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你怀孕了。」「太好了。」我捂着肚子,在屋里不断走着,脸上表情带着病态的癫狂,「这个孩子总算来了,祁颂知道肯定很高兴,因为这会是他唯一的孩子。」我怎么能不高兴。这三年我忍着恶心讨好祁颂,就是为了有这一天。之前每次伺候完祁颂,他都会让我喝避子汤。直到前不久,他不再提这件事。我知道,是因为郑姿和他成婚六年,依旧没有子嗣,老夫人那里给了他压力。除此之外,也是因为祁颂对我多少有几分怜惜。祁靳拉住我的
「温玉,你怀孕了。」
「太好了。」我捂着肚子,在屋里不断走着,脸上表情带着病态的癫狂,
「这个孩子总算来了,祁颂知道肯定很高兴,因为这会是他唯一的孩子。」
我怎么能不高兴。
这三年我忍着恶心讨好祁颂,就是为了有这一天。
之前每次伺候完祁颂,他都会让我喝避子汤。
直到前不久,他不再提这件事。
我知道,是因为郑姿和他成婚六年,依旧没有子嗣,老夫人那里给了他压力。
除此之外,也是因为祁颂对我多少有几分怜惜。
祁靳拉住我的手臂,满脸恳求:「温玉,现在住手还来得及,你要当母亲了——」
「啪。」
我给了祁靳一巴掌,语气阴阳怪气:
「你怎么有脸说这种话,难不成是因为娶妻了,『姐夫』,你是不是忘了我姐姐了?」
我狠狠盯着祁靳,眼神中粹了毒。
祁靳摇头,苦涩道:「我只是不忍心你这样,白露活着,也不会愿意你这样。」
「你没资格提我姐姐。」
我对着他又抓又挠,状若疯癫:
「祁靳,侯府不灭,我怎么也不会停下来。」
「你给我听着,你若敢坏我好事,我第一个杀你。」
我并没有让祁颂立刻知道我怀孕的事。
我在等,等一个合适的时机。
而这个机会,送我入府那人很快为我寻来。
一日深夜,祁颂府中遇刺。
一路逃往我住的偏僻小院而来。
我知道,他之所以不往正院方向逃,是为了不让刺客伤到郑姿。
祁颂刚跑到我院落,就大吼一声:「有刺客,玉儿快逃。」
随即,一支利箭飞来,射中他右肩,他直接晕死过去。
而我在此时,打开了房门。
那些穷凶极恶的刺客,在看到我时却住了手。
其中一名刺客还走上前,递给我一封信。
我打开信看了两眼,就递给刺客:「处理了,对了,把刀借给我。」
我拿过刺客的刀,对着昏迷的祁颂砍了两刀,这才双眸凌厉,直接废了祁颂作为男人的象征。
在黑夜中,我妖艳的眉眼宛若鬼魅,我抚摸着我肚子:
「如此一来,我肚子里会是祁颂唯一的孩子。」
不远处火光如蛇般靠近,府中侍卫正在赶来。
我从身上拿出一块玉佩,扔在了院中花坛中。
这才趴在祁颂身上,让刺客往我背上砍上两刀。
我刻意提醒:「不要手下留情。」
祁颂为人多疑,她想要取得他的信任,就只能对自己心狠。
刺客听命毫不留情,我感受到背脊的疼痛,放心地晕了过去。
昏迷中,不断有各种声音传入我耳中。
一会儿是郑姿崩溃地吼叫。
一会儿是侯府老夫人的哭声。
到后来,还伴随着祁颂绝望癫狂的咒骂声。
我即使昏迷着,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欢快。
三年,我总算走到了这一步。
我明白。
醒来后,我的地位将与以往天差地别。
姐姐,我很快就能为你报仇了。
我醒来后没多久,就看到了祁颂。
和从前丰神俊朗的模样相比,此时的他看上去颓靡不已。
那眼底的青黑,令他像是老了十岁。
他看到我,眼中大亮,关切地握住我的手:
「玉儿,你总算醒了。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有不舒服不要忍着,知道吗?」
我装作受宠若惊:「侯爷,你没事就好,妾身命贱,没事的。」
祁颂脸一沉:「你以后不可妄自菲薄,你是本侯的福星。」
「你为本侯挡了两刀,救了本侯一命,如今还怀了本侯的孩子。」
祁颂看着我肚子的目光,明亮又偏执,「玉儿,以后你就是府中最尊贵的人。」