是把之前在我这里没有宣泄出去的力气加倍的消耗在北城了。
女人白的耀眼,一脸的陶醉。
姜闯修长的手指紧扣女人纤细的腰。
俩人迷醉的脸上俱是洋溢着极乐到巅峰的满足。
面对这样活色生香的画面,我骤然一阵反胃。
虽然早知道姜闯是什么样的人,也不指望他会因为我收心。
我对他本就是不谈感情,只有利用。
可是,当残酷糜乱的现实被这么赤裸裸的摆盘端给我,硬逼着我大口吞下。
还是当着何鸿煜的面。
我还是觉得恶心。
除了恶心,就是难堪。
恶心是因为画面里那个男人做的事。
难堪却是因为此时这个好整以暇抽着烟欣赏我窘迫的何鸿煜。
当画面里姜闯把着女人的腰翻身换动作的时候,我扑到电视柜前,拔了电源。
“这就受不了了?”
“不是爱他吗?”
“姜家二少奶的日子过起来怎么样?”
“看来你不仅人不行,技术也不行,不然怎么在领证当天就被戴绿帽?”
“你就不该把电视关了,多好的名师教学机会,你应该好好学着,这样才能在姜闯的胯下讨口馊饭吃。”
我不该有什么反应的。
可是,为什么我的心像是被钢针扎穿一样?好疼,好疼!
“你知道你老公身上这位老师是谁吗?她叫韩晶晶,海城韩氏的千金。”
我知道她是谁了。
她就是薛苹嘴里说的那位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
“姜闯和你断联的那段时间就是和她在一起。现在被发配到北城,也是韩小姐作陪。”
“尹柠,你说这是不是老天对你的报应?”
“我有点好奇,到时候你受得了并驾齐驱吗?姜闯准备把你和这位韩小姐到底该怎么论?谁是大姐?谁是小妹?”
原来男人狠心起来,说的话真的很不堪入耳。
我没有搭理他,踉跄着从地上站起,往卧室走去。
何鸿煜把半截香烟扔到地板上,用脚狠狠碾灭,一把揪住我的脖子。
“尹柠,你特么还真是贱!”
我面无表情:“对。我就是贱。”
何鸿煜眼底的风暴快要炸裂。
他狠狠的咬住了我的唇瓣。
当他轻车熟路要扯开我内衣的时候。
“大哥请自重。”
话音刚落,何鸿煜刹那间停住了动作。
如果眼神里的飞刀能化为实物,我想我应该已经被万箭穿心。
也许过了十秒,或者是二十秒。
他突然勾起唇角,冲我露出凉薄的浅笑。
接着,他用力把我往沙发上一贯,大步往门口走去。
“尹柠!你最好去死!这辈子都别让我再碰见你!”36两手抓何鸿煜走后,我给薛苹发了个信息,告诉她我的东西没有收拾完,第二天再去那边住。
薛苹没有回我。
我当然知道她的心情不会太好。
也猜到她的精神状态也好不到哪里。
可是,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以后的日子长着呢。咱们慢慢磨。
我裹着被子睁眼过了一夜。
第二天我在去姜家之前,让跑腿小哥帮我寄出两个快递。
看着跑腿儿骑着电动车风驰电掣跑远的背影,我抬头看了看阴霾的天空。
爸爸,快了,别急。
到姜家的时候,薛苹并不在家。
保姆阿姨带我去了我和姜闯的房间。
“尹小姐,你就住这里。”
我忽略保姆对我的称呼,和她道谢。
等薛苹晚上回来的时候,我已经给她做好了八菜两汤。
还在浴室给她准备好了热水香薰。
“妈,您尝尝怎么样。”
薛苹进门时候表情不怎么样,面对我做的一大桌子菜也只动了几筷子。
“还不错,我有些困,你也早点休息吧。”
“妈,水给您准备好了,卧室里也点了安神香。”
“阿闯和你联系没?”
“白天打了视频,他有工作要忙。北城那边应该挺冷的,他到那边也不知道习惯不习惯。”
“不用管他,他那么大的人了,冻不着。明天我带你去试礼服。”
“好的,谢谢妈。”
姜闯当然冻不着。
他在暖烘烘的总统套里做有氧运动,只会大汗淋漓,又怎么会被冻着?
薛苹还真是好手段。
一边让我和姜闯低调领证,绝了姜朝晖的念想,熄了自己后院的火。
另一边默许姜闯和韩家千金金风会玉露,天雷勾地火。
给姜闯找好退路。
她还真是两手抓的好榜样!
我独自坐在餐桌前吃了饱饱的一顿饭。
姜朝晖没有回来。
薛苹和冯天磊说他们分居很久了,看起来是实话。
况且,薛苹刚刚用我将了姜朝晖一军,他那样的人怎么会忍下这口气?这样也好。
他们嫌隙越大,我就越好下手。
半夜的时候,我听到薛苹的房间传来惊恐的呼喊。
我忙冲到她门口。
“妈!您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